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殿裏裏外外都是魔界之人,被圍的水泄不通。
陌黎剛想說什麼,只見冷容淵拉着她直接走了進去,下一秒,剛剛還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大殿,此刻卻是整整齊齊的站在下面。
“要不...我站地下?”陌黎小聲道。
“你是本尊的人,自然在本尊身邊,不必害怕。”說着,冷容淵便拉着陌黎走向了上方“坐我旁邊。”
衆人看着冷容淵的操作,這...是他們的魔尊?爲什麼帶來個凡界之人?
雖然他們很想問,但還是閉嘴不問,那可是魔尊,一不小心,可能就沒命活着離開了。
衆人剛想之際,後面的左疏月,紫燁然與帶着白色紗帽的舒浣顏便走了進來。
三人:“參加魔尊。”
“嗯,今日是歡呼的日子,不必拘謹,把該放的事,都放一放,不管,有多重要!”雖是給衆人說的,但他的眼神卻是停留在紫燁然的身上。
衆人:“是。”
“舒浣顏,如今,你已是魔界之人,便和他們一起入座吧。”沒想到,她如今已是半魔王的修爲。
“是。”
“本尊說了,各位不必拘謹。”說着,冷容淵便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着冷容淵的樣子,陌黎有些擔心“這酒...”
似乎是看出了陌黎意思,冷容淵笑微微一笑道:“無事,果酒罷了。”
而此時的這一幕卻被左疏月看見,剛剛...魔尊笑了?而且還是對着一個凡界女子?
“舒浣顏,你爲何帶着白色紗帽?”左疏月突然看向坐在自己下方的舒浣顏問道。
“回左魔帝,我臉上有練劍留下的傷疤,所以...”
“還請左魔帝見諒。”他管自己幹嘛?難道不知道女人愛美?問個這做什麼?
舒浣顏的話突然引起了周圍衆人的注意。
只見剛剛還喝酒聊天的衆人,這會兒卻竊竊私語道:
魔一女子:“她難道不知道魔庭不能帶任何遮面部的飾品嗎?”
魔二女子:“也沒見過她,而且,咱魔界大多人不喜歡白色衣物,她竟穿白衣前來,這一看就是個新來的。”
魔三女子:“新來的...新來的怎會知道魔庭?”
魔二女子:“或許有人告訴她的吧。”
魔四女子:“我估計,這次的魔庭,怕是不盡人意了。”
魔五女子:“呵呵,你這說的,魔庭什麼時候盡過人意?說白了,就是爲個拉攏勢力創辦。”
魔六女子:“這可違背了當初的意思。”
當初,魔庭創辦,是爲魔界創辦而歡呼,當然,這並不是冷容淵立下的規矩。
而是,那個真正創造魔界之人立下的,他是第一個魔,至於那些規矩,是因爲,他覺得來參加魔庭的人戴面部飾物是爲不尊敬。
別人露臉,你不露,穿白色衣物顯得有點投降的意思,所以魔庭創辦不允許出現與白色有關的任何東西。
自然也是因爲,魔界之人大多都是黑衣或者墨衣。
他只是來下界用了個魔的身份。
紫燁然看着對這些絲毫不理只顧着喝果酒喫菜的冷容淵皺了皺眉,隨即他開口道:“魔尊,您...不管管嗎。”
冷容淵拿起陌黎剛盛滿的那杯果酒,一飲而盡道,隨後,他看着紫燁然輕笑道:“本尊管?”
“若事事都是本尊親力親爲,要你有何用?”
“紫燁然,你身爲一個魔帝,怎麼,連這點小事都應對不了?”
“這.....可魔尊,這...這魔庭是大事啊。”紫燁然連忙起身拱手道。
“大事?來,你跟衆人說說,這魔庭,爲何是大事?”
“我...這...”他怎麼知道?他又不關心這些。
看着不知道說什麼的紫燁然,冷容淵冷笑一聲道:“怎麼?說不出來了?”
“若你想管,便管,別把本尊說上。”
紫燁然結巴道“遵...遵旨。”隨即,他回到了坐位上。
“行了,繼續。”
衆人:“是”
最終,左疏月還是開口道:“舒浣顏,練劍受傷很常見,你不必帶着白色紗帽,摘下來吧。”
“而且...魔庭不允許出現跟白色有關的,下去換了吧。”
隨即,舒浣顏起身,雖然她很想反駁,但又不敢,最終,她吐出了一個詞:“告退。”
此刻坐在冷容淵旁邊的陌黎,完全沒有發現舒浣顏離開了大殿,她現在,想那股屬於舒浣顏的熟悉的感覺想的出神。
爲什麼,這股感覺那麼像舒浣顏?有沒有可能,舒幻妍只是一個化名?她只是想隱藏
但不對啊,見到自己,她不是應該想殺了自己嗎?
可爲什麼,她竟然忍得住,而且...面對自己,還能裝的下去!
“想什麼?”冷容淵看着又出神的陌黎,她今天是怎麼了?
“嗯...嗯?無事。”陌黎反應過來後連忙道:“怎麼了?”
“想請你喝杯果酒。”說着,冷容淵便端起一杯果酒,遞到了陌黎的面前。
而底下的衆人,看着冷容淵的這波操作,這...這真的是他們的魔尊冷容淵?而不是別人假冒的?
有生之年,竟然看見他們的魔尊爲一個凡界女子端果酒?而且還是在這麼隆重的場合!
“恭敬不如從命,謝謝。”陌黎接過了茶,隨即,她用袖子遮擋一飲而盡。
看着陌黎將那杯果酒喝了下去,他最近微微勾起一道笑容。
不過片刻,陌黎一邊揉着腦袋,一邊問道:“冷容淵,你確定...這是果酒?”
果酒還能醉?不會是冷容淵騙了她吧?
“自然是果酒...不過...”說到這,冷容淵湊到陌黎微紅的耳根旁輕聲道:“不過...這是隻有魔界纔有的萬夢醉。”
“萬夢醉?是什麼?”此時的陌黎,只感覺腦袋暈乎乎的,這什麼果酒?怎麼一喝就醉?
冷容淵看着臉上微紅的陌黎,沒想到,她竟一杯就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