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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85章  初撼佛門,大師保重!

    許子聖做事極爲利索,沒有耽擱,當天就找到了吏部尚書,要求將許新年留在京都城,先在翰林院待兩天,然後就安排在兵部之中!

    雖然吏部尚書和許子聖關係不好,但是也不願意將許子聖得罪了,答應了許子聖的要求。

    畢竟許子聖在朝堂上地位特殊,作風彪悍,動不動就要動手打人耳光,吏部尚書可不願意爲了一個小小的新晉進士,被許子聖在朝堂之上怒懟,甚至是扇耳光。

    京都城,西門。守城的士卒忽然聽見了似有似無的梵音,縹緲的彷彿來自天際。

    一位士卒挖了挖耳朵,發現梵音依舊迴盪在耳畔,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同僚,問道。

    “喂,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這位士卒剛問完,便見對面和身邊的同僚也在挖耳朵。這時,突然聽到城牆上有人喊道。

    “佛光,西邊有佛光!”

    城牆下的士卒下意識的握緊了長矛,警惕的遠眺,幾秒後,他們看見了金燦燦的佛光自西邊冉冉升起。

    彷彿朝陽初升,甚至比朝陽更純粹,更具親和力。

    不知不覺間,守城的士卒都鬆開了緊握着的長矛,舉目望着純粹的佛光,眼神虔誠而溫和,像是被洗滌了心靈。

    守城的千戶用力咬破舌尖,疼痛刺激他的大腦,獲得了短暫的清醒,以此來對抗內心的涌現出來的皈依念頭。他踉蹌推開癡癡西望的士卒,抓起鼓錘,一下又一下,用力敲擊。

    “咚咚咚!”

    沉悶的鼓聲傳遍四野,震在守城士卒心裏,震在東城百姓心裏,將所有人驚醒了。

    永安侯府,許子聖放下了手中的書籍,轉頭看向了西城方向,眸子裏閃爍着白芒,冷哼一聲,喝道。

    “京都不是西域,豈容你等佛門耀武揚威,居然敢蠱惑京都百姓!”

    “子不語怪力亂神!”

    浩然之音震盪天地,無盡的浩然正氣充塞天地之間,將整座京都城都籠罩在了裏面,剛正不屈的信念充斥所有人的心中,白茫茫的浩然正氣瞬間就擊潰了那金燦燦的佛光,讓一羣西域而來的佛門使者團身心俱震,不自覺的停下了誦經之聲,仰頭望向了京都城,莊嚴的臉上滿是駭然之色。

    “是儒家高手,好恐怖霸道的浩然正氣!”

    此次西域佛門使團來京都城主要有兩個目的,首要目的是瞭解桑泊案的始末,尋找擺脫封印的神殊和尚,這也是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次要目的,應該是興師問罪來了。

    佛門和大奉的關係很複雜,屬於是那種表面笑嘻嘻,心裏都恨不得弄死對方的盟友,比如當年的山海關戰役,西域佛國和大奉是同盟,屬於戰勝國,南疆和北方則是戰敗國。

    但這個同盟的關係並不牢固,這二十年來,北方和南疆屢犯大奉邊境,朝廷多次向西域求援,但佛門都置若罔聞。

    北方先不說了,而今的南疆地域,有一半落入佛門之手,那可是當年萬妖國的地盤。如果佛國真的有念及同盟之誼,直接派兵偷襲南疆蠻族的老巢就行了,南疆蠻族根本不敢攻打大奉邊境。

    當然大奉也不是啥好東西,遠的有當年雲鹿書院一手主導的滅佛行動。近的桑泊案,神殊和尚脫困,司天監監正和元景帝直接視而不見,未嘗沒有給佛門添堵的心思。

    “神殊和尚如今寄居在許七安的體內,不能被佛門發現了,他如今身上有着監正施加的封印,幫他屏蔽了天機,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

    “不過還不穩妥,我再出手幫他一把,好好算計佛門一次!”

    “大白若辱,大方無隅,大器免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隨着話音一落,漫天的浩然正氣收斂消散,無形的封印落在了渾然不覺的許七安的頭頂,將他的天機徹底擾亂,再也無人可以用望氣術看出許七安體內的虛實。

    佛門使團的落腳點是西城的三柳驛站,也是外城最大的驛站,兩進的院子,院種着三株百年老柳,驛站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驛站的驛卒從大門走出來,左右顧盼一會兒,悶不吭聲的進了一條小巷。巷中,站着一位打更人差服的年輕人,單手按刀,背靠牆壁,手裏捻着一粒碎銀,等待多時。

    “大人,這是本次西域使團的名單,領隊的大師法號度厄。”

    驛卒遞上條子,目光在碎銀上掃過,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態度更加熱情了,提醒道。

    “度厄大師剛應召入宮,不在驛站之中。”

    “辦的不錯!”

    許七安指尖一彈,碎銀拋出一個弧線,被驛卒穩穩接住,後者眉開眼笑。

    “謝謝大人。”

    打發走驛卒,許七安快速脫下打更人差服,接着從地書碎片裏取出一件僧袍穿上。他摸了摸自己的長髮,心裏發狠,安慰着自己。

    “以後會再長出來的”

    幾分鐘後,一位新鮮出爐的和尚從小巷走出來,僧袍晃盪。來到驛站門口,守門的不是驛卒,而是兩個年輕的僧人。

    “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兩位年輕的僧人迎上來,攔住去路,許七安雙手合十,寶相莊嚴,唸誦法號,虔誠皈依。

    “阿彌陀佛,貧僧青龍寺恆遠,得知本宗同門自西域而來,特來拜見。”

    兩名僧人也不是好糊弄的,上下打量着許七安,停在了他那光滑的腦袋上,眉頭微皺,質疑道。

    “恆遠師兄未曾守戒?”

    “貧僧修的是武僧。”

    許七安神色自若,絲毫沒有慌張,他和恆遠交情深厚,早就瞭解到武僧無需守戒,所以不擔心被揭穿。

    兩名僧人聽到這這個回答,果然再無疑問,語氣頓時變的客氣起來,說道。

    “恆遠師兄,裏邊請!”

    許七安如此作爲,是爲了打探神殊和尚的底細,他被神殊和尚的右手寄居體內,雖然暫時也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但還需要弄清楚這東西的來歷,免得被算計了也不知情,還替人數錢,許七安可不是那種傻子。

    許七安在守門的僧人指引下,穿過前院,來到內院。

    年輕僧人在院子裏停下來,雙手合十道。

    “恆遠師兄在此稍候片刻,我去通知淨塵師叔。”

    許七安行佛禮迴應,表現出了高僧風範,極爲有禮。

    “有勞師弟。”

    本次西域使團總人數二十一,驛卒要爲使團安排房間,驛站的房間是分檔次的,輩分高的和尚自然住好的房間,不可能一個小沙彌住總統套房,而領隊的得道高僧住沒有窗戶的單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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