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回了一聲謝謝,跟着慕夜寒進了房間。
“真娘。”慕夜寒不由的評論一句。
開始他還嫉妒那個男人見了江夏眼裏冒光。
原來不過是個僞男。
真是浪費感情了。
“你說什麼?”離開白無情和墨的視線,江夏開口詢問慕夜寒,“你說第一個哥哥很娘嗎?我覺得很好啊,很親切。”
“當然親切。”那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當成女人了,女人跟女人,能不親切嗎?
“慕夜寒,你說,他們兩個,那個是凌波姐姐的男朋友?”江夏問,“凌波姐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們爲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出來替凌波姐姐出氣?”
江夏不理解。
如果愛一個人,不應該維護她嗎?
凌波姐姐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們爲什麼不站出來?
凌波姐姐又沒結婚,可以自由戀愛的!
“他們都不是凌波的男朋友,他們纔是一對。”
慕夜寒回。
“啊?他們?”江夏詫異的張大嘴巴。
好八卦呀。
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是一對,怪不得在一起喫燭光晚餐,卻沒有凌波姐姐的份!
“男男戀。”慕夜寒回,拉着江夏來到樓梯口左第一個房間,敲響。
房間裏傳來凌波悶悶的聲音,“門沒鎖,自己不會進嗎?”
還敲門?
白無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慕夜寒打開房門,和江夏走了進去。
“是你們...”凌波站起身來,“我以爲是白無情那貨,夏夏,你怎麼來了。”
凌波請江夏和慕夜寒兩個人坐下。
江夏看着凌波。
地上一堆的酒瓶。
只是過了一天一夜而已,凌波姐姐就憔悴了很多。
頭髮都沒梳理,亂蓬蓬的,倒是削弱了她身上的冷豔,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美。
“凌波姐姐,你走了怎麼也不告訴我!我好擔心你!”
凌波很苦惱。
可是,她並沒有掩蓋,很坦白的說道,“我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不繼續呆在那裏了。”
所以,她離開,不怨誰。
“但是,我知道,不怪你的!”江夏着急的說,“都怪我...”
如果昨晚上,她發現凌波姐姐的房間裏有男人,房門卻沒關好,她能給伸手關一下,或許就不會被林月兒偷拍了。
慕夜寒已經查清楚了。
是林月兒搗的鬼,是陸澤楷顛倒黑白。
可是,他們卻沒有證據給凌波姐姐翻牌。
“傻丫頭,怎麼會怪你。”凌波笑,“我和男人有染,確實存在。”
這個是重點,是不可抹掉的事實。
“這個是化驗報告,你來這個診所的目的?”
慕夜寒拿起兩份報告問。
按凌波的個性,她比較獨來獨往,很少見她有什麼朋友,她能來這個診所,想必是爲了這個報告。
不然,她就是去酒店住,也未必會做兩個gay的燈泡。
“是。”
凌波見慕夜寒拿起報告,想阻攔已經來不及,索性也坦白了。
“我被那個男人害了。”
凌波的眸光,變得深邃。
“我開始以爲我在做夢,我以爲夢中見到了無邪,便沒有抗拒跟他親熱,結果,他親吻我,給我喂下糖,這種糖裏,含有遺忘劑、抑制智力劑、讓人身不由己不能反抗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