“蓉娘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和孩子都是最重要的。”
“不,徐郎,是我對不起姐姐,讓我去死好了。”
“蓉娘擔心你的身子,大夫昨天才說了讓你不要憂思過度。”
……
唐芯無聊的打了一個瞌睡,這樣無聊的八點檔她早就不看了。
“我說你們先停一下,我就想問一句,你們現在不成婚是想讓肚子裏的孩子出來參加你們的婚禮嗎?”
唐芯也看出來了,徐兆良對蓉兒估計也沒有什麼情義,現在不過是比較在意她肚子裏的孩子。
蓉兒期盼的看着徐兆良。
“蓉娘你不是說了嗎,你愛的是我這個人,並不想要什麼名分的,怎麼現在是反悔了嗎?”
徐兆良一臉疑問的看着蓉兒。
“呵呵,當然不是,蓉兒自知配不上徐郎,也不敢有非分之想,還是姐姐與徐郎最是般配。”
唐芯聽她的聲音,怕是都把後槽牙給咬碎了。
“蓉娘最是聽話了,芯兒你看蓉娘並不會打擾我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可以嫁給我?”只要嫁了他就不必花費那麼多時間來和她費功夫了。
“我建議你有錢了趕緊去掛一個耳科還有腦科。”
唐芯隨手擡起唐秀秀洗薄荷的水,潑在了他們兩的身上。
自己這衣服可是花了十兩銀子的,可不能碰水了,徐兆良把蓉兒拉到了自己的前面擋水。
蓉兒本來就沒幾分血色的臉更加慘白了。
“肚子,徐郎我的肚子疼。”
徐兆良雖然有幾分嫌棄,可是想到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是替她擦擦臉上的水。
蓉兒的身上都溼透了,還有水滴不停的落下來。
徐兆良小心避讓着,生怕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守在馬車旁邊的小石頭立馬跑了過來,“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你快幫我把蓉娘放馬車裏。”徐兆良此時十分懊悔,自己當初爲什麼要和蓉兒在一起,明明自己可以找比她更加溫柔聽話的。
這樣她就不會來找上唐芯的門,逼的唐芯給自己潑水。
如果不是因爲她肚子裏的孩子,自己根本就不想管她。
徐兆良毫不掩飾眼底的嫌棄。
蓉兒本來還想跟徐兆良撒個嬌,被他臉上的涼薄給驚住了。
原來自己費盡心思謀劃的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難怪唐芯一直看不上他。
或許是早就知道他的爲人了吧。
“快,把她抱上馬車。”雖然嫌棄蓉兒,不過也不想讓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事,徐兆良又着急忙慌的走了。
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一個人走進了隔壁的房子,很是驚訝,不過暫時也顧不上這些。
“簡直是有病!”唐芯想了一下,回去房間又畫了兩張圖。
有些關係能利用還是利用一下。
過會兒唐秀秀過來敲敲門,“薄荷已經洗好了,不過我想着你要做東西,就把它們上面的水分給晾乾了。”
“你做的真好呢,上面的水分的確是需要晾乾的,你先放着,我等會就來。”
唐芯把紙放好,看了一下時間把姜寶珠叫醒了了,不然再睡下去晚上可有的熬了。
被叫醒的姜寶珠睜開她迷茫的大眼睛,還沒有看出來眼前的人是誰,就咧開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