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這樣,你開個條件......”
“沒有條件,本來我就覺得你很可疑,現在更是帶了這麼一個可疑的女人進來,特事處的紀律就是讓你這麼踐踏的嗎?”
趙淵冷冷的看向蕭慎。
蕭慎張了張嘴,沒說什麼。
房間裏面一時之間竟然安靜下來。
本來外面的天並沒有亮,現在這麼一來,更是寂靜的讓人有些不太舒服。
幾秒鐘之後,趙淵說道。
“如果你們兩個拒不執行的話,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不念舊情,將你們先抓起來,然後跟王處長聊聊,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蕭慎還沒說話,就聽到白衣女子道。
“呵呵,小子,你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自信了,你一個後生想要贏我們倆,有些過分的狂妄了吧。”
話音未落,白衣女子沒有給任何人機會,整個人騰空而起,朝着趙淵飛了過來。
趙淵冷哼一聲,輕輕一閃已經閃了過去。
女子剛飛起來的時候,趙淵就已經發現了,她的靈氣雖然啓動的很快,但是力量並不大。
就算是突然的一下爆發,也不過寥寥。
但是這女人見一下沒中,再次衝了過來。
趙淵面色一沉,一隻手上,已經有紫色的靈氣聚集起來。
那靈氣一瞬間,將周圍的一切都晃動的發出聲響。
女人大喫一驚,趙淵只是一隻手這麼輕輕的一伸出來,已經將她的靈氣壓制的死死地。
那麼眼前這個人的力量可能是他們根本都沒有辦法想象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只見一個黑影閃了過去。
蕭慎的身影出現在了白衣女人的前面。
趙淵擡起來的手正要打過去,蕭慎喊道。
“老弟老弟彆着急彆着急,聽我說。”
紫色光芒一瞬間消失不見,周圍的氣氛也慢慢的鬆弛了下來。
趙淵冷冷的看着兩個人道。
“你說。”
蕭慎看了一眼趙淵,又轉頭看了看那白衣女子,嘆了口氣道。
“行吧,其實,你不知道,她就是藥絕遲子玉,我老婆來着。”
趙淵眉頭一皺,雖然說之前自己確實懷疑過這個女人的身份。
但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眼前這個人就是人稱藥絕的遲子玉。
這可是個能夠起死回生的狠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倆身爲特事處的十三絕,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看到趙淵的表情,蕭慎繼續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倆本來是領着任務走的,但是因爲任務完成了之後,後面的時候暴露了,所以,被人追殺到這裏,我才投奔你的,至於之前的我說得什麼賭債,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
趙淵冷冷的說道。
“被人追殺?你說的是特查隊的那些人?你有什麼任務,被人家追殺了?”
趙淵雖然知道很多的任務是涉及到機密的,有時候是不能說也不能問的。
但是現在都已經這個情況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顧及這些了。
蕭慎嘆口氣說道。
“說起來,我們本來是去消滅特查隊的當中一個人的,但是因爲滅了那人之後,被人發現了,所以我們才......”
這個特查隊聽上去好像劣跡斑斑,爲什麼他們的組織會選出來這麼一個隊伍呢?
“你一定是在想,爲什麼會有這麼一個隊伍產生吧?”
突然,遲子玉笑着說道。
趙淵點點頭。
沒想到,這遲子玉不但是個能配藥的人,猜人的心思也是一把好手啊。
趙淵看着旁邊的遲子玉,希望遲子玉能夠說出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來。
遲子玉此時也不着急着走了,她索性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說道。
“其實,你們不知道,這個特查隊哪兒是什麼選出來的,這是當年所有組織的囚犯組成的。”
“囚犯?”
趙淵更加的不明白了。
要知道,在異能者的世界裏面,囚犯是更加危險的存在。
因爲很多黑暗的異能者,他們無非是因爲一些利益爭來搶去。
但是這些異能者界裏面的囚犯,那就屬於一羣亡命之徒。
他們這幫人裏面,很多人都是不分青紅皁白,沒有理由的亂殺人,或者說,不停地行兇作惡。
對他們來說,犯罪,那就是隨着他們的心情來。
可是,爲什麼會把他們選出來,作爲特查隊的人呢?
趙淵已經有些不太懂了。
他更不懂得是,爲什麼特事處也會參加這個行動?
遲子玉道。
“是這樣的,這幫人就是在大戰的時候,因爲特事處大有滅了所有組織的樣子,所以,很多組織抱着魚死網破的心思,直接將所有人都放了出來。結果到了今天,這局面已經無法收拾了。”
“而且,他們的人很多,又雜亂。爲了規整他們,就只能給他們這麼一個名頭了。”
趙淵無語的看着他們,說道。
“那麼爲什麼要給他們那麼大的權利呢,還什麼特查隊,那不是跟部隊裏面的偵察兵一樣。”
遲子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這個是爲什麼。
趙淵嘆了口氣,說道。
“哦,那我知道,不過既然這樣,兩位長官,你們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說白了這是在咋們自己的地方,他們再怎麼窮兇極惡,也不敢闖到這裏面來,你們就在這裏住着吧,只可惜這裏只有這麼一個房間了,不過你們是夫妻,也無所謂的吧。”
遲子玉和蕭慎有些意外的看着趙淵。
彷彿他們並不相信,趙淵會這麼好心一樣。
趙淵撓了撓頭道。
“我之前是不瞭解情況,冒犯之處,多多包涵吧。”
“不是,我們住不住在這裏,你說了好像不算啊,雖然這算是分給你的公寓,但是這裏面隨便留人,沒關係嗎?”
趙淵想了想道。
“沒關係吧,好像在基地裏面,主任以上的職位就可以了。”
夫妻兩個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他們同時看向趙淵。
趙淵這纔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有給他們說自己的身份。
他笑了笑,說道。
“我現在總之能做這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