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風帶了人過來了,月臨玄對影風說了什麼,影風便帶了一部分人離開了,其他的人則跟着月臨玄。
鹿問溪一直被月臨玄緊緊的拉着手腕,她很像找個機會逃跑,可是就一直沒有機會,只好乖乖的跟着月臨玄,等她們到了山上,山下的一切彷彿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一直守在山上的翠翠看了鹿問溪,便哭着撲過去,激動的喊道:“小姐,你沒事吧!”
“小姐,你沒事了真好,翠翠都嚇壞了!”翠翠頭埋在鹿問溪的頸肩嗚嗚的哭着。
“沒事了,你小姐這麼的冰雪聰明,怎麼可能會有事。”鹿問溪樂呵呵的寬慰道。
“小姐,你還說你沒有事,你看你的脖子,怎麼到處是傷!”翠翠看到鹿問溪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激動的都抖起來了,“小姐,究竟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鹿問溪一模脖子,臉一熱,乾笑道:“沒事,就是在山下遇到了一個禽獸,受了點輕傷!”
一旁的月臨玄聽了這話,表情不是很好,有異議,他怎麼就成了禽獸了。可現場人太多,他不方便直接去質問,只能默默的看了一眼鹿問溪,見她正整理衣服,遮着自己的脖子。
見她如此,月臨玄莫名覺得嗓子一干,心中劃過一絲悸動。
“鹿問溪,你這個瘋子,殺人兇手!”鹿問溪剛要準備離開,便見到南清雅雙眼猩紅的衝了過來,一臉的狠厲。就在她要衝到鹿問溪的面前的時候,月臨玄立即派人擋在了鹿問溪的身前,攔住了南清雅。
“我姐姐,她在哪裏?你快說呀!”南清雅臉上的淚痕未乾,雙眼腫大,應該是哭了好久了。
還真是個好妹妹呢!就算是被姐姐當成擋箭牌,依然是個忠心不二的好妹妹,鹿問溪無奈的搖頭,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蠢的女人。
“你對你那個姐姐還真是忠心,你難道忘記,她是怎麼把你當擋箭牌一樣的推倒我面前的!再說,你姐姐去了哪裏,我怎麼會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將我推下了山崖呢!”鹿問溪嘲諷的看到南清雅。
南清雅原本哀怨憤恨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不可能的,姐姐,不可能這麼對我的。”
可是她越想臉色變的越發的難看,當時情況危急,她也疑惑爲什麼姐姐會往她這邊跑過來,現在想來,還真的是這樣的。
“南清雅,你當她是姐姐,她可沒有當你是妹妹。”鹿問溪湊到南清雅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南清雅臉色鉅變,原本一臉的控訴,漸漸的變的有些失魂落魄,“呵呵呵……原來她一直這麼的對我,是我太天真了!”
“小姐,她是怎麼了?”翠翠一臉不解的問道鹿問溪。
“可能是發現了一些不能接受的事實了吧!”對翠翠說完,鹿問溪準備回去了,可是剛走出了幾步遠,月臨玄過來一把拉住她,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你要去哪裏?”
這是發生了事情之後,兩人第一次說話呢,鹿問溪看了一眼月臨玄,眼神十分的冷淡,這裏人多,有些話也不方便說,她微恭敬的道:“回去!”
“回殿下,小女自然是回南府了!”鹿問溪眉頭微微一皺,他勒的她的手腕好痛!
“本太子有些事情要請教南小姐,來人,看好南小姐!”月臨玄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月臨玄說完,便去見了魏淄的使者,心雨一直指着鹿問溪的方向,對魏淄的一位使者道:“是她,是南府的南溪,是她推了公主落入了山崖!”
“太子殿下,請您將南府的那位小姐,交給我們,我們要問出公主的下落!”魏淄的使者語氣強硬的說道。
月臨玄板着臉,冷冷的看着魏淄的使者說道:“南府的小姐是本太子的人,誰都不能帶走。”
魏淄的使者一臉的震驚的看着月臨玄,在震驚中目送了月臨玄離開,又眼睜睜的看着月臨玄將鹿問溪給拉着帶走了。
難道太子對公主並無情意
若是如此,公主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價值了!魏淄的使者一臉冷,瞪了心雨一眼,冷哼道:“真是廢物,連公主都看不好,留你還有什麼用!”
……
終於是回到了營地了,鹿問溪直接被月臨玄帶到了太子的營地,一進了帳內,月臨玄便屏退了衆人。
偌大的賬內,也就月臨玄跟鹿問溪,月臨玄就直直的站着,看着鹿問溪。
鹿問溪被看的渾身不自在,腦中時不時的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心情更是複雜不自在的很,四周的空氣也變的有些曖昧。
“太子殿下,可是有何事要同我說?”爲了打破這份尷尬,鹿問溪率先開口了。
“你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月臨玄往前走了一步,一股無形的壓力慢慢的迫近。鹿問溪低着頭,輕咬着脣瓣,心裏閃過一個念頭。
“殿下,你可要爲我負責!”鹿問溪心中閃過一絲說不出的怪異的情緒,靠!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既然說出來了,那就要把戲做齊呀!
鹿問溪說着,便慢慢的往月臨玄的懷中靠去,一副小鳥依人,事後委曲求全的模樣。
鹿問溪突然的主動,月臨玄心中一喜,伸手緊緊的抱住鹿問溪,歡喜的道:“好,你不說,我也會對你負責的,溪兒,不要再離開我!”
突然的深情,讓鹿問溪有些呆住了,這小子這麼的好騙了嘛!既然他說了這話,那不就是說,太子妃的位置非自己莫屬了。
很意外呀!這是一個好消息。
“殿下,小女一夜未歸,父親怕是很着急,請放我先回去吧!”鹿問溪軟聲的說道。
恩!就先哄着他,把他哄高興了,進了宮,拿到了天書纔是正經的事。
月臨玄心裏很高興,可總覺得有點奇怪,心底有說不出的奇異的情緒,眼前的人是小鹿嘛!真的是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