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懷裏,絕對舒服的要命。
忽然,她想到什麼,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在想着他的身材好棒。
她乾咳了一聲,沒好氣道:“愚蠢的男人,你自己的衣服溼透了,凍死你!”
她很不想管他,可是都救了一半了,現在放棄,豈不是白費了自己之前的力氣。
“算了,送佛送到西,等我把你救活了,再憑實力弄死你!”
她身處顫抖的纖纖手指,脫掉了薄彥尊身上的襯衫和西裝褲,然後放在船頭晾着。
也不知道明早能不能幹,不過不管能不能,總比這樣穿着溼透的衣服在身上要好。
許解意躺在了薄彥尊身邊,拿起了一旁僅剩的一件幹外套,蓋在了二人身上。
這外套挺大,不過兩個人都側着身子才能勉強蓋住上半身。
許解意心一橫,將薄彥尊的身體翻了過來,側着面對她,然後,將他抱在了懷裏,緊緊擁着,用彼此的身體取暖。
反正自己渾身上下早被他看光光過了,而且現在他昏迷着,什麼也看不到,先保命要緊。
她可不想沒有被蛇咬死,最後被凍死了。
一開始,兩個人的身體有些涼,可是這樣貼在一切之後,經過彼此的體溫貼合,漸漸地,開始暖和了起來。
雖然還有些冷,可是至少不會讓許解意冷的受不了了。
他的身體,很壯,很熱,簡直是取暖神器。
就像冬天裏的一把火。
漸漸地,許解意在這把火之中,涌起了一絲絲的睏意,睡了過去。
因爲之前耗費了很大的體力,她睡得很沉,沉到身邊的男人醒了過來,她都沒有察覺。
夜半三更,溫度雖然更低了,可是兩個人緊貼着彼此,互相取暖,好像也沒那麼冷了。
長夜漫漫。
他心翼翼地從她柔軟的懷中出來,伸出長臂,將她抱在了懷裏,上下起伏的結實胸膛,緊貼着她的臉頰。
他的身體高大強壯,許解意和他相比起來,就是羊羔和獅子,他輕而易舉的將她整個身體包裹着。
睡夢之中,許解意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暖,暖到她不想睜開眼睛,甚至感覺不到一絲被籠罩包裹的危機。
……
天矇矇亮。
“阿嚏!”許解意打了個噴嚏,驚醒了過來。
可是眼睛一睜開,愕然發現,自己居然在這男人的懷抱裏。
兩個人四條腿緊緊纏繞在一起。
就像在……就像在……
在做一種不可描述不然會被封禁的事情。
許解意的臉都綠了,他們的姿勢什麼時候換的?
難怪昨天晚上,她總感覺那麼暖和,好像被什麼包裹着,原來是他的懷。
許解意乾咳了一聲,用手指點了點薄彥尊的肩膀:“喂,你醒了麼?”
薄彥尊的眼睛緊閉着,沒有一點兒聲響。
他的臉色很蒼白,尤其是雙脣,毫無血色。
可是體溫很熱,還在呼吸。
許解意的手,觸上了他的額頭,那裏很燙。
天已經有些亮了,霧也變得稀薄,她得趕緊把他帶上岸去。
許解意將薄彥尊的手臂從她身上拿開,站了起來。
一離開他的懷抱,她起身,立刻被涼涼的溫度包裹着,她打了個寒顫,趕緊抓起了杆子上的衣服。
雖然睡衣還有些溼潤,可是也能勉強穿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