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金閣主?”秦江回過頭來,看到金波也是一愣。
雖然秦家作爲聖王守護者,也是隱世家族,但隱世並不意味着避世,並不是不行走於聖域。
而作爲一心修煉丹道巔峯的秦江,早年也時常在外遊歷,只不過揹着祖訓,行事低調而已。
與金波到也有過數面之緣。
“是我,是我……金波見過秦大師……”在秦江面前,金波可絲毫沒有半點金劍閣閣主的架子。
因爲當年金劍閣有位天元境的太上長老受傷,還是靠着秦江才挺過來的!
他不僅見識過秦江的恐怖丹道,更深知一個可以救治天元境強者的煉丹師在聖域有多恐怖的號召力。
“秦……秦大師?敢問你就是傳說中丹神鬼見愁的秦江大師?”這時,其他四人也反應過來。
秦江雖然低調,但對於五大勢力來說,聖域中的祕密實在不多。
哪怕他們並不知道秦江的背後是隱世秦家,哪怕他們沒見過秦江,但他們也知道秦江的丹道威名。
此刻見着金波這般態度,自然一下子聯想到了秦江煉丹師的身份!
“這都是虛名,都是虛名……”秦江雖然在謙虛着,但自己的丹道被人恭維,臉上還是有着幾分得意之色。
“見過秦大師!”見秦江點頭,幾人也連忙行起禮來。
能結交到這樣的煉丹,某些時候,是可以等於多一條命的。
“秦大師,我來給你引見一下!”
雖然看出各家的意思,但金波知道自己也無法阻止,索性做出一番與秦江極熟的樣子,“這位是東方家族族長東方晴,這位是萬古宗……”
隨着金波的介紹,秦江也知道他們就是師傅的同行之人,自然也客氣的一一回禮。
“秦大師也是爲了天池而來?”一番客套後,金波問道。
“是的”秦江說道!
畢竟師尊爲天池而來,他自然也是爲天池而來。
“如此看來,秦大師是要在這裏停留一段時間了,到時萬一我們金劍閣有人受傷,還得請秦大師高擡貴手幫上一把,當然報酬方便,肯定會令秦大師滿意!”金波眼前一亮。
“沒問題!”秦江當即點頭。
既然他之前已經承諾過要在丹道上幫助師尊,那麼這些師尊的同伴,他自然也義不容辭。
別說其他四人,就連金波也是一愣!
他可是深知秦江的性格,當年爲了請秦江出手,他們可是談了許久的條件,可是這次根本什麼條件都沒提,秦江居然就答應了?
“那就多謝秦大師了!”雖然心中疑惑,但金波也不可能拒絕這樣的好事。
看到這一幕,其他四人也坐不住了!
“秦大師,那到時我們……”其他四人也連忙說道。
“放心吧,大家有需要,我一定幫忙!”秦江不待衆人說完,立刻拍着胸口說道。
“多謝秦大師……多謝……”衆人大喜!
每次天池探祕都會有所死傷,死在天池的就不說了,但許多時候,各方也有強者託着重傷出來,最終無法治療,活不過一兩年就死了。
“秦大師……”但就在這時,言芊芊也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
“芊芊,我正……”看到言芊芊,秦江正要開口,卻被言芊芊打斷。
“我知道你餓了,我也餓了,走我們出去喫點東西吧!”言芊芊走上前拉,當即拉着秦江向前走去。
“秦大師,有事,我們就不打擾了……”
“秦大師慢走……”
雖然言芊芊是從另一個房間出來,但看着兩人這般姿態,自然能有所猜測。
好不容易跟秦江搭上線,又豈能在這個時候壞了秦大師的好事?
秦江一臉茫然的被言芊芊拉了出去,這才問道,“芊芊,你怎麼能對師尊的盟友這麼無禮?”
言芊芊白了秦江一眼!
她也知道秦江一輩子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丹道上,對於其他事情,不僅不瞭解,有時候甚至還很白癡!
當即解釋道,“原本五大勢力之間有關係就十分微妙,現在古宗主的九霄門又突然崛起,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更復雜了!”
“他們的結盟,並不是因爲彼此的交情,而是因爲任何一家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安全的進入天池深處!”
“說白了,就是利益的捆綁,但私下彼此之前否則那麼友好!”
秦江微微點頭,恍然大悟地說道,“所以,他們並不一定是師尊的朋友,反而從某種程度來說,還可能是敵人!”
“對,就是這個意思!”見秦江終究開竅,言芊芊也鬆了口氣。
秦江當即說道,“哦,那我去告訴他們,我不幫他們救人了!”
“你……”見見對秦江鬆了口氣的言芊芊再次無語起來,“你到時救不救是你的事,現在有必要這樣的嗎?”
“而且剛纔那些情況也是我的猜測,萬一裏邊真有古宗主的盟友呢?”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就不用再去多說,反正將來師尊要你治的你就治好,不要你治的,你就說傷勢過重,治不好就是了!”
“對哦……”秦江震驚的看着言芊芊,“你這麼聰明,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這也叫聰明?”言芊芊再次打量着秦江,她也搞不明白,一個情商如此之低的人,丹道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造詣。
不過此刻收起房間中的陣法的古玄塵雖然不知道兩人發生的事情,到也聽到房外,五方勢力主事人的聲音。
當即也從房間走了出來!
“古宗主好大的架子,剛剛被認可爲第六勢力,就讓我們五人在這裏等人!”金波掃了古玄塵一眼,立刻沒好氣的冷哼道。
畢竟剛纔秦江雖然答應了幫各家治療,但此刻他與秦江的關係明顯要更親近些,金波也覺得自己有資格說話大聲些。
“昨晚修煉,一時忘了時間,讓大家久等了!”這事的確是自己不對,古玄塵到也懶得計較,隨即抱拳道。
“好了,還是正事要緊,我們進房說吧!”岑博濤也跟着打起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