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解意:“……”
真是神轉折啊,她好奇地問:“爲什麼呢?”
“因爲上次她遇到了我,嚇得轉身就跑,一下子被絆倒了,假牙被撞掉了一大半。”說到這裏,她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有趣!這樣的三給我多來點,拔牙很爽的,就像捏塑料泡泡一樣。”
“哇,棒!”許解意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不說了,給我錢,我去放硫酸!”安吉利娜笑的張狂。
“放硫酸也太狠了吧,那個……要不換一個沒那麼狂野的?”許解意有點猶豫。
安吉利娜嘖嘖嘖,“你太善良了,對我來說,善良跟蠢是劃等號的。”
許解意:“……”
“不過,看你這麼膽怕事的樣子,算了,我還是在那個金髮妹酒杯裏吐口水吧。”安吉利娜改變了主意,目光再次看向許解意的時候,有點鄙視。
“我……膽怕事?”許解意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
她要是膽怕事,那這個世界上就沒膽大的人了,那麼現在還處在石器時代!
不瞭解一個人,真是無知的可怕啊!
“我沒錢了,全部給你了。”許解意打開了卡麗的包包,說道:“裏面還有一點粉底口紅和套套,你拿去唄。”
“哇塞!你他媽的爲什麼不早點拿出來?媽的,我喜歡!全是我的了!”安吉利娜直接將包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好吧,你拿去。”許解意無所謂,反正不是她的。
安吉利娜看到她漫不經心的樣子,忽然說道:“哦,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你一點也不膽怕事,要不然你不會拿她的包給我,而是藏得緊緊的,像個奴隸一樣守着主人的東西。”
“等着,我去搞那個女人了。”安吉利娜要走。
許解意立刻問道:“那個男人呢?你打算在他酒杯裏放什麼?”她指了指薄彥尊。
“該死,居然被你發現了!”安吉利娜懊惱道:“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告訴你吧。”她的目光看向了薄彥尊,眼中透着精光,“我要扎破我的舌尖,將我舌尖上的第一滴血滴入他的酒杯之中,這樣他喝的紅酒,就等於喝了我的血,和我浴血奮戰。”
許解意:“……”
好惡心!
她一臉嫌棄,好變態的女人!
不過,她喜歡!
“我去行動了!”安吉利娜揣着懷裏的包,要走!
許解意忽然想到了什麼,要是安吉利娜真的這麼做了,回去之後,薄彥尊要是吻她,那她豈不是在跟安吉利娜間接性接吻?薄彥尊的嘴喝過別的女人的血,想想就噁心!
“站住!不準在薄彥尊的酒杯裏放血,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許解意目光兇狠地警告她。
他們上一秒還是互相欣賞,下一秒就變得爭鋒相對!
“怎麼,怕他喝過我的血,你不好跟他了嗎?”
許解意眼底閃過一抹尷尬,不過一閃即逝:“不準就是不準,沒有理由!”
“我喜歡你的沒有理由,你放心,老孃可不願意扎破自己的舌頭,他媽的疼都疼死了,我只想在那個金髮妹杯子裏吐口水,因爲你拿了她的錢收買了我,我得辦事,懂嗎?”安吉利娜一氣呵成,十分豪氣!
“……”
許解意怔了好一會兒,最後說道:“我覺得你不應該在這裏當服務生。”
安吉利娜得意道:“那是當然,所以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