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金甯玘,是那個賤人讓她毀了身子。那個女人不是也吃了媚藥,她去哪兒了她現在如何呢她無法嫁給心愛的男人,那個臭女人也不行
帶着這種想法,金紫薇哽咽着,轉頭看着金連城,“父親,甯玘也甯玘也毀了身子。她今天給我吃了媚藥,我是被她陷害的。”
“你說什麼”金連城大驚,同時看着御座上的冷寒。
冷寒眯着雙眸,揚手問道“你說是有人給你下了媚藥那人叫甯玘”
金紫薇擦擦眼淚,點頭道“是,皇上。是金甯玘,金家的九小姐。我們一同在房中,她給我下了媚藥,將我送去劉侍郎的房中。她自己也毀了身子”
“還有這種事不是聽說那個金家九小姐毀了臉嗎”
“毀了容的女人壞起來,可是連親姐妹也害啊。”
衆人開始議論着,都在說甯玘的不好。
甯玘此刻就在外面,她一直在等,等所有人議論過後,金連城的怒氣值飆到最高後,她才走進來。
“這不是金甯玘嗎你看她衣衫不整,還有頭髮,剛纔是去”一個人說着。
衆人都回頭看着邁着小碎步的甯玘。
金連城一臉怒意,不顧別人的眼光,走過來就對着甯玘舉起手。只是巴掌還未落下,手腕就已經被甯玘扼住。甯玘眼中含淚,嬌聲道“父親爲何要打我”
甯玘揉了揉眼角,顫抖着身子,低下了頭,“父親,女兒女兒”
“父親,金甯玘怕不是也髒了”金紫薇咬牙切齒,她相信甯玘一定是失了清白的。因爲甯玘是喝下媚藥,她親眼看到,絕不會有錯。
“八姐,你說什麼呢我我如何會”甯玘委屈地看着金紫薇。
“你敢說你現在是清白的”金紫薇氣呼呼地問着。
甯玘想說,她確實是清白的,只是她現在不想說,她想看着猴子多跳一會兒。
“你不說話,就是心虛,你心虛了就一定有問題金甯玘,你敗壞門風,毀了身子,理應被趕出金家”金紫薇大聲說着,她現在將所有的恨都給了甯玘。
甯玘搖頭,慌張地看着金連城,不住地擺手說“父親,女兒沒有,女兒真的沒有。”
“你有沒有,測一下便知道啊。咱們有御醫,是不是處子之身,一測便知。”不知道哪兒冒出了一句話,金連城的眼睛忽然一亮。
對,是不是處子有御醫
這樣一想,金連城鬆開了甯玘的手,他轉身看着冷寒,帶着些許愧疚,“皇上,臣教女無方,污了您的眼睛。請皇上恕罪。”
冷寒道“此事,朕以爲有待查證”
冷寒爲什麼這麼說呢,還不是看到了甯玘那一雙紫色的眼瞳。他覺得那雙眼睛應該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