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聶雨純一起喫飯的男人,看這情況,於是立刻上前阻止,薄文淵一腳踹了上去。
撲通一聲,那男人直接倒在地上,捂着胃,抽搐着。
許解意捂着嘴,驚訝道:“天哪,居然打起來了,難不成因爲被我的話影響了,所以……聶雨純出軌了?”
薄彥尊冷冷的說道:“我對這個大嫂還是挺了解的,這個世界上,誰出軌她都不會出軌的,她愛薄文淵愛的要命。”
此時,聶雨純情緒十分激動,她擡起手,直接給了薄文淵一巴掌。
許解意徹底呆滯。
天哪,太有種了,太棒了!
薄文淵臉色十分難看,帶着聶雨純要走,可是聶雨純卻狠狠推開他,衝上前,扶住了跟她一起喫飯的男人,哭了起來。
薄文淵殺人般的怒火越來越可怕,保安想上前阻止,可是薄文淵只是這麼冷眼掃過去,他們便不敢再動,誰也不敢上前阻止。
薄文淵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薄文淵走上前來,直接將聶雨純抱了起來,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帶走。
“太刺激了!”許解意一邊喫着東西,一邊看着好戲,讚歎道:“比八點檔的狗血劇還要精彩,太棒了!”
薄彥尊冷冷的掃了一眼,“看你乾的好事!”
“薄彥尊,你還好意思說,你又幹什麼好事了?還不是給他幾歲的女兒灌輸他爸爸是魔鬼的思想,搞得小丫頭天天怕他爸爸。”
“可不就是嘛。”薄彥尊得意一笑,“我們兩個簡直就是絕配,天生就應該在一起。”
許解意“切”了一聲,“誰稀罕呀?”
“你說什麼?”薄彥尊臉色鐵青,“有種你再說一遍!”
許解意有些囧,看來又要想辦法哄這個男人了,他怎麼就像一個炸彈一樣,隨便插點火苗就炸。
……
別墅。
聶雨純被薄文淵帶回了家,剛回到房間,關上門,聶雨純就跟他爭執了起來。
“薄文淵,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
薄文淵從來都沒有跟聶雨晨說過重話,可是這一刻,他卻憤怒的失去理智,他一把拽住了聶雨純的手,咬着牙說:“那你跟他一起喫飯幹什麼?你們兩個幹了什麼好事?!”
“薄文淵,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麼骯髒好不好?我們只是喫飯而已!”
“是嗎?”薄文淵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厲色,“僅僅只是喫飯嗎?最近一段時間你對我愛答不理的,我碰你你都不讓,今天要不是我當場抓住,你們喫完飯是不是要去開房了?”
聶雨純的聲音都在發抖,“你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我做錯了什麼?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完美的妻子,我沒有一個好的家室,我甚至不懂情.趣,我什麼都不懂,我是個笨蛋,我配不上你,可是明明是你自己做錯的事情全都怪我!你沒有資格!”
薄文淵猩紅的目光中有着狠戾。
“是,薄文淵,你太慣着我了。或者你對我好,只是想給你做的一些事情,找一個完美的藉口而已,讓你心裏沒有愧疚,對不對?”
“聶雨純,你到底在說什麼?”薄文淵幾乎嘶吼出聲,“有話就說清楚,別藏着掖着的,有意思嗎!”
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這樣吵過架,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急劇的轉變,變得生疏了。
是聶雨純對薄文淵生疏,薄文淵意識到不對勁。
今天看到聶雨純跟一個男人一起喫飯,她笑的那麼開心,這樣開懷的笑容,即便是結婚幾年,薄文淵都沒有從她身上見到過的。
可是她卻對另一個男人這樣笑,他這麼愛這個女人,這麼寵着她,可是沒想到卻換來這個女人的背叛,在別的男人面前笑的這麼歡。
對他來說,即便只是她對那個男人笑,也是一種背叛。
聶雨純已經泣不成聲,哭的渾身抽搐,她膽子本來就小,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她怎麼能承受得住?
被薄文淵這樣質問和誤會,她心裏疼的不得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看到眼前的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薄文淵瞬間心軟了。
他有些懊惱自己暴躁的質問她,可是如果不這麼做,自己依然是被矇在鼓裏。
還有女兒,他想到女兒這段時間也對他非常生疏,看到他就跑,就像看到怪物似的,他不懂這是爲什麼?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本來他們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好像變得分崩離析了。
“阿純,我不想兇你,可是你爲什麼要這樣傷我的心?你爲什麼要跟那個男人一起出去喫飯?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快告訴我,你只要說了,我就不生氣了,你快點說!”薄文淵緊緊攥着她的兩條手臂,力道大得可怕。
聶雨純身子本就弱,這麼被他抓着,幾乎都要散架了,她很疼,可是卻咬着牙忍耐。
“你放開我,我不想跟你解釋,正如你不願意跟我坦白一樣。”
“你讓我跟你坦白什麼?”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不要明知故問,也不要當我傻,故意試探我。”
薄文淵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聶雨純,我是不是太寵着你了?導致你肆無忌憚,這樣傷我!非要給你點教訓,你才能長記性!”
看到眼前的男人目光逐漸用出可怕的怒火,聶雨純心頭突然一陣濃烈的不安。
這個男人,他的目光好可怕,她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的眼神,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聶雨純哪裏還敢逗留?
她拼命的想要甩開薄文淵的手離開這裏,可是任憑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開薄文淵的手,只能被他死死拽住。
突然,她的身子被抱了起來,狠狠的扔在牀上。
聶雨純嚇得尖叫了一聲,“你放開我,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