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讓你們師尊在大殿內等候,至於什麼事,等來了再說。”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
衆人:“白宗主告退。”
話落,白容憂起身朝外面走去,他剛下了白玉座沒走幾步便被陌凝笙攔下。
“何事?”白容憂回頭。
一時間,陌凝笙有些發愣,近距離的看着白容憂,她的心,不知怎麼回事一下子突然狂跳起來。
“笙姑娘?”看着有些愣神的陌凝笙,白容憂輕叫了一聲,而後又悄無聲息的拉開了與陌凝笙的距離。
“嗯……嗯?”
“笙姑娘有何事?”白容憂再次問道。
看着白容憂的那雙眸子,陌凝笙頭腦一片空白,本來她到嘴的那句‘我想認識你’最終成了“就……就是想問這個祕境是不限修爲還是?”
“不限修爲。”話落,白容憂也不管陌凝笙有沒有聽見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而在外面的蘇錦靈遲遲不見陌凝笙的蹤影,正當她想進去時,她剛轉頭便與剛出來的白容憂撞了個滿懷。
蘇錦靈‘啊!’的一聲,陌凝笙便走出來了,結果,在她面前的畫面便是,白容憂滿臉歉意的扶着蘇錦靈,口中還道:
“蘇姑娘沒事吧?”
她不知道的是,白容憂空其實是空扶了一把蘇錦靈。
蘇錦靈一擡頭,便愣住了,突然間她便和陌凝笙一樣,大腦一片空白而且心跳加速,一時間她有些結巴的說道:“多……多謝,無事。”
“無事便好。”白容憂笑了笑便朝着前面走去。
從進入到闕雲宗看着白容憂開始到白容憂離開,蘇錦靈的目光一直在白容憂身上,從未離開。
陌凝笙在大殿前,咬着下脣握了握手,而後她又慢慢鬆開了,她走向還在愣神的蘇錦靈“蘇師姐?”
蘇錦靈回神轉頭“怎麼了?”
“我們該回去了。”
“走……走吧。”不難看出,此時蘇錦靈的臉很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
路上。
“哎,凝笙師妹,你覺得那白掌門長得如何?”
“挺好看的。”如若摘下面具,白容憂應該會更好看吧?
“你說,那白掌門有沒有心儀之人?”那麼好看的男子,應該有了吧?畢竟好看的男子都很搶手。
“蘇師姐可以自己去問問。”怪不得面對白容憂扶了一把那麼害羞,原來蘇錦靈也喜歡白容憂啊,她怕不是見色起意吧。
如若蘇錦靈知道陌凝笙內心的想法應該會說:呵,我們都一樣,誰又比誰高貴?
去問啊……那就等明日最後一個去拿靈牌時再去問吧,此時的蘇錦靈絲毫不知陌凝笙也是這種想法。
……
“什麼!?豈有此理!”
此時,星隕宗一處洞府內,一個身着黑衣頭戴銀色發冠的男子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看着一襲藍衣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蘇瑤伽葉,段長卿調整了一下心態。
慢悠悠的再次問道:“你確定沒聽錯?那白代掌說的可是真的?”
不就是隻派了一名弟子?這弟子可是他唯一的徒弟,他已經夠給這白容憂面子了吧?
他其實也是沒想到,這次不僅僅是他,其他宗,谷也是派弟子前去。
“師尊,弟子沒聽錯,那白代掌的確是這麼說的。”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師尊冒這麼大火氣。
不得不說,這白容憂還真是有本事,竟能讓一句話讓師尊如此生氣。
“除了爲師,可還有其他人?”
“回師尊,有。”
“何人?”一聽有,段長卿連忙扶起蘇瑤伽葉。
“烈火谷關谷主。”
“關京墨?”這人可是個軟硬不喫的谷主啊,他可未必,會乖乖聽話的一路步行前去啊。
“咳咳,伽葉,你先下去吧,爲師還有點事。”想必,關京墨此時還在閉關不知道此事,不如跟他商量商量。
“師尊……還有一事。”蘇瑤伽葉握了握手,有些猶豫的說道。
“何事?”
“白代掌說,他三日後,會在東城開啓一個祕境,祕境內的一天便是外面的一個時辰。”
“祕境會開放一個月,說是可以提前出來,也可以等到時間出來,而且在祕境內所獲一切皆是自己的。”
“他真這麼說?”頓時,段長卿兩眼放光,彷彿剛剛生白容憂氣的不是他一樣。
“是,但要想進入,得先闕雲宗找他拿靈牌……”她想進去,畢竟白給的誰不想要?但師尊這性子……
“爲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雖然段長卿表面風平浪靜的彷彿是不當回事,但他內心可謂是欣喜若狂。
聽着師尊那不鹹不淡的語氣,蘇瑤伽葉不情不願的吐了一個字“是。”後便離開,多好的機會啊,可惜……一切得看師尊。
讓師尊一路步行走去闕雲宗,之後還要等白代掌,這進入祕境的機會應該不大了吧?
一時間,蘇瑤伽葉有種到嘴的鴨子飛了的感覺。
蘇瑤伽葉前腳剛走,後腳段長卿便朝着某處飛去。
……
烈火谷。
段長卿站在水簾布,看着像簾子一般流動的水長長嘆了口氣,時隔多日,沒想到他竟還會來這裏。
看着自己對面水簾佈下面高過水的巨大的平石,一時間,他有些走神。
想當初剛建立宗門時,他常常與關京墨在這巨大的平石上切磋劍術,把酒言歡。
可惜,再也回不到當初了,如今宗內越來越忙,來往的時間越來越少,到最後,都不再來往。
“長卿兄?”
正當段長卿感嘆回憶時,一個淡墨色身影帶着驚訝的語氣從水簾布內飛奔朝着段長卿而去。
段長卿回神,看着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關京墨,一時間,他還真有些認不出來“京墨兄。”
關京墨拍了拍段長卿的肩膀笑道:“長卿兄今日怎麼會來?莫非是宗內不忙了?”
“非也,非也,看京墨兄這樣子,想必是突破到元嬰中期了。”
“一時間我竟看不出京墨兄的修爲了,哎,老了老了。”
“哎,這話可不能這麼說。”關京墨拍了拍段長卿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