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啓坤察覺了,問道:“怎麼了?”
薄文淵回答說:“三弟發來的消息。”
“是嗎?是什麼消息?”薄啓坤一邊問着,一邊將旗下在一個地方。
薄文淵要開口,可是他的餘光瞥到一旁的班月清,於是拿起一顆棋子,捏在手心裏,淡淡的說道:“班管家,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班月清並沒有停止住她的動作,只是視線落在了薄啓坤身上,問他的意思。
薄啓坤知道薄文淵這麼說,肯定是要支開班月清,於是便點點頭,“你先下去吧,”
班月清隨後放下了手裏的茶盞,從地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茶室。
等班月清離開後,父子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又下了十幾分鍾,一直等到班月清徹底離開茶室門口,薄啓坤纔開口道:“她走了,你可以說了,”
父子兩個人,是聰明的主,怎麼能察覺不到班月清在門口偷聽?所以班月清離開,他們並不急着說,而是先下棋,磨光了班月清偷聽的耐心,於是再開口:“三弟發來的短信,許解意把傑克殺了。”
薄啓坤手裏的棋子,剛要落在棋盤上,在聽到這句話時,微微一頓,不過僅僅只是一秒,他便將棋子放下,波瀾不驚,“傑克?”
薄文淵回答:“參賽選手之一,一個兩米多高的黑人,又大又壯。他被許解意用酒瓶子捅死了,還戳瞎了眼睛。”
薄啓坤嘴角揚起一抹微妙的笑意,蒼老的臉上竟閃過一抹風華,“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狂的,比賽還沒開始就開始殺人了,誰慣出來的毛病?”
最後一句,雖然這麼說,可是他的語調中並沒有惱火,很淡漠的語氣。
薄文淵淡淡道:“除了五弟,誰還能慣着她?”
薄啓坤幽幽的說:“看到許解意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遠不像看起來那麼柔弱,在我面前裝可憐,就以爲能糊弄過我嗎?真是可笑。”
薄啓坤什麼都知道,只是有些事情他不急着發作。因爲沒有必要着急,更沒有必要生氣,有的是機會解決,他又何必急於一時。
“爸,那許解意那邊,該怎麼處理?按照規矩,賽前殺人,她會被逐出比賽,並且執行槍決。”
許解意肯定是死不了了,否則又怎麼會有他們父子這番對話,這一點薄文淵也深知,只不過是走個過程而已。
“如果她死了,還有什麼意思?今年這場比賽,有她才更加精彩。”薄啓坤將黑子放在其中一個位置,攔住了薄文淵的白子,“我贏了,看來我還是寶刀未老。”
他鎮定的臉色,透着一股被時間所沉澱的睿智,那雙眼睛裏,飽經滄桑,自信的掌握一切。
他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即便有些涼了,還是很可口。
班管家泡的茶,就是不一樣。
“爸,那你的意思是就讓這19個人參賽?少了一個,還要不要補上?”
薄啓坤淡淡道:“補上又怎麼樣?還不是得死,補一個活人跟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算了吧。”
突然間,薄文淵想到什麼,他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爸,我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
“既然許解意有點本事,那明天爲什麼還要給那十個男人注射藥劑呢?如果我們不控制那些男人的力氣,這場遊戲,豈不是會更加有趣?”
許解意的實力,他們已經看到了,怎麼能放過這麼有趣的機會?那兩米高的黑人就這麼被她捅死了,要是明天那九個男人都注射藥劑,力氣變得跟女人一樣小,許解意還不是一刀一個,這比賽哪要得了十天,一天就結束了。
薄啓坤挑了挑眉,“文淵,你這個人跟老五還真是不一樣,城府不比他差,只是當年你爲了一個女僕,放棄那麼好的機會,讓我對你很失望。”
“……”
薄文淵淡漠的說道:“你有六個兒子,無論給誰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薄文淵這話充滿了深意,好像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薄啓坤冷冷一笑,他答非所問道:“剛剛你說的,就那麼辦吧,不用給那些男人注射藥劑了,我想看到一場激戰。”
……
翌日。
下午。
eathgame現場。
直升機在迷霧森林之外盤旋着,森林的外邊入口處,只有許解意一個人。
這森林很大,有很多入口,每個選手的入口都不一樣,他們不是一起進去的,而是從不同的入口進去,在森林裏面總會相遇。
就算相遇不到,也要設法找到對方,殺了對方,最後只有一個人能出來,或者一個人都不出來。
進去之後,不是先生存,而是先殺人。
許解意身上穿着黑色的長褲,腳上踩着黑色的平底短靴,上身穿着又大又肥的灰色外套,還有一個包。
這包很小,裏面裝的什麼東西,許解意也不知道,所有的東西全都是主辦方給的,所有人全都一樣,他們穿的衣服也都一模一樣。
其中一個直升機的艙門打開了,直升機上的人給許解意打了個手勢,讓她進去。
許解意目光看了一眼兩邊,還有前方,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人,她的眸中閃過一抹落寞,轉身走進了後面的森林裏。
到了森林裏,她並不急着進入深處,而是打開了包,看看裏面有什麼東西。
一把瑞士軍刀,還有一個捕鼠器,打火石,別的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這三樣東西。
現在是下午,今天太陽很好,不過這森林越往裏走,越是濃密,即便連太陽都很難照射進來,一束束光線在這黑暗之中,很難生存,越來越朦朧。
許解意警惕的往前走,四周安靜的可怕,偶爾有風吹來,將四周的樹葉吹動的簌簌作響。
她發現森林裏有很多的攝像頭,都掛在樹梢上,她們在這裏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監控的。?鍍?@?蜜寵100分:甜妻,求個吻??T?最?p節r?????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