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淵指尖正夾着雪茄,嫋嫋煙霧朦朦朧朧,在這渾濁的煙霧之中,是他陰沉又性感的容顏,他的氣質,貴不可言。
聶雨純端着一杯剛剛煮好的咖啡,放在了她面前。
她是薄文淵的妻子,不算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但是也算是清秀而且很賢惠,很會持家。
她將咖啡放下之後,發現薄文淵雪茄上的菸灰要掉下來,連忙端起了一旁的菸灰缸接住了。
她向來都是這樣,仔細的服務着薄文淵。
在薄文淵面前,她更像是一個服務生,而不是妻子。
聶雨純一直都是低着頭的,卑微到了骨子裏。
薄文淵抖了抖手裏的雪茄,也懶得再抽了,直接扔在了菸灰缸裏,任其燃燒。
“你……不抽了嗎?”聶雨純心翼翼的問。
薄文淵目光冷峻,冷厲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丟進菸灰缸裏的東西還會拿回來繼續抽?”
聶雨純心頭一顫,將頭低的更低了,她趕忙將菸灰缸裏的雪茄摁滅。
她每一個動作,都是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心得罪了這個男人,讓他有半點不高興。
薄文淵深邃的目光,閃過一絲無趣,他冷淡道:“阿純,我們結婚幾年了?我們的孩子幾歲了?”
聶雨純低着頭,聲說:“我們結婚……六……六年了,女兒已經……四歲了。”
她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薄文淵擰着眉,有些不悅:“既然這樣,你爲什麼還這麼怕我?”
“我……我……我沒有啊。”聶雨純嚥了咽口水,嘴上說沒有,可是身體在很誠實的發抖。
他從不打她,不罵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這麼怕他。
就連在牀上,他都像在跟一個屍體上牀,她死命的忍着,不給任何反應,把她自己的脣瓣咬破了,也硬是不發出一聲。
有時候,她怕的讓他無法進,就只能用一些藥物讓她放鬆自己。
薄文淵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忽然,他皺起了眉頭。
聶雨純嚇了一跳,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燙着了?還是不合口味?”
本來薄文淵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聶雨純這麼一問,他覺得整杯咖啡都有問題。
他修長的手指,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忽然拍了拍他的大腿,淡淡道:“你坐在這裏試一試。”
聶雨純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他,“你……你說什麼?”
看到她瞠目結舌的表情,薄文淵忽然覺得心好累。
夫妻之間最簡單的動作,在聶雨純看來,簡直是要她的命似得。
“我讓你坐下來!”他緊皺着眉頭,目光更是有些不耐煩了。
聶雨純咬了咬脣瓣,心翼翼地靠近,整個身子就像被驚嚇的白兔一樣,瑟瑟發抖。
她不敢坐下去,可是同樣的,她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於是,她硬着頭皮,坐了下去。
這麼一坐下去,她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幾乎要窒息,眼睛也瞪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