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問溪見此,眉頭一皺,一臉不悅的看着白管家道:“白管家,這就是你給我找的人,我看這位纔是小姐吧!竟敢這麼的對主子說話!”

    白管家見此,忙對鹿問溪賠笑道:“四小姐,這……這侍女是剛來的,還不懂規矩,我會讓嬤嬤好好的教導教導。現在在府中人手也就這麼多,小姐還請先將就將就!”

    鹿問溪冷笑,“這事不能將就!白管家,府中要是人手不夠,我一會跟父親說一聲,新買些人應該也是可以的!”

    “呀!小姐……不能呀!”白管家哭喪着臉喊道。

    這四小姐,怎麼會這麼的難纏呀!這要是四小姐不要這些丫頭,自己怎麼跟夫人交代呀!

    “你們四個,還不跪下,跟四小姐賠罪,四小姐以後就是你們的主子了!”白管家對四個侍女大聲喝道,今天一定要把這幾個人給留下。

    四小姐跟夫人要鬥法,他可不想成爲炮灰!

    鹿問溪冷漠又疏離的看着白管家教育那幾個一臉不服氣的丫頭們,她冷笑了一聲,白管家這是要打定了主意,讓這幾個人留下了。

    可惜的是,這四個丫頭很有個性,都不聽他的,白管家讓他們跪,四個是一個都沒有跪呢!

    “白管家,你慢慢的訓,我先忙去了!”鹿問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估計晚上南霆傲會找她。

    那碧溪丸現在已經在南霆傲的手中了,但是他不一定會相信那是真的藥吧!所以一定要見她,並讓她帶他去見羽先生。

    可惜的是,這羽先生就是她。

    對南霆傲她可是不會手軟的,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對她娘不好是什麼下場,他想擁有無上的靈力,她一定不會讓他如願的。

    鹿問溪躺在牀上假寐,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白管家在門外喊道:“四小姐,老爺讓小姐去書房。”

    還真是如她想的,南霆傲來找她了!

    鹿問溪悠悠的做起身來,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準備換衣服!這時白管家在外面喊道:“你們幾個還不快點進去,替小姐梳妝一下,一個個怎麼這麼的沒有眼力勁!”

    待白管家說完了,房間的門突然開了,門口站着四個侍女還是之前的那四個,這四個一個個的不再像之前那麼神情倨傲了,一個個的似乎被白管家訓的不輕,現在一個個的手中端着東西,十分的恭敬的,站着門口。

    “都進來吧!”鹿問溪淡淡的道。

    然後對白管家道:“白管家,既然你都已經訓過這些侍女了,那我也不能駁了你的面子,這些人,我就收下了,但我有個事情還得要請教一下白管家!”

    一聽說,四小姐要收下了這些侍女,白管家是滿心的歡喜,忙道:“小姐,你有什麼話,只管說。”

    “我想說的是,這些人以後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她們以後犯了什麼錯,我是不是都有打殺的權利!”鹿問溪語氣淡淡的,但說出來的話,讓聽者都覺得渾身升起一股寒意。

    四個侍女頓時互相相望,面面相覷。

    白管家眉頭微皺,含糊的道:“是……話是這麼說……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我只要管家的一個是就可以了。”鹿問溪淡淡的一笑道,然後對其中一個侍女道:“你去關門。”

    那侍女忙將門關上了,將白管家關在了門外。

    白管家見門管上了,臉上的笑臉頓時沒了,氣呼呼的瞪了一眼眼前的門,心裏嘀咕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真當自己是小姐了,竟對本管家,這麼的不客氣!以後有你受的。”

    關上了門,鹿問溪將那四個侍女晾到了一旁,自己去了屏風後面,然後換了衣服。

    只是招呼了人幫她梳頭。

    梳頭的時候,想起了早上的那兩個丫頭,那兩個丫頭看起來比這幾個要單純的多了。

    一切弄好了之後,鹿問溪便直接去了南霆傲的書房,從她的院子去南霆傲的書房並不是很遠,她的院子在外院,南霆傲的書房也是。

    等到了南霆傲的書房門口,只見有兩位看門的彪悍勇夫,這些都是跟着南霆傲在外行兵作戰過的,看樣子就是高手。

    門口的兩個守門的看到鹿問溪的時候,兩人眼前都立即看直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憨厚一些的,竟還臉紅了。

    鹿問溪揚起嘴角,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意,“老爺在書房嘛!”

    “在……在書房……”憨厚的那個臉紅紅的結巴道。

    “我是四小姐,來見老爺!”鹿問溪淡淡的說道。

    一提四小姐,那兩個守門的,立即十分的恭敬的對鹿問溪一拜,道:“常風,常雨見過四小姐!”兩人說完,便讓路讓鹿問溪進書房。

    這書房在一個院子裏,鹿問溪進了院子,就看到南霆傲在院子裏練長槍,南霆傲的長槍使的特別的好,他也是靠自己的這一把長槍,爭了很大的一份功名。

    聽說,當初就是他一支長槍飛上城牆,直插了平宜王月長風的胸腔,讓叛軍首領斃命當場,這才爲太子一堂贏得了先機。

    鹿問溪靜靜的在一旁看着,越看心越驚,這南霆傲的招式好凌厲也好快,幾招下來,根本是毫無破綻,若是她沒有記錯,這南霆傲是四靈根高手,他獨獨卻了火靈根!

    若是他又有了火靈根,那麼他一定會是很可怕的一個對手。

    一套槍使完了,南霆傲放下了長槍,然後從一旁的托盤上拿了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南霆傲如今也有四十好幾了,下頜上長了一圈絡腮鬍子,可是一張臉卻是十分的白淨,若是剃了鬍子,只怕要年輕個十歲了。

    若是不因爲他這麼的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她可能還說些漂亮的話,來恭維恭維他的。

    現在……她不說髒話,就很客氣了。

    “你來了!”南霆傲沉着嗓子道。

    鹿問溪忙回過神,暗自的深吸了一口,然後道:“是,父親找女兒前來,有何事?”

    “你覺得我找你來,是爲了何事?”南霆傲語氣森嚴的道。

    這就是南霆傲對她這個女兒說話的態度,鹿問溪在心中冷笑,還好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親身父親,她對這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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