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裏還是沒有錯的,很快就看到了南封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走了過來,鹿問溪嘴角微微彎起,這個便宜個個南封從十歲起就一直在邊關。

    對他父母和兩個妹妹做過的事情,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今天他的母親跟妹妹在她這裏碰了壁,他這個做兒子和哥哥的,還是很稱職的,這麼快的就過來了。

    南封一進了院子,看到鹿問溪便責問道:“南問溪,快把解藥拿出來!”

    “南封,你在說什麼解藥?”鹿問溪好笑道。

    “你別裝了,母親跟清蓮和清雅現在痛苦不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快交出解藥!”南封一張俊臉,此刻倒是怒意滿面。

    鹿問溪神情淡淡的,聳了聳肩道:“沒有!我本來在屋裏準備煉製丹藥的藥粉,夫人跟兩位姐姐,不請自來,還讓人抓我要責罰我,我怕呀!這一不小心,這藥粉見風就飛了!”鹿問溪說着看了一眼南封,“南封大哥,這藥粉混合了好幾種藥,這解藥一時也制不出來呀!”

    “你……南問溪,你爲何要這麼做,你這麼處心積慮的進侯府,究竟想做什麼?”南封一臉的怒意,一手緊緊的抓住鹿問溪的手腕逼問道。

    鹿問溪毫不懼怕的盯着南封的眼睛,微笑道:“大哥,我可是你帶進府中的,我回來,只不過是想認祖歸宗罷了。”

    “不……這一定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南封皺眉道,他看着鹿問溪,一張絕美的臉,比他的那兩個妹妹還要美,這樣的容貌,跟那個已去的鹿氏很像,但比起鹿氏多了幾分的張揚。

    “南問溪,你已經進了侯府,已經是府中的四小姐,姚氏是你的嫡母,你以後的婚嫁,可是你嫡母說的算,你這樣對她,你可有想過後果!”南封厲聲說道。

    哦?還有婚嫁呀?鹿問溪冷冷一笑,轉身看向南封道:“南大哥,這些事情,你也就別替我操心了,只要你那母親不來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也不會找她的麻煩。”

    南封瞪着鹿問溪,張了張口,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出來,這鹿問溪,究竟是想做什麼?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裏,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當初都怪他太沖動了,竟將她帶進了府中。“四妹妹,我一直是真心的當你是我的妹妹的,去求你,把解藥給我吧!”南封想到自己兩個如花似玉的妹妹,一個眼腫如核桃,一個嗓子疼的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母親更是臉上起了無數的皰疹,樣貌十分的可怕。

    這究竟是什麼毒藥,這丫頭下手也太狠了。

    “大哥,我說了沒有解藥,但是……”鹿問溪說完但是,突然停了一下……

    “但是什麼?”南封急切的道。

    鹿問溪心裏猶豫了一下,解藥她是不可能給的,但是她也不想現在就把事情做的太絕了,狗急跳牆的道理她還是懂的,把這三個人惹急了,說不定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她現在是明,對方是暗,害她是很容易的,她現在身邊沒有人。

    對付這母女三人的事情,要徐徐圖之。

    “但是……這藥的藥性過一晚就能消了,你讓她們別輕舉妄動,用清水洗洗也許能減輕些痛苦!”鹿問溪對南封道。

    南封依然皺着眉頭,“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嘛?”

    “溪兒!”忽然有道冷傲又嚴厲的聲音從院子外響起。只見南霆傲一臉不悅的往院子裏走來,身後還跟了一箇中年婦人,這個婦人鹿問溪是知道的,此人是姚氏的心腹,從孃家帶過來的,當年這老女人可沒少害她的母親。

    “老爺,就是四小姐,給夫人和小姐們下了毒,你快救救夫人和小姐們吧!”婦人眼神惡毒的盯着鹿問溪,哭訴道。

    “父親!”南封對南霆傲行禮道。

    鹿問溪對南霆傲也施了禮。然後靜立一旁不辯解。

    南霆傲本想聽他鹿問溪怎麼說,可她卻直愣愣的站在那不說話,他忍不住問道:“溪兒,這是怎麼回事,你對夫人和你的兩位姐姐,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我在製藥的時候,她們闖了進來,讓我失去了很珍貴的藥材呢?”鹿問溪故意惋惜有心疼的說道。

    南霆傲一聽製藥兩個字,便立即臉上的神色變了,語氣着急,眼神關切的問道鹿問溪,“溪兒,這藥還能再找到嘛?”

    “父親,既然是藥,自然是能找到的,但是得花些時間了!哎,我跟夫人和兩位姐姐說了,她們不聽,非要闖進來,這……女兒真的是沒有辦法呀!”鹿問溪一臉委屈的道。

    “四小姐,你胡說,夫人跟小姐們根本不知道你在弄藥!”中年婦人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

    “本小姐在跟自己的父親說話,你一個奴才,誰給了你膽子來插嘴了!”鹿問溪對中年婦人厲聲喝道。

    “閉嘴,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來人,將這個老婆子拉出去掌嘴五十!”南霆傲厲聲喝道。

    中年婦人一臉的驚慌,更是大聲喊道:“將軍,你救救夫人跟小姐吧!兩位小姐,可是您的骨血呀!”

    鹿問溪淡淡的看着被拖下去的中年婦人,這人還挺忠心的,可惜跟了一個惡毒的壞主子。

    “父親……”鹿問溪本想說,夫人跟兩位小姐沒事的事情。

    但南霆傲卻給一聲打斷了,“壞了藥,還敢來求情!真是不知死活!”

    現在南霆傲是滿心滿腦子的丹藥的事情,誰的命都沒有自己的丹藥重要。

    “父親……”南封一臉驚訝,他想不到父親竟會說這樣的話,竟真的不在乎母親和兩位妹妹的死活。這樣的父親讓他有些陌生。

    “溪兒,你放心吧!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再找人看着你這個院子!”南霆傲好聲的說道。

    鹿問溪點點頭,謝過了南霆傲。

    南霆傲說完了便離開了。南封一臉狐疑的看着鹿問溪,在南霆傲離開了之後,南封質問道:“父親跟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在做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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