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應該想到的,這個女人真是比他想的還要惡毒,真是該死!
“許解意,你找死是不是?”薄文淵氣憤的朝着許解意怒吼。
“薄文淵!”薄彥尊不高興了,他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對他老婆大吼,“你說話小心點,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那就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在外面招搖撞騙的!”
“我就是喜歡慣着她,怎麼樣?”薄彥尊霸道的摟着許解意,“我老婆不會無緣無故騙人的,因爲是你先挑事,就怪不得她了,就算她傷了你也正常!”
別說是對方先挑事了,就算不是對方先挑事,他也會慣着他老婆的。
老公如果不寵着老婆,那要這個老公有什麼用。
薄彥尊擺明了是護犢子的了,薄文淵跟他兩個人之間,撞擊出了很可怕的氣場。
聶雨純幾乎站不穩,她腳步一歪,往地上倒去。
“阿純。”薄文淵眼疾手快,立刻扶着她,將她摟在懷裏,“你怎麼了?”
“原來,原來都是一個謊言,原來我誤會了你……”聶春雨目光有些憤怒,即便她一直以來性格都很好,可是許解意這樣欺騙他,也終歸是惹怒了她,“你爲什麼要這樣騙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用這樣的謊言來傷害我,讓我誤會文淵!”
許解意也沒有因爲聶雨純的話而生氣,歉疚的說道:“你沒有得罪我,是你老公得罪我了,至於他哪裏得罪我了,我忘了,我只記得我要報復他。反正我也成功報復了,以後,只要你們不要惹我,我也不會惹你們,就這樣,我老公還有話跟你們說。”
許解意將薄彥尊推到前面來,笑着說,“準確來說,他有話跟你們的女兒說。”
“我們的女兒?”薄文淵和聶雨純互相看了一眼,夫妻兩個人臉上皆是一臉疑惑。
“這跟我們的女兒有什麼關係?”聶雨純着急的問道:“你們不會對我女兒也做什麼了吧?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薄文淵很快似乎猜到什麼,“我女兒最近一段時間你害怕我,是不是你們搞的鬼?你們到底對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薄彥尊不以爲然,“我只是跟她說你是魔鬼,讓她別靠近你而已。上次我跟你女兒說,你的傷就是魔鬼的特徵,沒想到她那麼天真,居然信了,我想不騙她都難。”
薄彥尊說着說着,突然笑了起來,薄芷安的確傻的可愛的。
雖然他很討厭薄文淵,可是他女兒他倒是不討厭,蠻喜歡的。
“……”
薄文淵怒火滔天,如果不是要扶着聶雨純,他早就上前揍薄彥尊了。
“你太過分了,她還只是個小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欺騙她!我跟你之間的恩怨是我們大人的事情,你傷害一個小孩子算什麼男人?”
“誰讓你當時陷害我老婆,讓她去參加那場遊戲,我只是給你教訓而已!”薄彥尊可沒有絲毫愧疚,“你女兒那件事情,我只不過小懲大誡,下次你要是再敢搞鬼,我能做的可就更多了。”
“你的還真是天生一對。”薄文淵冷冷的說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句話我倒是愛聽。”薄彥尊在許解意臉上親了一口。
許解意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幹什麼呀?別這麼肉麻。”
“想親你了,你是我老婆,還不讓親呀。”薄彥尊越說越來勁了,又親了一口。
許解意一臉嫌棄。
“媽媽。”薄芷安跑了下來,“俺要找媽媽。”
可是一看到薄文淵,她嚇了一跳,轉頭就要跑。
薄文淵將聶雨純扶到沙發上坐下,迅速追上了安安,將她抱了起來。
安安嚇壞了,哭着說道:“你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
薄文淵很心疼,女兒這麼說自己,他難過得要命。
他強忍着心裏的疼痛,將女兒抱到了薄彥尊面前,怒道:“你最好跟我女兒解釋清楚,要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媽媽救我。”薄芷安大哭了起來。
聶雨純哪能見得女孩這麼哭,立刻站了起來,“文淵,你放開她。”
“阿純,所有的一切都是薄彥尊和許解意兩個人搞的鬼,今天必須要全部解決。”
許解意抓住了薄彥尊的大拇指,說道:“趕緊解釋清楚吧,你怎麼比我還狠呀?騙一個小孩子,真不光彩。”
“你跟我說光彩?五少夫人,你能比我光彩到哪裏去?”
“好歹我不騙小孩子呀。”
“是嗎?”薄彥尊抱着懷,一臉疑惑的打量着她,“不知道是誰小的時候是個小騙子,到處騙人,下到3歲小孩上到50歲的大人,都被你騙過,你還好意思說你沒有騙過小孩?”
“我……”許解意突然有些語塞,心裏惱的很。
那是她當時生活所迫,爲了活下去,只能騙人,跟這個男人能一樣嗎?
她不跟他爭執,說道:“趕緊把事情解決了,我們趕緊離開這,不想呆在這,要不然晚上不跟你睡。”
薄彥尊一聽,這可怎麼得了!
許解意可是狠狠的抓住了薄彥尊的軟肋。
不跟他睡,他活着就沒意思了。
他來到了薄芷安的面前,蹲下身來,握住她的小手,“安安,上次五叔叔跟你說的話,全都是騙你的,你爸不是什麼惡魔,他很疼愛你,是五叔叔撒了謊。你想想,你爸爸如果是惡魔的話,早就把你給喫掉了,你怎麼還能活這麼久呢?是不是?”
“薄彥尊,你嚇着她了。”薄文淵將安安抱了起來,“她還那麼小,什麼喫不喫的,你就不能說好聽點嗎?”
薄彥尊扯了扯嘴角,“大少爺,我不這麼說,怎麼解釋呀?我不解釋你又不高興。”
薄芷安睜着大眼睛,一臉茫然,“五叔叔,你上次不是說爸爸是惡魔嗎?我看到爸爸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