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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解意將手裏的槍,握的更加緊了。
薄彥尊已經下了牀,高大筆直的身體站在牀邊,手插着口袋,慢悠悠地看着她。
他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微妙,彷彿在看一場好戲。
即便許解意手裏有槍,可是她的安全感,並沒有多多少,反而更加不安了,她隱忍着內心的狂躁,用臉上的鎮定強壓着不安,冷冰冰地警告道:“請你離開。”
“許解意,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主動脫了,還是我幫你脫?”他就這麼慢條斯理地闡述着,彷彿對着他的,不是一把槍,而是女人唯美的胴i體,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反而能給人帶來不顧一切的愉悅感。
他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霸道地留在了這裏,以一種非常人能夠擁有的強勢、王者姿態,站在這裏。
“薄彥尊,你別逼我,我真會開槍的!”許解意氣的冒火,難不成這個男人的皮是防子彈的嗎?他居然一點也不怕?
她緊咬着牙關,神經更加緊繃着。
可怕的是,她現在不是在爲了保護自己,即將開槍,而是在剋制自己,不要開槍。
她的手指,雖然扣在扳機上,可是連保險都沒有開。
沒有打開保險,就算扣在扳機上,這一槍也開不出去。
“很好。”薄彥尊就像沒有聽到許解意的話,他只在乎她的態度。
他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從上往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襯衫上的鈕釦破。
最後一刻鈕釦解開,他將自己的襯衫脫下,露出健壯的身體,八塊腹肌,每一塊都迸發着無窮無盡的力量,就像野獸一樣在叫囂。
脫完襯衫之後,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皮帶上,緩緩解開。
啪的一聲,皮帶的金屬彈開,發出一陣聲響。
她厲聲警告道:“別脫了,出去!”
她不敢盯着這個男人的身體看,可是,如果不看,她又怎麼能把槍瞄準,怎麼保護自己!
可是,她能保護的了自己嗎?
在這個男人面前,即便手裏擁有殺人武器,也變得好無力。
西裝褲,已經被他脫掉了,扔在一邊,和地上凌亂的衣服放在一起。
他渾身上下,只剩下了黑色的四角褲。
擁有黃金比例的身材,在配上他棱角分明,英俊無暇的容顏,簡直就是上帝恩賜的寵兒。
他完美的不像一個男人,更像一個神,一個掌握一切的神,霸道、冷酷、殘忍!
“過來,感受一下。”他低沉的聲音,就像魔鬼在召喚。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麼主動過。
許解意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冷汗越來越多,手心幾乎要握不住槍。
這個男人,當她手裏的槍不存在嗎?
可惡!讓他嚐嚐厲害纔行!
薄彥尊見她還是這麼固執,徹底沒了耐心,嘴角的笑容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乍寒的冷意。
“真是不乖!”他開始往她的牀上爬去。
當薄彥尊的一隻膝蓋,落在她的牀上時,忽然,房間裏傳來砰地一聲槍響!
這槍有消音功能,可是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聲音,只是聲音沒有那麼尖銳了,可是依然很大!
許解意的槍口,冒着一縷煙霧。
而她,則滿頭大汗,手在發抖!
她用槍,從來沒有這樣發抖過,每次子彈發射出去,只會給她帶來興奮!
可是現在,居然給她帶來驚慌失措!
薄彥尊保持着一條膝蓋落在牀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