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來不會真想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吧。有話直說,我洛萱不喜歡藏着掖着。”柳茗萱沒有喝莫雲倒的茶,她怕有詐。
莫雲笑着,白皙的手指握住柳茗萱的手腕,接下來又鬆開。
“小公子在這蒼嶽過得可好?”莫雲意有所指。
柳茗萱輕笑一聲,“好與不好與你何干?”
“蒼嶽最見不得女兒活着,你卻隨身帶着金銀。看來是有自己的生存之法。”
沒想到真有摸脈看男女之說,柳茗萱嘆口氣,終究還是讓人認出來了。但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並沒有惡意。
所以她索性承認了,“沒錯,當然是有的。只是你呢,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想威脅我?”
“我本就是女人所生,有什麼可威脅的。我不過是懂些相面之法,瞧你的面相不同於常人罷了。”莫雲說着,可好像還有隱藏。
柳茗萱當然看出莫雲臉上的隱瞞之意,她也避重就輕,“你是女人所生?”
“呵呵……原來小公子對蒼嶽還是有些不瞭解的。我們這樣的風塵男子,大多數女人所生。子因母賤,生來就是在這裏的命。我們沒有被打發去賤民村便已經是幸運。”莫雲說着有些憂傷。
柳茗萱想起韓若的經歷,是啊,女人地位低,女人生出的兒子也同樣沒什麼好待遇。只是沒想到竟然從小就被送到這種地方。
“小公子,你可有辦法改變這一切?”莫雲眯起眼,他也不喜歡兜圈子。
“改變什麼,你這話我可是聽不明白。”柳茗萱不願正面回答。
莫雲繼續握住柳茗萱的手,見柳茗萱沒有將手收回去後,莫雲繼續說:“小公子是懂我的。我想看小公子改變蒼嶽大陸,改變我們和女人的命運。小公子可願意?”
“小公子多慮了,莫雲並沒有這些想法。莫雲只想生母不再受折磨。”
“哦?你的生母?”
“是,她在南商的賤民村,每日被男人們辱罵踐踏。我卻救不了她。不僅是我,整個蘭茵閣的男人都有同樣的痛苦。我們生意不好,得不到男人的歡心,所以沒有銀子喂那些住在賤民村附近的豺狼。他們的樂趣便是欺辱我們的生母。”
柳茗萱看到莫雲的手指握緊,眼中帶着恨意,生母這件事莫雲並未說謊。
“小公子,你既有辦法讓自己和身後這位姑娘活着,就應該有辦法救其他女人。只要您願意救他們,莫雲甚至這整個蘭茵閣的男人都願意以你馬首是瞻。”說着,莫雲已經跪在地上。
莫雲相信自己的眼光,他確定柳茗萱有這個能力,所以敢將一切壓在她身上。
柳茗萱將茶杯扣在桌上,“你與紅羅怕是早就盯上了我吧。”
莫雲毫不隱瞞,“是。從你進南商的一刻,我們便謀劃着將你引來。”
“爲何是我?”
“我們曾有一人在暗羽門做過舞姬,那些人曾說過幽月宮的主人將改變蒼嶽。”
柳茗萱拍案而起,目露兇相,“你說的我差點兒就信了!你們真當我是傻麼!”?鍍?@?快穿:絕色任我撩??T?最?p節r?????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