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渣父童君生又出去鬼混了,不然她帶個男生回來,而且是帶着面具的男生,指定會追問。
“脫下衣服,我幫包紮一下傷口吧!”
江夏對小白說。
“你會包紮?”
“當然拉,你忘記了,我是孤兒院長的的,一點不嬌氣!而且,我跟師孃學了**年的功夫,傷碰是經常的事!經常給自己清理傷口!”
小女生自顧自的說着。
只等着男生脫衣服了。
可是,男生動都沒動,他深深的看着女孩。
“對不起。”
不認識你的時候,不能保護你。
認識你了,仍舊不能保護你,還給你傷害。
真的對不起。
“啊。”江夏被小白突然冒出的對不起弄懵了,好好的,他幹嘛說對不起?
“沒什麼,我是說,我又讓你想起不好的事了!”小白連忙解釋。
他怎麼忘了,他是小白!
“沒關係拉!也不算是傷心事!在孤兒院我很快樂的!我有院長張媽媽,有凌波姐姐,有師孃,有陸...”江夏剛想說陸澤楷,忽地想起陸澤楷也劈腿了,便住了口,“在那裏,可比家都溫馨的!我還認識了你!多好啊!怎麼能叫傷心事呢!”
“也是。”小白點了點頭。
有時候,貧窮苦難不一定不快樂。
像女孩,在孤兒院,善良陽光向上,也很幸福的。
“快脫衣服拉!你不會真的想流乾鮮血倒在我這裏吧!”
江夏又催促小白。
這個小白,怎麼這麼多問題,只顧着跟自己說話,連自己的傷口都不管不顧的!
“能見到你,就算流盡所有的鮮血,又如何!”
聽到江夏的話,小白的心裏話,脫口而出。
這個小白。
怎麼,老是說這種撩人的情話!
真有點臭惡魔的作風呢!
看見江夏愣了,小白只好再次改口,“我是說,我們真有緣分!第一次見到你時,我是受了傷躲在閣樓,這次又是這樣!”
“是的是的,好有緣分!”江夏附和:“不過小白,你還要不要包紮傷口呀!”
怎麼就光說沒用的!
鮮血都要將沙發染溼了呢!
“好,我脫..”小白說着,可是卻絲毫沒用動彈,他用着一種說不清楚的眸光看着江夏,“夏夏,你對每個男人都這麼好嗎?”
都要人家脫衣服,要給人家包紮傷口嗎?
一想到,你給別的男人包紮傷口,我怎麼心裏就不是滋味呢!
雖然,這個別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我。
“你是我朋友啊!再說,你沒聽說過病不羞醫,不拘小節嗎!”
“沒。”小白老老實實的搖頭。
可真沒有人給他說過這些。
他有專門的醫生,而且都是男的,也從來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哎呀,你怎麼這麼墨跡!我來幫你好了!”江夏被小白的墨跡急壞了,她伸手就去剝小白的上衣!
在她心裏,小白只是哥哥,是朋友,現在是她的病人,她可沒想那麼多!
不像是臭惡魔--牽他的小手她都會臉紅!
該死,她怎麼又想起那個該死的臭惡魔了!
“不要!”小白沒想到江夏會主動出手,猛的抓着襯衣。
不行啊!女孩,我的胸前,有一顆痣,你見過的!
你第一次見的時候,還羞羞的說我這是桃花痣!專招桃花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