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解意倒抽一口涼氣,毫不掩蓋這股疼痛。
這點疼痛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可要是她忍住了,必然會引起懷疑。
薄彥尊面無表情,鬆開了她的手。
許解意站了起來,忽然轉過身,銳利的目光看向薄喬夏,開口:“薄小姐,你說劉才的舌頭是你爲了懲罰他,割掉的。可是現在雪倩說是我割掉的,那到底是誰在撒謊?”
許解意將所有的矛頭拋向薄喬夏。
驟然間,薄喬夏目光一狠,被氣的嘴角一抽一抽。
然,很快,她再度揚起笑容,在琉璃水晶燈之下,格外美好,尊貴。
“真是笑話,劉才的舌頭明明是我命人割了的,現在怎麼變成了許解意割掉的?雪倩,你爲了逃脫罪責,居然連這種謊話都說得出來!一個小小的女僕,居然有這樣歹毒的心思,真是太令人喫驚!”
雪倩嚇得花容失色,“不,薄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剛纔情急,所以……所以一時間說錯了話!我……我……”
剛剛她情急之下,只想扳倒許解意,沒考慮那麼周全,居然得罪了薄喬夏。
薄喬夏剛剛說劉才的舌頭是她割的,而雪倩說是許解意割的,這不是公開打臉薄喬夏嗎?!
許解意乘熱打鐵道:“說錯了話?真是爲了陷害我,什麼都不顧了,差點連累了薄小姐。可見你這個人有多惡毒。”
薄彥尊眸光微闔,有些睏倦,他倚在座椅上,手肘撐着座椅扶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揉着太陽穴,疲憊的聲音帶有一絲低沉的冷意:“李政,你來說吧。”
李政一身得體的燕尾服,站的筆直,面無表情,專業盡忠道:“搬弄口舌,蓄意陷害。按照城堡的規矩,應該割了舌頭,逐出去,並且永久拉入黑名單。”
薄彥尊“嗯”了一聲,“就這麼辦吧。”
“是。”李政鞠了一躬。
他剛要吩咐下去,忽然,雪倩尖叫了起來!
“不,我說實話,我說……我什麼都說……”雪倩驚恐的目光,看向薄喬夏。
她扛不住了,她要說出來,誰也不想被割了舌頭,她就算被殺了,在這薄帝城,也是正常的,沒人敢管。
薄喬夏緊皺着眉頭,目光陰狠的警告!
雪倩擡起手,瑟瑟發抖地指向薄喬夏……
許解意微眯着目光,揚着紅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現在,自己只需要看好戲,看着他們這些人狗咬狗,真是精彩!
啪的一聲!!!
薄喬夏一巴掌打在了雪倩的臉上!
“啊!”雪倩慘叫一聲,趴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