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羽站在那裏,滿臉的寒氣。
她還真拿她這兒子沒辦法,只能犧牲這個傭人了!
慕夜寒手中的槍一轉,就對準了傭人。
“夫人,夫人,我是按照你說的去做的!你的爲我做主啊!”傭人抱着白詩羽的腿可憐的喊。
“我讓你跟那女孩培養感情,發展關係,可沒讓你強迫她。”
白詩羽踢開傭人。
這個時候,她只能保住自己的利益了--如果沒有替罪羊,她這兒子明日不參加定親晚會,她還真沒辦法!
“夫人,夫人,您不能這樣啊!”
您當時說,一定要毀了這女孩。
哪怕強迫的手段。
我完全按照您說的去做的啊!
傭人還想爲自己辯解。
“人我給你帶到了,你想怎麼處理你看着辦吧!”
白詩羽說着離開。
一條人命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只要她沒事就好。
“夫人,夫人,您不能走啊!”您走了,在閻羅一樣的少爺這裏,我只有死啊!
可是,白詩羽仍舊不顧傭人的哀求,淡然離開。
“少爺,少爺,不管我的事啊!”
傭人無奈,爬到慕夜寒的身邊,大聲的哀求,“少爺,我家裏還有未成年的女兒要養,還有生病在牀的老媽伺候,求求少爺,就放過小的一條命吧!”
慕夜寒聽到傭人的話,蹲下身體,槍抵着傭人的下巴。
“你還有個女兒?”
“對,對,我女兒六歲了,慕少,所以求你放過我,她們需要我!”
傭人抓住慕夜寒的褲腳喊。
“那好啊,我讓人,把你的女兒,也糟蹋了,怎樣?”
白詩羽該死,可是,你這個男人,也該死!
“啊--”聽到慕夜寒的話,傭人的驚恐的睜大眼睛,“不,不要!慕少!她才六歲啊!”
“六歲?六歲和十六歲有區別嗎?”
都是未成年,都是純淨的花朵。
當你摘取別人家的花朵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家裏的那朵花?
“沒,沒區別--”傭人不得不迴應,“慕少,是我該死,是我不該唐突了江夏小姐!您要殺就殺我吧!”
總好過,他那六歲的女兒,被人那啥...
“好。”
慕夜寒說了一聲好。
周圍的保鏢已經悄悄的爲這個傭人節哀了。
“可是,慕少,我並沒有跟江夏小姐發生關係啊!”嚇尿了的傭人,在這個生死關頭猛的醒悟過來,“我被踹出來了!我沒有欺負成,你看我這屁股,還腫着呢!”
傭人說着就要去褪褲子。
只要能讓慕少放過他,就是脫光了他也願意。
“你真的沒有欺負她?”
慕夜寒收回要扣動扳機的手。
這件事,罪魁禍首是白詩羽,如果他只是殺了傭人,也解不了什麼氣。
“是的是的是的!”傭人拼死的點頭,“千指夫人及時趕來,踹塌了房門,踹飛了我,我根本沒來及做什麼!”
“真的?”慕夜寒冷冷的問,“說錯一個字,你會死的更慘。”
“真的真的!”傭人再次拼命點頭,“夫人可以作證的!”
傭人大抵覺得夫人都放棄他了,那種人是不可能爲他作證的,連忙繼續列舉其它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