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羣人,這麼的蠻橫,一定是沒想過要馴服了,說不定他們並不知道這就是七星草,還只以爲是一個靈獸。
刺啦……
又一個頭被砍斷了,這靈獸發出了淒厲的叫聲,很可憐!
小草是受不了的咬牙發出嗚嗚的悲鳴,他是替自己的同類而發出的悲鳴。鹿問溪見小草這樣,也心中很不是滋味,便對小草道:“小草,你想救他嘛?”
小草猛點頭,他當然想救自己的同類了,只是,這要怎麼救,那幾個圍攻的人,都好厲害呀!
只要小草想的,鹿問溪自然是要拼勁全力去幫忙了。
“符瑞源,咱們打怪去!”鹿問溪對符瑞源眨了眨眼。
符瑞源還沒有反應的過來,只見鹿問溪已經提着劍,騰空飛起,衝向了戰場,而戰場上,紅衣的魏夢璃英姿颯爽,正殺的帶勁,突然戰局裏出現一抹淡藍的身影,此人出手快狠準,只是此人似乎不是來抓靈獸的,倒是像是來搗亂的。
鹿問溪將魏夢璃一鞭子即將要打在了靈獸的主腦上的一劍給擊擋了回去,魏夢璃一臉的震驚,第一,她是因爲鹿問溪的突然出現震驚,第二是爲了鹿問溪的那一劍震驚。
可惡!這女人想跟她搶東西。
魏夢璃出手更加的快了,這一次,她的這一劍是衝鹿問溪衝過去的。
鹿問溪抽劍,一劍擋住了魏夢璃的攻擊,並迅速的轉移陣地,她可不是跟魏夢璃打架的,她可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得快點去收服了長了九個頭的七星草。
可是那魏夢璃卻一直追着鹿問溪,出手一招比一招的厲害。
“符瑞源,你去幫那個靈獸,我來對付這個女人。”鹿問溪對身旁的符瑞源道。
符瑞源一臉的不情願,焦急道:“不行,魏夢璃這麼的步步緊逼,她就是想置你於死地,我不能讓她傷了你。”
“她傷不了我,不過剛上上三品,就想跟我鬥!當年她那一掌,我可是一直都記得呢!”鹿問溪一臉不悅的說道,說着目光一沉,死死的盯向魏夢璃。
魏夢璃看着鹿問溪,冷笑一聲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你以爲你換了一個身份,就能矇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了。”
“魏公主,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做什麼,你這麼想跟我打,我便陪你打一架。”鹿問溪說着便祭出了自己的劍,一劍揮出,一道火紅的金光直衝向魏夢璃。
魏夢璃一鞭子揮出,紅色的鞭子在她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紅色的屏障,阻隔了鹿問溪的攻擊,“想不到你竟擁有火靈力,曾經的路人,竟成了靈士了,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少靈根!”
魏夢璃說完,便揮着鞭子,當即一陣狂風往鹿問溪衝過來,那狂風之中還夾雜着金銳的冰凌,這一陣旋風要是吹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掉肉也要掉一塵皮了!
這一招已經是十分的不錯了,很厲害,但是對鹿問溪來說,這並不算什麼,她能輕易的就化解,她釋放出金靈力,手中的劍,頓時變出了無數把劍,這些劍在她的意念的操縱之下,在鹿問溪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牆。
如此的對比,倒也形成了獨特的美。
魏夢璃一臉的震驚,拿鞭子的手微微的發抖,死死的盯着鹿問溪,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你是上四品,全靈根!”
鹿問溪一臉的淡定,很不屑的看了眼魏夢璃,“既然知道了,還想跟我打嘛!”
“可惡!鹿問溪你別得意的太早,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魏夢璃憤怒的叫囂道。
鹿問溪聽了這話,冷冷一笑,輕蔑的看了魏夢璃一眼,冷笑道:“你不配做的對手!”
這是大實話,她從來都沒有把魏夢璃當一回事,如果不是她總是在自己的面前蹦躂,她都懶得看她一眼,這個異國的公主,真的是越來越沒看頭了。
不得不說,還是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覺得有點看頭,越是瞭解了,便越讓人失望。
鹿問溪仍下了話,便輕踏枝葉,追符瑞源去,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收服住那七星草。
待鹿問溪找到了符瑞源之後,她有點喫驚了,這符瑞源不但沒有制服的了七星草,還被七星草給捆着了,而且還是跟江清依一起被捆着了一人一個。
等鹿問溪趕到的時候,這兩人還在鬥嘴,哪裏有一點危機的意識,這是在野獸的嘴邊,談情說愛吧!看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懟個不停,鹿問溪暗搓搓的嗅到了愛情的味道。
符瑞源一直不是不接納江清依嘛!不然就借這個機會,看一看,這兩人究竟是不是發自真心的。看看誰的愛更多更深一些。
“符瑞源,我去引開那怪物,你拿劍逃跑。”江清依對符瑞源道。
江清依前一刻還埋怨符瑞源,怪符瑞源沒有殺了那怪物,下一秒卻要犧牲自己,救符瑞源。
符瑞源微微有些喫驚,看到江清依一臉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的表情,心中莫名的變的很急躁,控制不到的大喊道:“江清依,你給我好好的呆着,別要亂動。”
江清依正在不停的掙扎着身體,想引起七星草的主腦的主意,這樣主腦便會來攻擊她,那樣符瑞源便有了逃脫的機會了。
這是一死一生的局!
“江清依,你不許動!”符瑞源見江清依不聽他的話依然掙扎個不停,他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
“符瑞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曾經我也很討厭你,很煩你,可是後來,在玉林,我生病的日子裏,你那麼小心翼翼的照顧我,給我煎藥,給我做喫的,那時候我才明白,我曾經追求的那些是多麼的浮華又不切實際,只有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陪在自己身邊的人,纔是最真實的,符瑞源,我喜歡你,非常非常的喜歡,喜歡到,就算是爲你去死,我也心甘情願!”江清依哭着說道,說出了她一直想跟符瑞源說,卻一直沒有機會也沒有勇氣說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