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就在前面一艘巨大戰艦停在哪裏。”
聽到阿黃的話語,秦鋒擡頭朝遠處望去,即使在黑夜中那龐大的輪廓陰影也讓人感到畏懼。
更不用說船上幾道幾位強悍的氣息,這些氣息比其秦鋒也不逞多讓。
絕對都是六品中極強的存在,甚至船支裏可能還存在一位五品高手。
所以秦鋒立刻在身體周圍包裹一層念力屏障,杜絕氣息外露防止被上面人發現。
爲了更加小心,秦鋒直接連控水能力都衰減到最低,整個人漂浮在水中看看靠着水流遊蕩。
上方,一尊龐然巨物橫跨在河流中央,高二十米長百米的巨型戰艦。
夾板上一支水軍時刻保持警戒,數位修士用神識時刻掃描附近,防止有人闖入或者逃出。
整個船上氣氛非常嚴謹,所有人都不敢隨意說話。
在戰艦最前端一名金甲將軍站在哪裏觀望整個河岸。
“稟告將軍,黑騎兵已經包圍他們,正在等待將軍下一步命令。”一位紅甲士兵快速走過來對着那位將軍說道。
“傳令,今日一舉殲滅所有人,避免波及其他地區。”金甲將軍用鄭重的語氣說道。
“是!”
沒過多久天空一道虹光升起。
遠處那三千黑騎,瞬間動了起來。
“行動!”
黑騎統領一聲令下,胯下異獸迅速移動朝着流民所在位置進發。
剎那間整個樹林中猶如萬馬奔騰,那瘋狂的踐踏聲成片朝着河岸奔去。
“射!”
唰唰唰!!!
滿天箭羽從天而降!
嗡嗡嗡快速插入地面抖動,恐怖的動力瞬間擊穿大量流民的身體炸開。
短短几秒鐘河岸邊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這羣流民依舊無意識跪拜在地面上,毫無逃跑之意,如此畫面簡直讓膽寒。
就連黑騎統領看到心中無比氣憤,因爲他所殺之人全部都陽國子民!
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就因爲一場意外全部變成如此模樣,如同傀儡一般。
戰鬥很順利也很簡單,幾乎幾分鐘就結束戰鬥。
“清理現場,將所有和這些人接觸到地面全部清理乾淨,不要留下一滴血跡。”黑騎統領指揮部下開始處理現場。
“是!”
斬殺很迅速,可是清理現場就很費勁。
每一位黑騎都下場挖地三尺一般清理着這悲慘畫面,他們心中無任何情緒,因爲他們都知道真相。
一切都是邪祟作亂,更何況這種事情他們幾乎每年都會處理。
只不過這次人數有點太過於恐怖,一座城池幾乎全軍覆沒。
這可比白雲郡的被毀還要恐怖,因爲這關乎到陽國全境安危。
大概一柱香時間,整個河岸邊上的泥土被收走,留下一個一尺深的大坑。
並且黑騎統領直接率領黑騎軍離開原地,朝着更遠地區進發。
秦鋒這邊順流而下飄了十幾公里來到一處岔口河岸上岸了。
看着一身溼漉漉的樣子,一道火光從秦鋒身上升起,鳳凰之火帶着溫暖的姿態發出狂熱的氣息瞬間烤乾身體。
就連阿黃溼答答的毛髮都順便弄了下,這傢伙這時整個整理自己帥氣的鬍子。
阿黃捋了捋鬍鬚,然後朝着附近觀望一眼指着西南:“這邊有一個村子。”
“村子,不知道會不會讓人進去。”
秦鋒聽到阿黃所言還是一些遲疑,如果是城鎮他可以偷偷溜進去,畢竟城鎮地方很大所以進入一個人很難發現。
可是村子就太小了,而且連居住的地方可能都沒有。
如果想要住房必須向村子裏面的人借,所以問題就來了。
“還有沒有其他地方?”
“有,不過也都在那一片。”阿黃慢悠悠的說道,他對於居住無所謂,反正以前也是睡荒野的。
“那就先過去看看吧。”
秦鋒也沒辦法,只能先過去看看,休息一晚。
如果不行就隨便找個田地裏躺一晚,總比睡樹林裏強!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秦鋒想要搞一身衣物,他現在渾身衣不蔽體各種部位露在外面。
沿着草叢秦鋒不斷朝着阿黃所說地方前進,一路蟲鳴顯得非常寂靜,這是在十萬大山中聽不到的聲音。
畢竟可以在十萬大山中生存的蟲子都有着不同凡響的能力,一不小心秦鋒自己都可能中招。
很快秦鋒就來到村子外邊,村子很小大概二十戶人家,黑夜下家家戶戶都黑漆漆的。
只有幾隻土狗旺旺亂叫,頓時引起村裏人注意。
大概幾分鐘後,有人察覺土狗一直亂叫不停意識到,外面有東西在外面。
幾盞燈火從村子裏點亮,然後一道開門聲響起。
秦鋒朝着那邊走去,一位麻衣老丈拄着木棍露出一個門縫朝着秦鋒望去。
“見過老丈,我是從十萬大山附近過來的,因爲天色已晚所以路過此地,請在你處住上一晚。”秦鋒比較恭敬的行禮,畢竟對方是長者。
老丈認真看了眼秦鋒然後說:“進來吧。”
房門徹底打開,裏面燭火照亮半個屋子,屋內各種雜物堆在一起顯得很亂。
“屋裏很亂,我整理一下。”老丈把柺杖放到牀邊,然後慢悠悠的開始整理屋子。
“我來幫忙。”這時阿黃自告奮勇的出動,老丈目光看着阿黃靜靜看了幾眼然後點頭。
秦鋒很詫異的看了看老丈,沒想到這位老丈不害怕阿黃。
“還是老了,哈哈沒想到還能碰到如此有靈性的生靈。”處理中老丈用不急不緩的語氣向秦鋒解釋道。
秦鋒小心點問了句:“老丈以前見過類似阿黃的動物?”
“見過,那是一隻靈鹿非常有靈性,識人語通其言,可是後來被人送進宮裏去了。”老丈點頭道,身子不由一頓回想那一幕心中無盡感慨。
“你是不是從南邊過來的?”整理完屋子老丈坐在牀沿對着秦鋒問道。
“不是,老丈似乎知道謝什麼?”
“算是吧,因爲你身上有着它的味道。”老丈下意識摸了摸手指,想起來些什麼。
秦鋒心中一驚,臉上不動分毫,不過大嘴已經嚴陣以待。
“放鬆,我只是個普通人,能問道這股味道,還是因爲這個。”老丈擡起手掌,露出一根不同尋常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