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佬她今天又打臉了 >第一百章:氣數盡,無生還
    “白兄,快,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等衆人散去後,溫奏越連忙起身朝着白容憂走去,他的激動全寫在臉上。

    “皇上覺得我該知道什麼?”看着溫奏越那副樣子,他心中搖了搖頭。

    真是,和那個薛凌蘊一樣,無人時,一點架子都沒有。

    “白兄,你就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肯定知道的,你是不是來救我的?”說話的同時,溫奏越雙手扶着白容憂的肩下。

    “皇上,我真不懂你什麼意思,還有,我不喜與人觸碰。”

    “好好好,不觸碰,不觸碰。”溫奏越連忙起手,而後又給白容憂傷整理了一下衣袖。

    “白兄,真的不懂我什麼意思?”溫奏越一臉疑惑的看着白容憂。

    不對啊,白兄平時都是笑容示人,怎麼今日是面無表情呢?

    “真的不懂。”白容憂回道。

    “那白兄今日來,所謂何事?”不懂?不懂白容憂來做什麼?不過好像月天人也沒來。

    “自然,是看皇上登基,重掌朝廷。”那肯定是看熱鬧啊,看你一會兒是如何被溫儒言奪位的。

    “呵呵,是…是嗎?”對於白容憂的話,溫奏越絲毫沒有懷疑,他只是以爲,白容憂不知道。

    “白兄,既然你來了皇宮,可否陪我一天?我這心裏總有點不踏實。”

    如果自己身邊有白容憂在即使說有人直接帶兵入宮,他也不怕,與月天人舊識,那肯定實力很高。

    “你是皇上,這天下盡在你的手中何來不踏實一說?”

    雖然早知道溫奏越的結局,但有時候看着別人臨死前蹦躂的樣子,挺有趣。

    “白兄,不瞞你說,今日上朝,言兒與卿兒都告假沒有來,我總心慌,擔心他們會叛變。”此時,溫奏越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耍着看戲。

    “皇上覺得有沒有可能兩位皇子是真的病了呢?”白容憂不緊不慢的說道。

    誰知白容憂話剛落溫奏越甩袖冷哼一聲:“平常不見生病,今日我上朝就病了?這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皇上是怕兩位皇子會弒父奪位?”白容憂的話很平淡,彷彿只是隨口一問。

    “不是怕,是…”溫奏越有點猶豫,到底要不要說?雖然兄弟相稱但實際見面也沒多少次,屈指可數。

    過了片刻,溫奏越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原本緊張的模樣立馬變成冷靜沉着“既然我與白兄以兄弟相稱,那就當自己人了。”

    “其實是昨天月天人跟我說我登基這日,便是我死期之時。”今天,他就拼上這條命賭一把,就賭,白兄會救他!

    自己人嗎?可惜了,他向來,不與凡界之人做朋友,更別說自己人了。

    只見白容憂會心一笑道:“皇上莫要多慮,說不定,是他在逗你呢。”

    “看把你嚇得,你是皇上,是這溫月國的主人。”

    “若你死了,這偌大的溫月國不就無主了嗎?”

    白容憂話剛落傳達內容的公公便走進大殿進來稟報。

    “報,皇上,皇…”那公公剛說一半便及時改了嘴“太子妃求見。”差點忘了,皇后已經降爲太子妃了。

    一聽是太子妃,溫奏越剛剛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他真的經不住嚇啊。

    恢復過來後溫奏越又開始疑惑,太子妃?她來作甚?

    “讓太子妃進來吧。”不等溫奏越發話,白容憂便做了決定。

    沒想到,她還真敢來,真是不怕死啊,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溫儒言應該過會兒就帶兵進來了吧?

    “是,太子妃薛凌蘊進殿。”公公大喊一聲後便告退離開了大殿。

    公公前一秒離開,後一秒一襲月白衣的薛凌蘊便進了大殿。

    走到溫奏越面前後,薛凌蘊雙腿跪地,像屈茗寧給她行禮一樣給溫奏越行禮道:“薛府薛凌蘊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時的薛凌蘊完全沒有注意到溫奏越旁邊的白容憂。

    溫奏越迴歸神後便道:“起身,太子妃這是有何事?”看着薛凌蘊行禮的姿勢,他心中微微疑惑給他行這麼大禮做什麼?

    這禮,都是宮外人行的啊。

    “謝皇上,皇上民女想求您廢去太子妃這個妃頭,民女實在擔當不起。”

    “這是何…”

    不等溫奏越開始問,一個士兵突然踉踉蹌蹌的闖了進來。

    士兵也不等溫奏越驚訝或緩過神問他,直接單腿跪地道:“報!皇…皇上,不好了,大皇子他…他帶兵闖進來了!”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溫奏越差點跌坐在地上,幸虧白容憂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而一旁的薛凌蘊就沒那麼幸運了,聽到消息,直接暈倒在地上,雖然她薛府是戰神世家,但她並未上過戰場啊。

    “白…白兄,求你救救我。”不等白容憂放手,溫奏越直接反握住了白容憂的手,此時,溫奏越腦子裏只有一個兩個字,活着!

    看着握住自己的那雙粗糙的手,白容憂心中很是嫌棄的抽開了。

    而後他看向那個臉上帶血的士兵問道:“薛府的人呢?”

    士兵剛想回話,突然“嗖!”的一下,一支箭直接穿過了士兵的胸膛“呃!”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他張了張正在流血的嘴,無聲的說道:“保…護…皇…上!”隨着最後一字的落下,他也倒了下去。

    沒想到,還是有人在臨時之前都在保護溫奏越,可惜了,武力不行。

    士兵剛倒下去沒會兒,大殿的前方便傳來一道笑聲:“薛府能上戰場的都已經死在戰場了,剩下不能上的,除了薛凌蘊,其餘的,都死了。”

    “怎麼,你要護着溫奏越?”

    一身身披鎧甲滿臉帶着笑容與自信的溫儒言出現在了大殿之上,他的手中還有着一弓一箭。

    “不多備幾支箭?萬一失敗了不是有個備用?”

    白容憂話一出還在乞求的溫奏越突然重心不穩的向後跌去,這次,白容憂並未扶他。

    “哈哈哈,多備幾支?不需要,一支便足矣結果了他的性命。”

    說完,溫儒言便拉弓上箭,可還沒等他放出箭時,白容憂突然出現在他旁邊“你可要想好了,你這是弒父奪位。”

    “弒父?”溫儒言低頭輕笑一聲,而後擡頭一臉陰沉的看着地上的溫奏越,一字一句道“我從未,把他當父親!他不配!”

    “你這可是會背上千古罵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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