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夏哪有什麼不答應的,連忙收回手往電梯那邊走去。
她暗下決心,以後在夜司爵面前還是再小心一點,不能這麼莽撞了。
其實......她還挺害怕夜司爵生氣的。
因爲在意,所以謹慎。
夜司爵並沒有立刻跟上慕夏的腳步,而是轉身看向身後瑟瑟發抖的薛總助。
“要是敢說出去,你知道什麼下場。”
“不敢不敢......不,我根本什麼都沒看到!”薛總助冷汗連連。
爲什麼夫妻倆調情,倒黴的是他?
好在夜司爵並沒打算殃及池魚,小小警告了一句後就跟沒事人似的朝慕夏那邊走去。
薛總助長鬆了一口氣,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擡腳跟上夜司爵。
電梯裏,薛總助不由得多看了慕夏兩眼。
今天他是徹底知道了慕小姐在夜少心裏的地位了。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寵到不行。
看來,他以後就算得罪夜少本人也不能得罪慕夏了。
慕夏敏銳地感覺到薛總助在看她,不由得轉眸看向薛總助問:“怎麼了?”
“沒、沒事!”薛總助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就是覺得......兩位可以找個時間儘快完成婚禮了。”
婚禮......
慕夏脊背一直,忽然就有些緊張。
“是啊。”只聽夜司爵柔聲開口:“除了他,沒幾個人知道我們結婚了,總得找個機會告訴大家纔行。”
並且,婚姻嘛,還是需要經過所有人的見證纔算是完整的。
他夜司爵的女人,值得擁有全世界最奢華的婚禮。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最重要的是,她還沒能讓石淑珍對她另眼相待。
不過現在,司徒海已經在服刑,她已經不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了。
身上那些馬甲,是時候脫下來了。
轉眼電梯門打開了。
慕夏邁步走出去,夜司爵腳步稍頓,跟薛總助並肩走後,低聲吩咐:“幫我去查一查所有關於婚禮的資料,彙總發給我。”
“是!”薛總助精神抖擻,看來剛纔他急中生智說的話沒說錯。
不過......所有關於婚禮的資料,這可是個大工程,而且彙總的工作就是篩選,篩選值得給夜司爵看的,勢必要耗費不少時間。
“咳咳!”薛總助清了清嗓子,打電話給祕書處。
“這幾天祕書處先接替我所有工作,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辦。”
祕書處的人呆了。
“什麼工作,要那麼多天?現在您手上的幾個工程都很重要啊。”
“呵!”薛總助神祕一笑,說:“我手上的這個工作,可比工程重要!”
他說着,直接掛斷電話,不給祕書處拒絕的機會。
開玩笑,老闆的婚姻大事可不比工程重要嗎?
......
另一邊,慕夏回到豆子媽的病房,接走了豆子爸和豆子。
豆子媽雖然一個人,但有專門陪護的護工,所以豆子爸不在也沒有關係。
豆子眼尖地看到夜司爵臉上有幾道紅痕,童言無忌地問:“大哥哥,誰打你了?”
薛總助恰好進門,聽到這話,緊張地攥緊了手心。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