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仍舊很認真的,“知道我的主人是誰嗎?”
“誰呀?”江夏拖着小下巴問。
“白詩羽。”
江夏:....
“你來殺我的,爲什麼我還沒死啊!”
江夏醉態可憨的說,手足舞蹈。
她纔不信呢!
“因爲我發現,和你做朋友比殺死你更好。”
即使,冒着被白詩羽處死的危險。
江夏不再笑了。
她相信凌波是認真的,因爲冷美人凌波的生活態度,從來沒有玩笑。
江夏不由的眼紅了,她抽了抽鼻子。
“可是,白詩羽已經死了,就在剛剛--”提起剛剛發生的事,淚水忍不住的在江夏的眼裏打轉兒,“出車禍死的,我是兇手之一,而慕夜寒,帶着她走了。”
凌波:....
白詩羽竟然死了。
慕夜寒是看着心愛的女孩殺死了他的媽媽吧。
想想情節就很虐。
“恭喜你,終於報仇了。”
凌波和江夏碰了碰杯子。
“謝謝,我和他,也永遠不可能了。”江夏臉上笑意似乎很輕盈,可是,凌波看的出,那輕盈背後的苦澀。
“好了,過去的,就忘了吧。”噗,凌波又開啓了一聽啤酒,“作爲交換,我也告訴你個祕密。”
“哦,什麼祕密,我要聽。”兩個傷心的女人,此刻真的像是把酒言歡-不,言澀。
“每天晚上和我睡覺的男人,是白無邪,我沒有背叛他。”
“啊,凌波姐姐,那你爲什麼不說清楚!走,我帶你去找她們說清楚!”
既然這樣,凌波姐姐爲什麼不說出來!
爲什麼還要被污衊,爲什麼還要揹負爛女人的名節,不得不離開小等等?
白無邪已經結婚了。
就讓她們以爲,她也有了男人吧。
這樣扯平了。
“凌波姐姐,以後我們兩個人過吧。”
兩個傷心人,正好。
“好,來,我們今晚不醉不睡覺!”
兩個女人推杯換盞起來。
不一會兒,餐廳裏多了兩個四仰巴拉的女人。
“舉杯邀明月,對應成六人...”
“今日有酒今日醉,管他明天下不下雨...”
..
兩個女人嘴裏胡七毛八的說着,灰灰沉沉的睡去。
一個黑色的身影走過來,彎腰撈起地上的江夏,扛出餐廳。
“慕夜寒...其實,我不想離開你...”
“可是...對不起....我也是兇手...”
“慕夜寒...”
女孩的小腦袋,窩在男生的脖頸間,嘴裏吐着醉酒之後纔會說的話。
“我也不想離開你。”
男生說道。
他心疼的吻了吻女孩的髮梢。
可是,從你知道我的媽媽殺了你的媽媽開始,你就已經爲離開做準備了,不是嗎?
我究竟該如何做,才能填平我們之間的那道鴻溝?
上樓,經過一個房間。
裏面傳來咚咚咚的震動聲。
還夾雜着男人貓一樣的叫聲和求饒聲。
女孩居住的這個地方,環境真的不怎麼好。
他怎麼放心她留在這裏。
慕夜寒皺了皺眉。
倒退幾步。
盯着那扇動靜不斷,叫聲不止的房門看了一眼。
肩膀上的女孩似乎聽到裏面的喧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