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羣武裝分子建立了簡單的防線,躲在四處,警戒着。
那個s國鬼刀的三號人物躲在重重保護中,臉色有些疑惑,都這麼長時間了,那些僱傭兵還沒回來。
“會不會出事了?”
那傢伙搖頭,說道。
“怎麼可能?你又不是沒見過他們出手。而且,他們在整個僱傭兵界那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嗯。”
其他幾個高層都也都點了點頭。
餓狼僱傭兵,可是他們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也絕對對的起那個傢伙。
“小心。”
一羣武裝分子立刻警惕起來。
一個黑影從前面被扔了過來,咚一聲落地,咕嚕咕嚕在地面上滾了幾圈。
“這……這……這是那個僱傭兵頭子的人頭?”
武裝分子都騷動了起來,一個個臉色驚慌。
三號人物愣了愣,趕緊走過去,臉色卻是急變,地上的那顆血淋淋的人頭,不正是大名鼎鼎的餓狼嗎?
餓狼死了,那他的其他隊員還有可能活着嗎?
誰都沒有想到,等了這麼久,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該死。”
三號人物牙齒都快咬碎了,雙手緊握,此地不宜久留,他大手一招。
“走。”
車輛啓動。
三號人物快速拉開車門,上車,現在已經他們已經無心再戰了,被餓狼傭兵團的團滅給嚇到了。
所有活下來的武裝分子也都抱着槍,警戒着,後退。
小山坡的叢林中。
秦風趴在那裏,已經架好了重型反器材狙擊步槍。
他伸手,從兜裏掏出一枚金黃色,足足有一指長的特種子彈,子彈側面還標示有一朵金色的火焰。
穿甲燃燒彈。
快速將子彈壓入,秦風右眼頂到瞄準鏡,右手食指壓到了槍扳上。
左手扶着槍身,槍口跟着三號人物登上的那輛車微微調整着。
突然,他的手指猛的一動。
砰!
金燦燦的彈殼彈跳出來,跌落。
那輛車的油箱蓋瞬間被擊穿。
轟!
一團火焰升騰而起,整輛車被炸的飛了起來,零件,輪胎四處飛濺。
燃燒着的車落了下來,抖動了幾下,成了一堆廢鐵。
裏面的s國鬼刀三號人物和幾個保鏢,全身是血的躺在了座椅上,被已經完全變了形的車體壓着。
他還還沒死,張着嘴大叫着。
可惜,他那虛弱的聲音被噼裏啪啦燃燒着的大火完全掩蓋住了。
大火很快蔓延了過來,點燃了座椅,他的衣服,頭髮。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接着一點點減弱。
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s國鬼刀三號人物在大火中,被活活燒死。
周圍那些武裝分子則被嚇得臉色發白。
一個個轉身,趴在地上,不斷地警戒着。可惜,一千多米的距離,他們那兒看得見秦風的身影。
秦風掏出了普通的子彈,壓上,開始對那些武裝分子進行點名射擊了。
一個企圖跑向車後的武裝分子腦袋瞬間炸開。
一個正在狂奔的武裝分子的上半身陡然飛了起來,下半身卻停留在原地,被大口徑狙擊子彈攔腰撕裂了。
噠噠噠……
一時間,子彈如水流一般密集,傾瀉而出。
一朵朵嬌豔的血花綻放。
史大凡不斷朝着人羣密集的地方仍出手雷。
轟!轟!
爆炸聲不斷響起,鮮血,殘肢飛起,散落一地。
那些武裝分子已經全部絕望了,暗中有狙擊手的壓制,但凡冒頭就是死。
加上四周那強大的火力,他們沒有半點兒逃生的機會。
逃,反抗了一小會兒,還活着的武裝分子就抱着槍,拼了命地往後跑。
連餓狼傭兵團和那些高層大人物都被殺了,他們這些小嘍嘍難道不跑還在這裏等死嗎?
逃跑的武裝分子,只恨他們的爹媽少給他們長了兩條腿,一個個喫奶的勁兒都用了出來,
十多分鐘後,這片地方的槍聲安靜了下來。
只留下了幾輛燒成了光架子的汽車,橫七豎八躺在血泊中的屍體。
耿繼輝峯等人走了出來,地上鮮血已經在低凹處匯聚,跟小水潭一樣。
幾人的腳每落下一步,都會帶起一股血水飛濺。
翻着屍體,尋找着一切能用的東西。
他們現在深入敵後,得不到補助,只能以戰養戰。
叢林中,秦風抓起狙擊槍,起身,扛上,返身往後走。
回到原處,他發現,冷鋒那小子竟然已經甦醒了過來。
喉嚨上的傷口也被特蕾莎重新處理好,身上的刀傷也止住了血。
冷鋒趴在地上,不斷地嘔吐着。
他現在很難受,一醒過來,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嘴裏很多東西,讓他很不舒服。
只是一吐,他就愣住了,居然一小塊一小塊的人肉。
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很快在他的腦海中浮現,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他頭一扭,就開始吐了起來,臉色更加蒼白了,跟一張白紙一樣。
他不僅殺了人,還吃了人
一看見那旁邊那屍體的脖子被啃的只剩下堅硬的脊椎骨,他的胃就忍不住,直到吐出了黃水,依然還想吐。
“會不會將胃給吐出來?”
“你是啃上幾口不就知道了嗎?”
“算了。”
負責保護特蕾莎和冷鋒的鄧振華,鄭三炮在一邊低聲說着。
雖然他們都殺過人,見過血淋淋的場面,但這喫人肉,還是算了吧。
秦風走過去,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特蕾莎,輕聲問道。
“他情況怎麼樣?”
特蕾莎臉上還有淚痕殘留,她瞪了一眼秦風,咬牙哼道。
“看他吐的這樣子,他能死的掉嗎?一羣惡魔,果然不容易死。哼。”
秦風聳聳肩,懶得跟被洗腦了一樣的特蕾莎廢話。他徑直走到了冷鋒的身邊,蹲下,伸手,輕輕拍着他的背。
“吐吧,吐吧,吐着吐着就習慣了。”
冷鋒感覺他的胃已經不是他的了,不斷地痙攣着,抽搐着。
聽見秦風的話,他才艱難地轉頭,眼神有些茫然,虛弱地說着。
“我,我喫人了?”
“喫什麼喫。”
秦風拍了一下他的頭。
“那是喫嗎?只是咬死了那個傢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