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武新瑤在給爺爺把脈後,臉色凝重的問道。
“稟新瑤小姐,老爺今天或許是操持祠堂配合朝廷軍隊圍剿武家崖叛軍過於勞累吧,回來之後就鬧心裏有些慌,奴婢就用上次裴公子送的上等茶葉給老爺喝,等到奴婢去薰檀香的時候,老爺便倒伏在大堂裏了。”丫鬟麝香跪伏在地,哭泣着說道。
“麝香,這期間有沒有外面的人進來?”武新瑤略顯焦慮的問道。
“李將軍來過,奴婢給老爺泡好茶後,他便過來了,老爺讓奴婢給李將軍也泡了茶,然後老爺可能有要緊的事情要和李將軍談,就讓奴婢去薰檀香。”麝香跪伏在地仔細的回想道,“不過,奴婢回來的時候,李將軍已經離開了。”
“哪位李將軍?”武家人有些焦急的問道。
“大爺,是李克修李將軍。”麝香知道自己闖禍了,低頭囁嚅道。
“來人,將麝香抓起來,送到祠堂關押起來。”武新瑤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讓下人將麝香抓起來。
“小姐,奴婢冤枉啊。”麝香眼見新瑤小姐要抓自己,趕緊叩頭哭泣道。
“慢,這其中可能另有隱情。”一道凌厲的聲音從大堂外面傳來。衆人循聲望去,卻只見裴奕大步流星邁進了大堂。
“公子,我們在處理家事。這丫頭涉嫌給老爺投毒。”武家水起身攔住了裴奕道。
“裴公子,剛纔新瑤已經用銀針給爺爺做了測試,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給老爺投毒。”武新瑤望着昏迷不醒的爺爺,氣鼓鼓的說道。
“這不過是表面罷了,老爺表面看是中毒,實質上卻是一種來自西域的降頭罷了。”裴奕沉聲說道。
“降頭?”武新瑤一臉不解道。
“降頭是西域人從苗疆學來的幻術。”裴奕聲音變得低沉起來道,“這幻術可不是一個小小丫鬟能夠施展的。”
“裴公子,你的意思是懷疑是有人利用降頭危害爺爺?”武新瑤還是有些疑惑道。
“不錯,今番和老爺接觸的,能夠施展西域降頭的纔是危害老爺的罪魁禍首。”裴奕沉聲說道。
“難道是李克修將軍?”武家山半信半疑道。按理說,家族答應了朝廷平定叛亂的要求,朝廷軍隊按理說沒有危害族長爺爺的理由啊。
“來人,立刻去路上先截獲李克修李將軍吧。倘若他回到了軍營駐地,這件事可能就只有打碎牙齒往嘴裏呑了。”裴奕沉聲說道。
“這……”武新瑤有些不知所以了。畢竟抓捕朝廷駐軍軍官的事情還不是她能做主的。
“新瑤,這件事可以尋找技巧,可以找人扮演鬍子,然後我們再趁機搜查李克修李將軍我同學投毒吧。”裴奕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