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這隻紫色的鳳凰。
而那鳳凰看上去好像也沒有之前的那麼暴戾,溫順的站在旁邊,輕輕的扇動了兩下翅膀。
趙淵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一股清流,順着自己的胸口傳遍全身。
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手臂上面的黑線,好像有慢慢的褪下來的跡象。
難道這一切,都是這鳳凰的作用?
他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紫色鳳凰。
要知道,這個東西,那可是所有的異獸訓練師都夢寐以求的高品級異獸。
趙淵輕輕的伸出手去,鳳凰楞了一下,竟然慢慢的將腦袋放到了他的手上。
趙淵心裏一喜,這是直接被馴化了嗎?
他試着朝着紫鳳凰的背上騎了上去,這鳳凰長鳴一聲,震動翅膀,朝着天上飛上去。
此時,只聽到外面一聲巨響,呼啦啦的衝進來一羣人。
門外的禁衛軍,一大羣人衝了進來,當他們看到這裏面的場景的時候,所有人完全的呆住了。
趙淵竟然騎着這上古的異獸,在這個巨大的空間裏面飛起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
這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兒啊。
畢竟這裏的異獸,不管是在年歲上還是在修爲或者品級上面,都已經高出當世的很多異能者一大截了。
這世界上,就算是最厲害的馴化師也不可能將這幾隻異獸馴化。
現在趙淵竟然騎在了它的身上。
下面的幾個衛兵互相看看,有幾個人趕緊衝了出去。
很快,門外呼延赤和鬼絕他們幾個人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們也是心中大駭。
“趙淵,趕緊下來!”
聽到下面的喊聲,趙淵楞了一下,低頭一看,趕緊在紫鳳凰的脖子上面拍了拍,那鳳凰彷彿能夠通曉人意一樣,一掉頭,朝着下面飛了下來。
這鳳凰一下來,周圍的幾個守衛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出去。
這異獸雖然說是在這裏負責守護的,但是對他們也是一視同仁,可並沒有任何的憐憫。
可紫鳳凰下來之後,便消失不見。
趙淵趕緊站在旁邊,說道。
“怎麼了師父,總長。”
呼延赤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巴已經完全的比不上了,他整個人好像傻了一樣。
“這,這是你弄得?”
呼延赤指着後面的三個已經被殺了的異獸,問道。
趙淵的眉頭皺了皺,顯然,這些事兒,都是他在沒有意識的時候做的,嚴格來說,也不能算是自己弄得吧。
他看着眼前的這幾個人,直到小土豆冷笑一聲,喊道。
“總長,你看看,這個地方還有別人嗎?這事兒還能是別人嗎?簡直是膽大包天,無法無天了這是。”
小土豆暴躁起來,看上去就好像一隻維護自己領地的老鼠一樣,又蹦又跳。
呼延赤無語的說道。
“你先彆着急,主任,這事兒還有待商榷,你們要看到,這小子可是直接駕馭了紫晶鳳凰,你之前見過這種情況嗎?”
小土豆暴跳如雷,喊道。
“什麼駕馭了紫晶鳳凰,這些都不足以抵罪。”
“你現在身上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嗎?”
趙淵皺了皺眉頭。
“好像沒有。”
根本沒有任何的不舒服,現在反而相反,趙淵覺得自己十分的舒服,身上的魔性不知不覺的好像減少了不少。
鬼絕上前直接將趙淵的袖子拉了上去。
此時,他那胳膊上面的黑線,已經退到了手肘的位置,顯然是比之前短了很多。
“總長,作爲最高指揮官,我想你應該有這種覺悟,一定要以我們的特事處的利益爲第一位。”
小土豆喊道。
呼延赤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立馬閉上了嘴巴。
“不錯,看來,這紫鳳凰確實讓你的魔性減退了不少。”
呼延赤揮了揮手,說道。
“你可以繼續回到你的崗位上了,但是記得隨時要報告你的情況。”
趙淵楞了一下,他實在是沒想到,呼延赤竟然這麼就放過了自己。
這要是換成別人的話,這種事兒,肯定最少要關上個十天半月。
這麼快放自己出來,趙淵知道,這裏面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即便自己跟呼延赤有交情,也不可能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力排衆議,讓自己出去。
他看了一眼鬼絕,鬼絕此時不斷的向他使眼神,趙淵只好閉上嘴,點了點頭,從裏面走出來。
雖然小土豆和方覺的眼神一直放在趙淵的身上,但是既然呼延赤已經說話了,他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
趙淵從進去到出來,整個的時間不過兩天而已。
他回到公寓的時候,一切照舊,但是看上去周圍的門窗好像都加固過一樣。
看上去,倒像是專門用來囚禁他的。
門口也增添了守衛。
趙淵眉頭一皺,說道。
“我現在覺得,我還真不如回去。”
張武峯坐下,笑道。
“可以了,就這個,還是總長專門爲你擔保的,你要是想住之前的公寓那種,恐怕你得完全好了纔行,不過我倒是十分好奇,你竟然跟魔珠融合了。”
趙淵突然轉過頭來,看着張武峯,說道。
“雖然其他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我暈過去之前的事兒,好像有人打了我一下,我想來想去,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張武峯看了看趙淵,兩個人對視了大概有一分鐘之久。
他突然笑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你這是看不起你師父嗎?你知不知道你師父當時並沒有受太重的傷?”
趙淵咧開嘴笑了笑,說道。
“師伯,師父當時要保護你,再說了,我聽說,當時我的能量已經能夠將周圍所有修爲低的異能者完全吸收了,你猜,他會不會冒險把你扔在原地不管?”
張武峯的眉頭皺了一下,正要說什麼,就看到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影。
這次,正是呼延赤和鬼絕兩個人。
他們沒有帶其他的人,顯然是有目的而來。
而且,呼延赤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