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女孩的動作,把他內心的火燃燒起來了,同時,還把白玖玖給他壓下去的腥血給刺激了出來。
簡直是,要了命的節湊!
慕夜寒抱着女孩,死命的壓下燃燒的烈火以及,差一點噴出來的血腥,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待自己的體溫和女孩的體溫差不多時,他又衝進洗浴室,進行了一場冷水澡。
冷水澡平息了他內心的火,也降低了他的體溫,他再次躺上牀,抱着女孩,爲她物理降溫..
如此反覆多次。
或許是物理降溫起了作用,也或許是因爲他的陪伴起了作用,女孩的體溫,終於慢慢的恢復正常。
精疲力盡的慕夜寒坐起身來。
結果,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他拿起紙巾,仔細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糟糕的身體,如今--爲她做這麼點小事,都差一點不能,以後,他又如何保護她?
--
翌日。
天氣晴好。
江夏揉了揉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身體很痠軟,就像進行了一場幾萬米的長途跋涉一樣,腿腳無力,又像是剛剛進行了一場激戰一樣,身體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
“慕夜寒...”江夏叫。
昨晚,她燒的迷迷糊糊,可是並不是沒有知覺的,她知道,是慕夜寒來了。
是他陪了她一夜。
他用他冰冷的體溫,爲她平息了身上火熱的溫度....
沒有人答應,難道,那傢伙走了?
江夏搖搖晃晃的從牀上爬下來。
內心有點小羞澀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睡衣完好。
可是,她清晰的記得,他的體溫他的味道,她在他的懷裏拱啊拱的...
“血?”江夏沒有找到慕夜寒,卻意外的在牀單的一角發現了斑駁點點鮮血...
是誰受傷了?
江夏內心一陣緊張...
她是受傷了,被老太太打的傷痕累累,可是---她身體上的傷口,已經包紮的完好了。畢竟白玖玖的神膏真的很管用,那這些鮮血是誰的呢?
江夏迷迷糊糊的打量着房間,看着鮮血,想着昨晚的情景,有點摸不着頭腦。
“小白的面具?”
就在江夏打量的時候,她又有了意外的發現。
她竟然在衣櫥邊上,發現了小白的那枚面具!
昨晚---昨晚--
和她在一起的男生,到底是誰?
是小白?還是慕夜寒?
如果是慕夜寒,爲什麼有小白的面具在?
如果是小白,爲什麼,她明明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那個抱緊自己的男人,是慕夜寒?
江夏內心慌亂的下了樓。
樓下客廳,楊千指,凌波還有童君生坐在那裏。
楊千指帶來的洛可管家正恭腰彙報着什麼。
“夫人,剛剛有消息說,白族老太太和童瑾萱去酒店的路上,被劫色了。”
“劫色?那個童瑾萱是挺招風的,劫色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楊千指不以爲然的說。
“是....”伯爵管家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被劫色的,不是白族小姐,而是白老夫人。”
“噗~”
楊千指一口還未喝進去的早茶噴了出來
what?
被劫色的是老夫人?
“你沒搞錯吧!”楊千指瞪大了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