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把人家給淹死了,她不就是殺人犯了?
雖然,過去她作爲殺手,也殺死過不少人,可是現在的她有了女兒,已經從良改邪歸正了。
凌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她已經有**分醉了。
她從來沒想過,一向瀟灑的自己,也會有被情所困的時候。
“真是麻煩!”
凌波咕嘰了一聲,一頭躍進海水裏。
她這麼醉,不適合救人的,可是,誰讓人是她砸進去的呢!
還好,作爲一個白城人,她水性很好,加上海水的刺激,讓她清醒了幾分,她很快游到白無邪的身邊。
“小姐姐,救....”
白無邪看見凌波簡直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了凌波。
男人的寬闊的胸膛,立馬把凌波給緊擁在懷裏。
“笨蛋,放開我!”凌波伸手推白無邪。
他這樣纏着她,是要他倆一起死嗎!
她還怎麼救他!
“小姐姐,小姐姐--”白無邪叫着,嘴裏又喝了一口水。
他看着凌波,直接貼上自己的脣。
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小姐姐的嘴裏,有他想要的東西。
“你---”凌波惱怒。
這男人,到底是想要她救她,還是故意騙她下水,佔她便宜?
可是,男人緊逼過來的脣,已經貪婪的吸收她口中的氧氣,她要缺氧了--
推,推不開。
男人的力氣很大。
扔,扔不下。
而且,男人的懷抱,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很熟悉--
凌波無奈,拼了命的帶着男人到了岸邊。
她的雙手,扒在岸邊,終於掙脫男人的脣,拼命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小姐姐,你的身體,好香,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男人在身後說。
可是,依舊讓人無法討厭,那聲音低沉,如同夢中來。
“白無邪,是你?”
凌波一轉頭,就着不算明亮的燈光,看見了身後的男人。
那面孔,真的像極了白無邪!
凌波甩了甩迷迷糊糊的腦袋,伸手摸着男人的臉,“白無邪,是你,對不對?”
我終於等來你了。
可是,我醉了,我看不清你了,是你嗎?
“我叫君邪,我不叫白無邪,小姐姐,我可以親你嗎?”男人純淨的眸子裏,是熾熱的光。
“君邪....無邪...”真真假假,你到底是誰?
我是在做夢嗎?
凌波看着無邊的好海水,迷惑了。
如果不是夢,她醉成這樣,怎麼可能到海水裏救人。
應該是夢吧!
夢裏,白無邪,你騙我,你說你不是你,還說自己是什麼君邪。
我要懲罰你。
凌波轉頭,想‘懲罰’身後的男人,可是,男人已然伸手,掀開了她的裙襬--
脣,已經毫不客氣的親了上來。
溫暖的海水,鹹鹹的,帶着他的味道。
當脣與脣想碰撞的那刻,凌波迷糊的小腦袋告訴自己--是他。
她這一生,只有過一個男人,那就是白無邪。
那男人給自己的歡愉,給自己的悸動,是傾盡一生都難以忘記的。
“邪邪,是你,真的是你--”
凌波無力的扭動着身體,她緊緊的擁抱着男人,“一年多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當巨大進入她的身體,她止不住的嬰寧~
是太久沒碰男人了,所以,好不容易夢見你,都會做這種羞羞的事...
凌波的雙臂,支撐在岸邊,溫暖的海水,隨着男女身體的晃動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