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您直接說就行,只要是我蕭逸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
廖震一臉無奈的說道:“您能不能以後不要叫我廖先生了,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想和您結爲兄弟,以後以兄弟相稱可以嗎?老爺子也是這麼個意思。”
嚇了蕭逸一跳,他還以爲老爺子又出什麼事了。
“好好,既然廖先生,不,廖大哥這麼看得起我,以後叫我蕭逸就可以,也別再叫我蕭神醫了,多不習慣。”
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廖大哥。”
“蕭賢弟。”
隨後兩人在家裏的神像面前叩拜,結成了兄弟。
廖震臨走的時候還給蕭逸留下了一輛S級的奔馳,說是以後方便他去城裏看望老爺子。
隨手就是一輛S級別的奔馳作禮物,蕭逸也感慨廖家的財大氣粗。
廖震走後,蕭逸便把車子開到了房子後面,畢竟一個窮的都快揭不開鍋的人家,門前停着一輛頂級的奔馳是有點扎眼。
蕭逸把院子裏的草藥收了一下,已經是傍晚了,蕭逸騎上二八大槓去學校裏接芸兒放學。
雖說農村窮,不過也不都像蕭逸那麼窮。
大部分的人家都有摩托車,甚至一些常年在外打工的都買上了小轎車,蕭逸這輛祖傳的二八大槓的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蕭逸倒是不很在乎這些,二八大槓又不是接不了孩子,非得去攀比那個幹嘛。
剛到學校,蕭逸見看見學校門口停着一輛嶄新的奧迪A6L,不知道是哪個孩子哪來的富親戚。
蕭逸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了奧迪車的旁邊,這裏視野好一些,方便看到芸兒。
上下打量了蕭逸一番,一臉的不屑。
“離我的車遠點,知道這車多少錢嗎?把我這車劃了你賠得起嗎?”
看着對方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蕭逸自然是心裏不舒服。
“孩子都是在一塊上學的,說話幹嘛那麼不客氣啊。”
聽到這話,男子明顯一臉的不爽。
“呸!”
“誰的孩子跟你孩子在一起上學啊!看看你們這破地方,爛學校吧,也就是像你這樣的臭農民的孩子還纔會在這裏上學,垃圾!”
蕭逸就納悶了,他這麼看不起農村,幹嘛還跑到這扶貧學校裏來。
男子緊皺着眉頭,彷彿連山村的空氣都污染了他高貴的靈魂。
這種人以前蕭逸見多了,自以爲是,也就沒有在搭理對方,忽然間學校的下課鈴聲響了。
一羣學生和老師一起從學校裏走了出來。
張燕帶着芸兒朝着蕭逸的方向走來。
“小燕,你不知道我在這裏等了多久,盼星星盼月亮,我終於把你盼出來了。”
張燕笑了笑:“看你油嘴滑舌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蕭逸,是我學生蕭芸兒的父親。”
聽到張燕這麼說,男子連忙伸出手跟蕭逸握手。
“原來是蕭先生啊,你好你好。”
那熱情的樣子,就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
搞得蕭逸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這傢伙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