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無邪不行。
而是,他沒有遇到對的人。
白無邪凌波,你們註定是割不斷的緣分嗎?
有點傷感,又有點替他高興!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終於滿足了。
他不捨的從女人身上下來,仔細的替女人掖好被子,幽靈一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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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邪!”
第二天一早,白君兒就到了白無邪的房間叫。
她不能確定,白無邪是不是回來了。
“叫什麼呀,小姑姑,人家還是好睏呢!”
白無邪揉了揉眼睛,從牀上下來,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門。
“哎呀,該死!小邪邪,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來!”
白君兒頓時捂住眼睛。
想一想昨晚白無邪和凌波的畫面,她就禁不住的臉紅。
而手指間露出的餘光,卻是在審視白無邪僅僅穿了內內的下身--
那--跟平時一樣大小呢!
可是就在昨晚,卻讓那個叫凌波的女人幸福的死去活來。
“小姑姑,你找小邪邪什麼事?是要給小邪邪糖糖喫嗎?”
白無邪問。
“糖糖,糖糖!你就知道糖糖!我問你,昨晚你去哪裏了!”
竟然能躲開那麼多守衛,跑到別人的家裏。
關鍵是別人的家裏,也是那麼多的守衛!
看不出,他還真能呢!
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昨晚在睡覺覺啊!哪裏也沒去!”白無邪摸着腦袋,覺得不可思議的看着某處,“可是小姑姑,我覺得,覺得好舒服..”
白君兒:....
“打住!打住!”
這傻子,又傻了!
真是丟死了!
還是她太污了?
“你們在討論什麼?什麼好舒服?”童瑾萱走過來問。
若論舒服,誰有她童瑾萱舒服?
白狼不在,她夜夜似神仙!
“是...”白無邪剛要回答,卻被白君兒一把捂住嘴巴,“別天天胡思亂想!你就是做夢了!”
真怕白無邪把昨晚去人家睡人家女人的事說出來!
那時候童瑾萱還不得繼續給白無邪吃藥!
那藥也是有副作用的。
喫的多了,智商就真的不可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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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凌波從牀上坐起來。
昨晚,她似乎又做了夢。
夢見又跟一個男人那啥那啥了。
男人的脣,就像糖一樣甜,她反覆的喫着,吃了不少--
可是,現在她爲什麼啥都想不起來了呢!
凌波迷茫的下了牀。
就在她站立的那刻。
呼啦一下。
透明而粘稠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天,這...
過來人凌波,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
怎麼可能!
她昨晚確實又跟一個男人做了!
可是,她竟然不記得了!
好多事就像遺忘了一樣。
只是模模糊糊的有點印象,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開墾的彪悍,讓她現在都思念!
“啊啊啊~”凌波感覺自己要瘋了。
她不是放蕩的人。
可是爲什麼,會接二連三的跟男人這麼嗨!
更討厭的是,她竟然還很享受!
凌波衝進洗手間,狠狠的將自己上上下下清洗了個乾淨。
因爲這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她都疏於照顧小等等了!
她真的不是個合格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