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血,白族王室正統後裔的血,纔可以開啓這玉佩。┏┛”白之祖說道,“你們進來的時候,也是因爲你的鮮血染紅了玉佩,才穿過來的。”
本來他不想這麼早說出來的。
他覺得時機還沒成熟。
可沒想到江夏會中毒。
他雖然對童瑾萱很好,不過是看在她是王室後裔的份上。
其實,他真正喜歡的女孩,是江夏。
漂亮,陽光,有禮貌,不像童瑾萱,就只會騷,連老祖宗都挑逗。
“啊,原來是這樣。”童瑾萱喃喃自語。
原來是這樣。
竟然需要鮮血。
想必她和江夏一同跌落斷橋的時候,江夏的胳膊受傷,鮮血滴在玉佩上,機緣巧合,才被吸引進岩層深處,活了一命的。
而她童瑾萱--
骨子流淌的是最卑賤的血液,哪裏是什麼貴族之血!
一想到這些,童瑾萱頓時裝模作樣緊張的抱住自己,“我不要流血而死,我要留在這裏陪哥哥!”
“你不會死的,而且你必須離開,你總不能看着夏夏她全身潰爛而....”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哥哥你對我不好了,哥哥你不喜歡我了...”童瑾萱裝模作樣的捂起耳朵。
江夏:....
看着童瑾萱這發騷又造作的樣子,真的好氣哦。
“童瑾萱,你這麼裝不累嗎!”這個童瑾萱好壞。
就是想看着她癢癢死,在這裏拖延時間。
“我裝什麼呀,我有的裝嗎?你就是嫉妒我跟哥哥好...”童瑾萱看着江夏的眸光很心虛。
“玉佩是誰的?誰又是王室正宗血統,你不知道嗎?”江夏真心不想跟童瑾萱囉嗦。
而白之祖說的,需要正宗王室血統的鮮血---
那麼,童瑾萱的血根本不能用!
必須用她江夏的!
“當然是我,...的...”童瑾萱弱弱的。
“白先生,這玉佩,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是被她童瑾萱居心不良佔爲己有,鳩佔鵲巢,而所謂王室後裔正統鮮血,只有我有,她童瑾萱根本沒有。你所聽到的所有事,倒過來,纔是事情的真相。”
江夏不再跟童瑾萱囉嗦,直接跟白之祖攤牌。
“所以,白先生,如果你肯幫我,就用那玉佩,加上我的鮮血,我真的好不能忍受了。”江夏請求。
“你說什麼?”
白之祖詫異的看着江夏,“你纔是,玉佩的主人,你的鮮血才能開啓這玉佩?”
“是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江夏鄭重的點頭。
白之祖轉眸,看向童瑾萱,“怎麼回事?”
童瑾萱臉上一陣尷尬,她不想承認事實,“她撒謊!”
江夏冷冷的,她努力的壓抑着臉上的巨癢保持着冷靜。
“誰撒謊,拿玉佩滴上鮮血不就一清二楚了!”
“的確。”白之祖說着,抽出一把匕首,走向童瑾萱。
童瑾萱:“哥,哥哥....你,你要幹什麼?”
童瑾萱嚇得身體都抖起來了。
“既然你堅持說你是王室後裔,那麼取你的血”,他手一伸,不知怎麼的,童瑾萱身上的玉佩就到了他的手裏,刀子也湊到了童瑾萱的面前。
童瑾萱:....
該死的男人,竟然來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