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府女判官重生王府當團寵 >第五章 腹中飢餓內心空虛
    簡惜這一睡,便是一天一日,中間還發了熱。

    幸好景軒一直盡職盡責。

    第二日的傍晚,簡惜才悠悠轉醒。

    她本能的揮手想施個清潔法術。

    沒有感受到身上的變化,簡惜纔想起自己身在人間。

    久違的飢餓讓簡惜皺眉。

    怎麼內心還無比空虛呢?

    她是忘記了什麼嗎?

    景軒及時的端着飯菜來討好簡惜。

    他笑眯眯的說。

    “簡姑娘,開飯嘍!”

    簡惜說。

    “多謝。”

    簡惜從牀上爬起,很自然的穿着中衣坐到了牀前。

    景軒一抖,覺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事,但他也摸不清楚頭緒。

    對於二十年老光棍來說,腦子裏總是少了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自覺。

    簡惜則是遊歷過現代,中衣程度再保守不過。

    她漫不經心的邊喫邊問道。

    “我這是在哪裏?”

    看到了熟悉的簡單擺設,簡惜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汲倉的房間嗎?

    她怎麼就到了勤業居了呢?

    刻板的名字,想起來就讓鬼...

    不對,讓人心煩!

    呵呵,睡覺的地方,還勤業...

    這時,汲倉也走了進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擔心簡惜的身體,便百忙之中從軍營趕了回來。

    結果這是讓他見到了什麼?

    簡惜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跟他的好友坐在一起,還笑容可嘉?

    汲倉冷聲說。

    “之前還以爲你活不成了,倒是好得快!”

    汲倉與簡惜可以說是兩小無拆,說話上便沒有什麼顧忌。

    簡惜邊往嘴裏送粥,邊盯着汲倉發呆。

    汲倉心跳有點不穩,惱羞成怒地說。

    “你就這麼愛慕本王,連喫飯都這麼鬧騰?”

    也不知道是誰心裏在鬧騰!

    簡惜搖頭。

    心說,不是啊,我不是在看你啊!

    我不是在看你,我在看誰?

    啊!

    簡惜想明白自己爲什麼內心空虛了。

    她把三隻肉包給忘記了!

    幸虧汲倉跟肉包的相似度高,不然她還真就沒能想起來。

    千萬別說她是個不負責任的娘。

    任何崽子活了千年之久,必然可以斷奶了。

    更何況她那幾只崽...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忙着掃蕩人間?

    不對啊,就他們現在的身體狀況,走動都難吧?

    對千年都包子臉的崽子,簡惜怎麼都生不出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心。

    喫過飯,還是去找找看吧。

    也幸虧她有帝令封印。

    想找三隻肉包子的具體位置,只需要動動手指頭。

    簡惜加快了進食的動作,瞬間掃蕩掉了滿桌清淡的膳食。

    起身剛要出門,簡惜聞到了自己身上混雜着血腥的汗味。

    這種不洗就有味道的感覺,久違了啊!

    簡惜熟門熟路地進入了汲倉專用的浴室。

    她知道汲倉是個愛乾淨的,浴室裏有從京郊引入的泉水,還是活水!

    也不客氣,簡惜直接沐浴洗漱。

    更不在意外間傻了眼的倆男人。

    片刻之後,簡惜還是沒能忍住,用法術烘乾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從儲物空間裏拿出自己的衣物,換好之後悠閒瀟灑的出現在汲倉的面前。

    她說。

    “昨天打擾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汲倉皺眉問。

    “你去哪?不要命了?”

    簡惜嘆氣,看着汲倉的眼睛說。

    “還記得我說的話嗎?我可以救你,但不代表我會原諒你。你可以不用表現出對我有多關心的樣子,老孃不稀罕!”

    汲倉本就是自尊心極強的人,他冷笑着說。

    “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慢走不送!”

    簡惜點頭,離開之前對汲倉說。

    “我說救你,不是玩笑,是爲了還你當年的恩情。哪怕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也不會放棄。老孃會一一的揪出隱藏在你身邊的毒蛇。你要是有心啊,便多去閻王廟裏上上香,你我便兩清了。”

    景軒傻兮兮的問。

    “還有閻王廟?”

    景軒是除了醫術,其他都無能。

    汲倉敷衍的回答說。

    “有。”

    冷着臉,汲倉的心情很複雜。

    他不明白爲什麼簡惜總是跟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簡惜。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從簡惜收起了那份讓他煩躁的卑微,整個人更能吸引他的目光了...

    小時候便是這個樣子吧?

    分明他只想分一塊點心出去,結果被張牙舞爪的小丫頭給洗劫了個乾淨。

    那時候他就想過,能寵着這個爪子鋒利的小饞貓一輩子也不錯。

    如今...

    他身上的責任沒有終點,說不準哪天真的跟其他人一樣,再也回不來。

    所以,是不是該放手了?

    汲倉自嘲的笑了笑。

    他好像就沒有認真的抓起過簡惜的手啊...

    其實剛知道當年與自己同房的人是簡惜的時候,他還暗自高興過。

    總算是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但當得知簡惜要他性命的時候,他害怕了...

    害怕真相,害怕知道他心裏的那個小饞貓已經離他遠去。

    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是個男人,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

    如果簡惜也離開,他可能會變成無心的軀殼吧?

    可笑的是。

    明知道母親不會手軟,他到底是抱着怎樣的心情讓母親責罰簡惜的?

    把簡惜想象成惡毒的女人?

    還是這樣就能讓簡惜離自己遠遠的了?

    汲倉覺得他有點看不明白自己了...

    他到底想要什麼呢?

    景軒看着發呆的男人,笑眯眯的問。

    “你這是在想簡姑娘?”

    汲倉瞪了景軒一眼,沉聲道。

    “沒有。”

    景軒嘆氣,感慨道。

    “你這人啊,最大的毛病就是有話不直說。還把整個王府都扛在自己肩上,不累嗎?”

    汲倉反問。

    “男人不是都這樣嗎?”

    無非是他肩上的擔子更重些,也無人能分擔。

    景軒無趣的撇嘴,提醒老友道。

    “你也別瞞着我,本公子早就看出來了,簡惜就是你的小青梅吧?當年你還跟兄弟幾個炫耀過,你家青梅的名字是你親自給取的,意爲簡,單,惜,福!”

    汲倉尷尬的不說話,誰還沒個年少輕狂了?

    景軒又說。

    “墨淵,趁着還有機會,把人牢牢握進手裏,總比將來徹底失去了再去後悔要好得多!”

    哎!

    他們幾個發小,不就有一個因爲錯過,現在還在大漠裏孤魂一般的遊蕩着呢嘛...

    珍惜眼前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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