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第七十三章:薛凌蘊
    舒浣顏剛說完,紫燁然便試着調動魔氣,他的修爲,竟掉了整整一個境界!冷容淵他這是搞哪出?

    讓他堂堂一個魔帝掉境和一個原本是半魔王修爲的人競爭?是不是有點太看不起他了?

    如果此時冷容淵在這的話,估計他會說:若不是左疏月對魔尊的位置不感興趣,你以爲我會舉辦這沒有什麼意思的競選?

    想了良久,最終,紫燁然開口道:“舒浣顏,你現在雖是魔君修爲,但你空有修爲沒有實力你也打不贏我,何必浪費時間?”

    聽着紫燁然的話,舒浣顏嗤笑一聲“你以爲我天天在落雪院練劍是爲了好玩?”反正她現在與紫燁然一樣,都是魔君修爲,她也不怕。

    “舒浣顏,你膽子當真是大的很!你以爲,本帝如今是魔君修爲就打不過你?”這女人還真是秒變臉。

    “別那麼多話了,能不能打得過試試不就知道了?”說着,舒浣顏展手握起光棄劍,這魔尊的位置,她勢在必得!

    她不知道的是,若架真打起來,恐怕,她有命贏,沒命坐,而此時的外面,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魔界之人,他們隔着結界能看清裏面,但卻進不去。

    因爲,這是冷容淵設下的結界,若有一人坐在了位置上,結界便會自動消失。

    望着紫燁然與舒浣顏倆人遲遲不動手,一堆人人議論紛紛:

    “我都站這老半天了,他們怎麼還不開始?難道說,紫魔帝怕了?”

    “瞎說,紫魔帝怎麼可能會怕一個女子?”

    “那他們怎麼還不開始打?怎麼還聊起天來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紫魔帝是誰?那可是魔帝修爲,舒浣顏呢?她才什麼修爲?紫魔帝怎麼可能降低身份去跟一個女子打?”

    “但看裏面的情況,好像,舒浣顏一點也不怕紫魔帝啊。”

    “哎呀,管那麼做什麼?看就行了,這跟我們又沒關係。”

    “……”

    另一邊,月清殿。

    此時,一襲黑衣的冷容淵坐在躺椅上,本來他是想直接離開的,但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知會左疏月一聲。

    “不知,魔尊前來所謂何事?”看着欲言又止的冷容淵,左疏月打破了這份寧靜,似乎是看出來冷容淵來的原因,左疏月又問道:“魔尊是爲魔尊之位嗎?”

    “如今,我已不是魔尊,你不必這麼拘謹,過來是知會你一聲,我要離開魔界了。”冷容淵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捨。

    “離開魔界?不知魔……你要去哪?”本想稱呼魔尊,但如今他已說不是,再稱呼,便有些不妥了。

    “不甘一方,四海爲家,浪跡天涯,到哪便是哪吧。”說着,冷容淵站起,朝着殿外走去,望着黑壓壓的天空。

    左疏月上前,看着眼中滿是憂愁的冷容淵,左疏月嘆了口氣:“那你還會回魔界嗎?”爲什麼,他要四海爲家,浪跡天涯?不甘一方……是魔界……不夠好嗎?還是說,他膩了?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事,他也說不清,下界終究不是他的歸屬,他最後,終是要回神界的,想着,他又想起了潭息,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或者,就讓潭息,忘了他這個主人吧。

    變數太多,他可能,做不到找到辦法讓潭息出來。

    潭息……是我對不起你,忘記我這個主人吧。

    “那,疏月……恭送,冷魔尊。”這次,他稱呼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魔尊修爲。

    “不管是舒浣顏坐上這個位置還是紫燁然坐上這個位置,你都要將自己置身事外,無需管他們的事。”

    “他們想怎麼折騰,便怎麼折騰,記住,這跟你沒關係,疏月,我很期待,有一天,能夠在神界,見到你。”

    說完,冷容淵離開的大殿。

    而殿內的左疏月卻陷入了沉思,神界?他只聽過修爲最高的地方便是仙界,神界是什麼地方?

    難道……比仙界還高?不管是不是,他終究是個魔,他有資格飛昇嗎?

    此時的左疏月絲毫沒有注意到冷容淵已經自報了真實身份。

    ……

    凡界,皇宮內,金鑾殿。

    一襲白衣的月寂離斜躺在皇帝的左邊,他的座位,比皇帝的還要大,還要奢侈,那長度都可以說成沙發了。

    聽着下方一個又一個的進言,月寂離打了個哈欠,真無聊啊,果然,不管是神界還是凡界,似乎那些奏摺和進言都離不了他。

    似乎是注意到了月寂離的動作,皇帝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難道……大臣吵到天人了?

    沉默了良久,皇帝壯着膽子問道:“不知,是他們吵到您了?”

    “並未,只不過聽的太無聊困了而已。”月寂離懶懶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若黎兒在,他或許還有幾分興趣聽,可關鍵不在啊。

    此時殿內的衆人:還以爲您會給我們提提意見……

    “罷了,你自己慢慢處理吧,我去御花園走走。”再待下去,他真的要發黴了。

    言完,月寂離便下了座,朝着外面走去,那模樣,就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

    但,也的確可以說是他“家”,因爲,如今的太平盛世,是他幫皇帝打下來的,可以說若沒有他,便沒有如今的“溫天下”。

    衆人看着月寂離離開的背影,心中嘆了一口氣,月天人,可是很久很久沒有來過皇宮了,聽家中老一輩人說,每一次他來,勢必是有大事要發生。

    也不知,這次的事,會有多嚴重。

    他們對月天人瞭解的太少,他們只知道,每當有新皇帝登基時,他纔會出現,也不知爲何。

    此時,坐在龍椅上的溫權卿卻是緊鎖眉頭,希望這次發生的事情,不會太難辦,他剛登基沒多久月天人就來了,他真的很怕,怕自己在這個皇位上坐不久。

    因爲,自己現在只是空有架子,卻無實力,對於這把龍椅,覬覦它的人很多,但在這些人當中,最有權的,還是他的皇兄,溫儒言。

    若沒有父皇,他也不會登上這皇位,眼看父皇的身體日漸消瘦,他知道,他離離開龍椅的位置,是越來越近了。

    只希望,那個月天人,真的可以幫他。

    此時,御花園內,一個約十八歲左右的少女在彎着腰,細嗅着一朵妖豔的紅色玫瑰花,少女身穿一襲火紅色衣服。

    領口用金色的絲線繡着蝴蝶圖案、裙裾則繡着金色的祥雲圖案、以寶石點綴。

    看着紅色的花朵,少女犀利的嬌媚的丹鳳眼含着笑意,凌雲髻中央的的鳳鸞嘴中含着一顆明珠,明珠下的束束流蘇輕輕垂下,映的瑰麗而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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