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們宗主辦事不利,失蹤了一名女弟子,你們兩個要在魔界入口開啓前,找到這名女弟子。”
爲...魔帝辦事?金沫沫有些驚訝,她所在的宗門...竟與魔界有勾結?
“不知,這位修士可知,那名女弟子叫什麼?”上官銘問道,既然要找,肯定有名字的吧?如果不知道名字,那無異於海底撈針。
“莫有儀,我叫曄白”
“莫有儀...”他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你們丹鼎堂的人,你竟然不知道?”曄白疑惑道,自己的宗門同胞,自己竟然不知道?
“實不相瞞,我與師妹沒有怎麼與宗門裏的那些弟子打過交道。”在宗門,他不知道名字的,只可能是雜役弟子。
曄白:每天在宗門內修煉,你覺得我信?
“雖然有名字,但也不好找啊,總不能看見個人就問吧?”金沫沫突然說道。
如果見一個人問一次,那估計還沒進魔界她就因爲體力不支而亡。
曄白麪無表情的看着金沫沫說道:“貼榜單。”她說話,從來不過腦子的嗎?這還需要一個一個問?
金沫沫:努力降低我的存在感。
“若,在魔界開啓後,還沒找到人呢?”上官銘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這也不是不無可能。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有沒有可能,莫有儀在魔界?”
在祕境關閉的那次,莫有儀好像與陌黎認識。
“在魔界?若在魔界,不可能這麼多天都沒有消息吧?”要是在魔界,他還用的着出來碰面?
“這也不是不無可能啊,莫有儀失蹤,現在只確定不在東城。”
“將東城排除,剩下的每個地方都有可能啊。”金沫沫說道。
“你們二人先在西城找吧,我回去魔界看看。”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找找更好,萬一真如他所言,在魔界呢?
“好。”
言完,曄白便離開了屋子。
隨後,上官銘便開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紙筆,憑着在祕境那次對莫有儀的記憶畫出了一張畫像。
其實,這些紙和筆是他準備畫符用的,但現在,他不需要了。
“師妹覺得師兄畫的如何?”看着旁邊愣神的金沫沫,上官銘笑道。
“師兄畫什麼都好看。”看着這張畫像,金沫沫突然酸溜溜的來了一句。
早知道師兄畫功這麼好,她在宗門時,就應該纏着他多畫幾張。
上官銘似乎是看出了金沫沫的醋意,他笑道“不管畫誰,都沒師妹漂亮,回頭,師兄也給你畫一張,保證比這個莫有儀還漂亮。”
“師兄說的可是真的?”金沫沫突然兩眼放光的看着他。
看着金沫沫的樣子,上官銘愣神了片刻,師妹這樣,好可愛,隨後他道:“真的,師兄可有騙過你?”
“嘿嘿,未曾。”金沫沫笑道。
看着桌子上的畫像,上官銘在畫上輕輕一點,頓時十幾張畫像出現在了桌子上。
“走吧。”
“好。”
倆人一人拿着一半出了屋子,開始在西城內的各個地方張貼畫像。
好巧不巧的是,烈焰與寒朔正好在西城逛,反正離魔界開啓還有兩個月,而且,陌黎是與冷容淵一起走的,他也不擔心。
“應該是丹鼎堂的人,不過...丹鼎堂的人是如何知道失蹤的是莫有儀?”難道...他們查到了什麼?
那陌黎在魔界知道這件事嗎?她...好會不會有危險?
陪在她身邊的冷容淵是否知道?或者,是是否有能力讓陌黎在魔界不受欺負?
這一切,都是未知,只能等兩個月後魔界入口開啓,希望到時候,陌黎是安然無恙的。
看着莫有儀的畫像,烈焰最終還是把它撕了下來“走吧,回客棧,告訴其他人,早做準備。”
“在這人找到莫有儀之前,我們要儘快趕在他們前頭與陌黎匯合。”
說着,烈焰便拉着寒朔一路向客棧的方向走去,看着一臉認真的烈焰,寒朔心中不僅嘆道:烈焰...似乎長大了,懂了許多。
看來,陌黎的離開,使他這一個月變了不少。
……
客棧內,幾人正在說話,烈焰拉着寒朔門都不敲的直接進來。
隨後,在幾人的目光下,烈焰鬆開了手,拿着手中的畫擺在了桌子上“這是剛剛和寒朔在外面發現的。”
“現在,外面到處都是莫有儀的畫像,寒朔猜測說可能是丹鼎堂的人也在找。”
烈焰剛說完,寒朔便走向前去“我們必須在丹鼎堂的人知道莫有儀在陌黎身邊之前找到陌黎。”
楓玄塵突然問道:“丹鼎堂的人怎麼會知道是莫有儀?”隨後他看了看畫像又說道:“在丹鼎堂,綠衣是外院弟子,也就是雜役弟子,一般是不會記錄在冊。”
“或許,他們調查過。”谷舜猜測道。
“丹鼎堂既然是在莫有儀的下落,自然會先去查她的名字。”
至於怎麼查,很簡單,一堆弟子圍在一起,難免會有八卦。”
“而且這個通過這個知道莫有儀的可能性很大。”一旁的風澗澈突然說道。
聽着谷舜的一番話,烈焰在心中爲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這推理邏輯,真強,不虧是陌黎的師兄。
他爲什麼就沒想到呢?
“那就等兩個月後魔界入口開啓吧,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楓玄塵道。
……
三天後。
金沫沫趴在桌子上,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又一堆的畫像,三天了,整整三天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整個西城,每個地方她和上官銘都貼了畫像,但是!沒有一個人見過或者認識。
“師兄...都三天過去了,沒有一點消息,那個叫什麼曄白的魔界之人也不來。”
“哎,你說,這個曄白他有沒有可能在魔界找到了,然後把咱倆忘了?”金沫沫剛說完,一道聲音便從她後面傳來:
“金姑娘,在背後妄議別人可不是一個正道修士的作風。”說着,曄白便向金沫沫的對面走去,隨即坐了下去:
“哦,我給忘了,你們丹鼎堂,好像,本就不是一個名門正派!”
“你!”金沫沫剛想說什麼曄白便問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行了,別吵了,迴歸正題,你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上官銘突然打斷倆人的對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