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扶着腦袋懵懵的坐起身來。
身子好酸好軟好痛!
好像被人拆開重組過一般!
一組組畫面在這期間一幕幕閃過--
“白無邪?!”
昨晚,是夢,還是我真的遇到你了!
凌波眸光急切的掃過全身。
身體上,各種的痕跡!
而地上--
是被脫下來的,溼漉漉的衣服!
不是夢!
是真的!
昨晚,她真的跳入水中救了一個男人,而且她以爲是白無邪的男人,她還跟她在水裏,大戰了一場!
那個男人,卻說他不是白無邪,叫君邪。
然後,她沒有一絲的力氣,是那個男人送她回家的!
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她昨晚,到底是和誰那啥了!
當時她喝的迷迷糊糊的,能把人救上來,已經是奇蹟了,她真的沒有足夠的思維去辨認,他到底是誰!
如果是白無邪,他怎麼會不認識她!
而且,白無邪多麼風流,對那事向來熟稔的很!
而昨晚的男人,根本就是很生疏很智障的樣子,除了那啥碰撞有力!跟白無邪有的一拼!
啊啊啊!凌波崩潰一般抓着頭髮。
要死了要死了!
那個男人,若真的不是無邪,怎麼辦!
白無邪,你會不會怪我太銀蕩!
凌波在牀上懊惱了很久,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跳下牀,拖着軟綿綿的腿,來到衣櫥邊,隨便的扯了一身衣服,套上就往外走。
“凌波姐姐,你終於醒了?正好,要喫午飯了---啊,凌波姐姐,你要去哪裏?”
剛走出房門,就碰上江夏。
江夏看見凌波,體貼的打招呼。
今天凌波姐姐起的特別晚。
白玖玖阿姨不讓她們打擾她。
白玖玖阿姨挺心疼凌波姐姐的。
一個人,還沒有跟無邪哥哥結婚,就活活的守了寡。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你們先喫,我不餓!”
凌波顧不上解釋,一股腦的跑出來到昨晚喝酒的海邊。
海邊,空蕩蕩的。
昨晚她扔下的酒瓶子也不見了,應該被收走了吧。
而海水裏,湛藍湛藍的,乾淨的很,昨晚的人,自然更是不可能在--
真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啊!”
凌波無力的在海水邊坐下來。
她不是保守的女人。
可是,她真的沒想過,這期間跟白無邪以外的男人有關係。
她愛上了白無邪。
她要爲他守候的,能不能一生一世她不知道,可是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海水裏,倒映着她頹廢的倩影。
雖然很累,被折騰了那麼久,她的頹廢都沒有讓她的臉色變差,相反,她的臉依舊帶着某種潮紅,體態慵懶。
那是一年多來從來沒有的狀態。
有男人,和沒男人,果然是兩個樣。
凌波傻傻的看着海水裏的自己。
突然被海水裏一個東西吸引住了。
她急忙的跳下海里,從岩石堆砌的邊緣取出一個白色的衣服。
一塊白色的碎布。
好像是襯衣上的。
而且一看就是上等的布料!
是他的!
他的衣服上的布料!
昨晚,那啥完後,是他把她抱上岸的,他當時好像被什麼東西掛住了,然後他的身體一個用力,嗤啦一聲,他就上了岸。
看來,就是那時,他的衣服被扯壞了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