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嬌相公他又喫醋了 >第317章 病情耽擱不得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慕懷姜道。

    “不行。”沈莞寧伸手揪住慕懷姜的衣領,她不能再讓慕懷姜爲她去冒任何風險。

    在這裏處處是陷阱,他們本就舉步艱難。

    像上次那種毀滅性打擊的事情,沈文南不想再經歷一遍。

    慕懷姜看到沈莞寧緊張的樣子,想起七年前的個小姑娘。

    他伸手摸了摸沈莞寧的腦袋道:“阿寧,七年前我未曾護好你,七年後,我必定會將你好好的帶出蠻夷。”

    沈莞寧聽言,塵封在腦海中的記憶,似乎在瘋狂的翻涌。

    她頭痛欲裂。

    其實來到蠻夷這個地方,見到阿拉布,見到阿彩,有意無意的再瞥見,七年前一些面熟的蠻夷,沈莞寧想起了些許往事。

    她的頭疼的症狀也越來越強烈。

    某些事情似乎將要浮出水面。

    “阿寧你怎麼了?”慕懷姜察覺到沈莞寧的異樣,他問道。

    沈莞寧搖頭道:“沒事,老毛病了。”

    慕懷姜將自己初步的打算告訴了沈莞寧。

    其實過程同慕懷姜的差不多。

    如法炮製,這個計劃,慕懷姜已經同阿拉布商議過了。

    到時候還需要阿拉布用藥幫忙。

    聽起來不算是危險複雜。

    “好。”沈莞寧同意了。

    慕懷姜還想再抱一抱她。

    沈莞寧伸手抵住慕懷姜的胸膛道:“不遠處就是蠻夷的部落,你我還是小心爲妙。”

    慕懷姜點了下頭,將手收好。

    最後兩人是一前一後回來的。

    阿彩在慕懷姜的營帳中早已等候多時。

    阿彩問道:“慕懷姜你去哪了?我在這等了你好久。”

    慕懷姜又恢復了從前的冷漠,他道:“出去散散步,曬太陽。”

    “我方纔叫婢女去找你了,你去哪曬的太陽?”阿彩不依不饒。

    慕懷姜懶得回答。

    益弘濟提着藥箱在營帳內和阿彩一樣等了慕懷姜一會兒。

    慕懷姜沒回答,他走過去,躺在牀榻上,讓益弘濟爲他清理毒素。

    阿彩感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爽。

    慕懷姜的變化很細微。

    阿彩揪不出來錯處。

    卻又感覺不對勁。

    她賭氣的坐在一旁,看着巫醫給慕懷姜清理身上的殘餘毒素。

    她想質問慕懷姜爲何對她沒有從前那般好了。

    話到嘴邊,阿彩又咽了回去。

    問出這句話,就顯得很是卑微。

    況且慕懷姜現在還病着,應該是因爲生病的緣故吧。

    阿彩這般想着。

    益弘濟操作完畢,俯身同阿彩和慕懷姜行禮告退。

    沒了外人在,阿彩最終忍不住,問道:“慕懷姜,是不是因爲我現在讓大哥給你解了毒,你現在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愛理不睬的?”

    慕懷姜閉着眼眸在養神,他淡淡道:“沒有。”

    “有,分明就是有,你對我現在愛理不睬的,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慕懷姜我們都已經成婚了,你現在是我的駙馬,你不能對我如此!”阿彩歇斯底里。

    慕懷姜仍然閉着眼眸道:“阿彩我累了,你回去吧。”

    阿彩:“……”

    她想哭,心中的苦悶越來越多。

    其實七年前,慕懷姜是見過阿彩的。

    在慕懷姜的此次回想起來的記憶中,小時候的阿彩,同現在的阿彩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他記得清楚,七年前阿彩曾瞥見阿拉布的暴行,她好奇,從蠻夷手中接過鞭子抽打在沈莞寧的身上。

    這一幕他在回憶中記得清清楚楚。

    後來還有更過分的事情。

    現在慕懷姜念在當時阿彩年紀尚小,姑且不與她計較。

    若是換做去年的慕懷姜,他一定會將這個欺負過阿寧,且聒噪的阿彩一把掐死在這裏。

    阿彩又哭又鬧,慕懷姜統統不予理睬。

    後來阿彩覺得沒意思了,便自己賭氣似的摔了茶杯自己出了門。

    當日夜裏,阿拉布從牀榻上驚醒。

    他滿頭虛汗起來,看一眼身邊的沈莞寧,沈莞寧在熟睡中。

    這幾日阿拉布的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他便搬回來同沈莞寧同住。

    以往他晚上都會睡的很香,基本上一覺睡到大天亮,今日不知爲何會在半夜忽然驚醒。

    阿拉布伸手擦了擦虛汗,復又躺下,他伸手抱着沈莞寧準備安心入水。

    不對勁!

    阿拉布察覺手下的沈莞寧異常的滾燙。

    這種滾燙程度遠遠高於一人身上的正常體溫了。

    阿拉布猛地起身,點燃一旁的燈燭,伸手推了推沈莞寧的肩膀喚道:“阿寧。”

    沈莞寧燒得面頰緋紅,一點反應都沒有。

    “阿寧,醒醒。”阿拉布伸手摸了摸沈莞寧的臉頰。

    滾燙的讓人不敢下手去摸。

    “來人,傳巫醫過來!”阿拉布喊道。

    原本陷入深夜安靜的蠻夷部落,此刻鬧騰起來。

    巫醫益弘濟提着藥箱匆匆趕來。

    阿拉布道:“你快瞧瞧,阿寧滾燙的厲害,可是生病發燒了。”

    “是。”益弘濟躬身應下,他上前給沈莞寧把脈。

    片刻之後,益弘濟躬身道:“回主上的話,夫人這並不是生病了,她這是體內的毒素氾濫,危在旦夕。”

    阿拉布眉心一擰道:“胡說,我記得阿寧發作的日子,今日分明還不到呢,爲何會提前發作?”

    益弘濟垂着眸子躬身道:“毒素在夫人體內已經一年,且夫人身體太弱,每隔七日就會發作一次,每每發作,雖然有藥擋了,但將夫人的底子越掏越空,恐怕……”

    阿拉布一把扯住益弘濟的衣領,狠厲道:“我不喜歡聽到那些不吉利的話,就算是假設也不行!”

    益弘濟面色亦如平常。

    “現在唯一能救夫人的便是給夫人徹底解了體內的毒,況且有毒,也不宜讓夫人備孕。”益弘濟道。

    阿拉布曾說想要個孩子了。

    便讓益弘濟每日給沈莞寧喝那些進補的湯藥,好早日能懷上一個孩子。

    阿拉布聽言此刻猶豫了。

    這次剛剛解了慕懷姜體內的毒,現在又要解沈莞寧體內的毒。

    這兩件事來的太過蹊蹺了。

    “主上,夫人的病情耽擱不得,若是不能及時解毒,夫人恐怕真的救不回來了。”益弘濟說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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