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明月樓王亞娟可是王太尉的妹妹亞娟開的,亞娟妹妹知書達禮,怎麼可能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呢?”朱溫故意怒罵道。他心底自然清楚王亞娟的所作所爲,此前因爲王銘煊是自己嫡系,所以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畢竟,王銘煊再厲害,也得看自己眼色行事,況且,自己對於王亞娟掠奪的絕色美人兒還是挺喜歡的。畢竟,作爲大梁皇帝,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他是不屑於親自做的。
“陛下明鑑,當初博王殿下邀約微臣軟禁陛下,提前登基稱帝,被微臣拒絕後,博王殿下便盯上了微臣的妹妹,盯上了明月樓。還指示龍子湖以最高監察府的名義羅織罪名,誣陷亞娟。亞娟可是我們一起長大的好妹妹,她溫柔善良,怎麼可能做這人神共憤的事情呢?”王銘煊果然是影帝,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他這一番一把鼻子一把淚的,不清楚內情的人,絕對會相信他的演技。
“友文,可有此事?”朱溫聽聞後,臉色一沉怒斥道。
“父皇冤枉,友文怎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朱友文大赫,趕緊下馬跪伏於地辯解道。
“微臣謝主隆恩,只是,還請陛下放了亞娟妹妹。”王銘煊提出了最後的請求,“至於微臣誤信讒言,擅自調動軍隊,焚燒了最高監察府,還請陛下賜罪。”
王銘煊自然是老辣,自己這次犯錯極大,不自罰三杯,恐怕朱溫也不肯善罷甘休。他們一同長大,朱溫的腹黑,他也是清楚的。
“銘煊,說什麼話,都是小輩不懂事,這天下是我哥倆的,即使亞娟做的事情是真的,那又能怎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天下女人,我哥倆看中的,又如何不能伺奉左右呢?”朱溫徹底放下皇帝的臉面,厚顏無恥般說道。
“哈哈哈,大梁皇帝居然也是這種認知,大梁滅亡也不過是假以時日的事情罷了。”就在二人恣意妄爲的時候,人羣中傳來一聲刺耳的怒罵聲。
“誰人敢如此放肆?”朱溫怒罵道。
“朱溫,大唐的叛逆,居然還敢稱朕?”人羣中繼續傳來斥責聲。
衆人循聲望去,卻見一妙齡少女傲然挺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