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解意驚了一下。
這男人,讓她當副管家?她這是要升職加薪了啊!
難道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良心發現了?
雖然許解意可看不上什麼副管家的職位,可是有總比沒有好。
至少,離她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所有人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砰地一聲,門被重重地關上。
許解意的身子一震,她咧了咧嘴角,轉過身,鞠了一躬:“少爺,謝謝您。”
“哼!沒用的東西,被人欺負也不吭聲,屬受氣包的嗎?”薄彥尊一進來就對她諷刺了一番,又兇她。
他冷厲的眼神,讓許解意有一種他快要把她掐死的錯覺。
她是受氣包麼?
許解意心中冷笑。
她這種人如果是受氣包,那麼全球的人都是受氣包了,東國也早就成爲殖民地了。
她只是還沒來得及教訓那些人而已,誰知道他跑出來英雄救美了。
英雄?不不,他纔不算什麼英雄,她也不是美人。
他們兩個組合在一起,最多算是大魔王救女魔頭吧。
“額……”女魔頭尷尬地笑了笑:“少爺,我錯了還不行嗎?您給我升職了,我以後一定好好管管他們。”
她後面其實還想加一句,一定會把他們管得想死。
她說的格外諂媚,十分討好他。
薄彥尊像是很受用,他回到了牀上躺下。
許解意趕緊上前爲他蓋上被子,嘴角掛着奉承的笑容,“少爺,您躺好了。阿嚏!”
她忽然打了個噴嚏,直接噴在了薄彥尊的臉上。
?辶恕?
許解意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來不及了。
薄彥尊睜開眼睛,伸出大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你感冒了?”
她一連打了幾個噴嚏,鼻子都不透氣了。
“好吧,我感冒了。”她抽了幾下鼻子,接着說道:“還把數以億計的細菌噴到你臉上了。”
難怪有氣無力這麼困,肯定是昨晚凍着了。
薄彥尊拿起了牀邊的針頭,淡定地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繼續吊水。
許解意看着都覺得疼。
她這才發現,薄彥尊剛剛居然是拔了針頭出去的。
這麼急着維護許解意?看來許解意在他眼裏挺重要的。
那以前爲什麼許解意被那麼多人欺負?
可能是許解意不願意屈服他吧。
忽然,她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好像是從自己的思想裏傳來的味道。
爲什麼自己的想法,在想到薄彥尊對許解意很在意的時候,有些醋意呢?
許解意用指甲在自己的手心裏狠狠一掐,試圖讓自己怪異的思想消退。
揉了揉發癢的鼻子,聲音也因爲感冒而變得更加清脆了:“少爺,我可以回去休息嗎?”
她現在頭暈,頭痛,還鼻塞。
嘩啦一聲,薄彥尊掀開了自己旁邊的被子,大手拍了拍他的旁邊,目光一直緊盯着她,說道:“躺在這裏吧。”
許解意:“……”
她的目光,有些錯愕:“啊?”
“啊什麼,躺下,不是要休息麼?”他很淡定,彷彿在跟對方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而不是讓自己的女僕躺在主人的牀上。
對上他帶着絲絲曖~昧的眼神,許解意本能地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這個男人,怎麼有點不一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