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解意想想自己的一生,從頭到尾都是悲哀的,讓她在悲哀的人生之中,獲得那麼一點點欣慰的,或許就是傅沂深了,只可惜她跟傅沂深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除非……
許解意的視線再一次落在牀上正在熟睡的薄彥尊身上,目光變得朦朧。
除非她能離開薄彥尊,只要離開了這個男人,她想怎麼樣都行了。
許解意突然發現自己想到傅沂深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薄彥尊。
如果,這兩個男人是天秤的兩端,那麼薄彥尊所站在的那一端,重量已經漸漸的壓過了傅沂深。
她會離開薄彥尊的,一定會的,只是,想要離開的**,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
之前她拼命的想要尋找機會離開,而現在,她只是默默的等待機會,機會來了她就抓住,如果沒有機會,或許就這樣了。
許解意輕輕嘆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不知去了哪裏。
……
“少爺,起牀了。”許解意趴在牀邊,兩隻手像小兔子一樣,扒着牀沿。
她擡起一隻手,輕輕推了推,“起牀了,別睡了。”
可是薄彥尊沒有理他,還在繼續睡覺。
許解意皺了皺眉,她站起身,坐在牀邊,將身子倒了下去,環住他的脖子,想要將他從牀上拉起來。
突然,薄彥尊睜開眼睛,兩隻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狠狠一壓,轉眼之間,她便被男人壓在身下。
“……”
這男人,故意的!
許解意對他沒有防備,所以被他壓在身下,也沒有及時反抗。
“你早就醒了,對不對?”她清澈的目光,透着一股看穿之後的無趣。
“意兒,大清早的,就迫不及待了,是嗎?”
許解意皺了皺眉,“我迫不及待什麼?”
“你是不是想偷親我?”他捧着她的臉,溫柔的目光,泛着濃烈的情愫。
“誰想親你啊,我只不過叫你起牀而已。”她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肚子,“起來了。”
“……”
薄彥尊鬆開了她,慵懶的靠在牀頭。
昨晚上他累的也不輕,可是,他身強體壯,也不覺得有什麼,他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想要看看在他睡着的時候,這個女人會對他做什麼?
只可惜她什麼都沒有做,純潔的要命。
薄彥尊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悅,“這麼早叫我起來幹什麼?陪我多睡一會兒吧。”
他牽住她的手,想要再一次將她拉入懷中。
“別鬧了,喫早餐了。”
許解意都沒有發現,自己竟對他多了一份耐心,要是之前,甚至是昨天,她是會鄙視這個男人,可是今天她卻很平靜,一點也不覺得薄彥尊在無理取鬧。
“這麼貼心?”他的大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這麼殷勤,又想得到什麼?直接說好了,能給你的我都給你。”
她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無恥,她有點鄙視他了,本來好不容易看他順眼一點,現在薄彥尊成功的將她那點順眼給毀掉了。
“少爺,喫完飯你得帶我去見莫薩。”
這男人,非要一個她給他理由,那她就給他一個。
“放心好了,我會帶你見他的。讓我抱一會兒。”他朝她張開的雙臂,濃情蜜意的目光緊盯着她,溫柔似水。
許解意突然覺得有點抵抗不了,鬼使神差的將身子鑽入了他的懷抱裏。
拋開一切,單單看這個男人的**,真是讓人無法抗拒。
他的懷,又熱又暖,靠在他懷中,很舒適,這是一副充滿強悍生命力的軀體,在他懷中,她可以不用想任何事情。
好乖巧的女人。
自從昨天,那件事情結束後,這個女人就一直這麼聽話。
“意兒,是不是因爲你知道我不是殺了你偶像的兇手,所以你纔會這麼乖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也不錯。
許解意淡淡的“嗯”了一聲,“是吧,差不多。”
“我這又是沾了林斑斕的光?”
許解意也輕輕一笑,擡起頭,溫和動人,“怎麼,你喫一個死人的醋呀?況且她還是一個女人。”
“如果不想讓我喫醋,那你就應該好好想想,該怎麼討好你的主人。”他的手,扣着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往上猛的一擡,兩個人的視線,交纏的更近了。
“主人?”許解意皺了皺眉,這兩個字讓她有些不滿,“我並不覺得你是我的主人。”
“是嗎?”薄彥尊挑了挑眉,“那我們兩個來換一換好不好?”
“什麼?”許解意半知半解的擡起眸,疑惑的望着他,他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主人。”薄彥尊凝視着她,突然叫了她一聲,嘴角揚着邪魅的笑容。
瞬間,許解意明白了這男人是什麼意思,一股濃烈的不安,撲面而來,許解意下意識的要從他懷中掙脫,可是已經來不及,薄彥尊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呢喃道:“主人,別亂動,讓我這個男僕好好來服侍你,貼身服侍。”
他的大手解開了她的衣服,心滿意足的和她緊貼,交換呼吸。
……
車隊在一條長長的道路上行駛着,許解意和薄彥尊坐在中間的一輛車,她臉上蠻不高興,陰沉沉的望着窗外。
有幾次,薄彥尊想將她拉進懷裏抱一抱,可許解意卻倔強的坐直身體,就是不讓他得逞。
他的大掌輕撫着她的髮絲,溫柔的笑道:“怎麼,生氣了?”
這男人還有臉問她?今天早上,她還沒有喫早餐,餓着肚子,來叫他一起去喫,結果他倒好,把她壓在牀上,強行運動,累的夠嗆。
最後還佔她便宜,嘴對嘴的喂她早餐。
她好討厭這樣膩歪,她還是想像之前那樣,跟薄彥尊之間很虛僞,這樣讓她比較自在。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讓她很不適應,好像沒有任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