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蓁要報復阮家,要將阮成峯對她的羞辱,千百倍的還回去,最好的辦法,便是毀了阮家。

    將軍府裏,元蓁問清蓮:“讓你辦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嗎?”

    清蓮站在她面前,微低着身子,道:“阮大公子和阮大人的關係,似乎並不太好,前些日子,阮大公子去醉紅樓廝混,被阮大人抓了回來,家法伺候了一頓。”

    元蓁眯着眸子冷笑:“這麼說,阮成峯那畜生,是對阮靖恨之入骨了?”

    “聽阮家的下人說,因爲這門親事,阮大公子沒少惹怒阮大人,他們說,他們說,”

    清蓮嚅了嚅脣,有些猶疑。

    元蓁陰着臉問道:“說什麼?”

    自從護國寺回來,元蓁的性子,越發陰冷無常,清蓮覷着她的神色,謹慎地怯聲說道:“他們說,阮大公子似乎不是很同意這門親事。”

    那畜生毀了她的清白,卻連做妾的機會都不給她,如何會甘心娶她?

    元蓁整個人都透出陰鬱之氣:“還查到些什麼?”

    清蓮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想着即將出口的話,聲音都顫了起來:“這幾日,長安城中流言四起,那醉紅樓的姑娘,到處跟人說,說阮大公子要在成親那天,把她們一起納進門。”

    她原本有機會當上人上人,做太子妃,做皇后,阮成峯毀了她還不夠,還要如此羞辱她!

    元蓁怒得拂袖掃落了案上的茶盞,眼底燒出了怒火,咬牙切齒道:“好一個阮成峯!阮靖死了嗎,竟讓他如此羞辱將軍府?”

    清蓮唯唯諾諾地站着,茶盞碎片飛濺到身上,也不敢躲,嚇得呼吸都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聽說爲了此事,阮大人把阮大公子禁足起來,阮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會讓阮大公子胡來?還揚言說,若是阮大公子再胡作非爲,毀了這門親事,就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元蓁滿眼陰怒恨意。

    她還未嫁進阮家,阮成峯都敢如此羞辱她,等她嫁了過去,哪有什麼好日子過?

    清蓮稟報完,看她猙獰着神色不說話,也不敢貿然開口。

    這時,小廝進來稟道:“大小姐,阮家來人了,求見大小姐。”

    阮家來人,不去找林氏,反而來找她,元蓁臉色猛然大變,眼底怒火更盛,那滔天的殺意,壓都壓不住。

    阮成峯說過,要是他想睡她,她就得乖乖的去服侍他,不然,就讓她變成第二個容雲傾。

    所以,這人一定是阮成峯身邊的人!

    阮成峯被軟禁在府中出不去,不能去醉紅樓廝混,就想起她來了。

    把她當做什麼了?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青樓女子嗎?!

    小廝等了半晌,沒見她有動靜,不由硬着頭皮問道:“人還在外面等着,大小姐是否要......”

    元蓁目光陰戾地掃向他,小廝嚇得背脊生寒,連忙頓住,那目光實在是太可怕了。

    許久,元蓁才陰冷地開口:“讓他進來。”

    小廝如獲大赦,連忙出去引人進來,那人是阮成峯身邊的小廝:“元大小姐,我家公子對你思之如狂,請你過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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