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眼中掠過厭惡,小聲說了句,“哼,男人!”

    念在你扶我一把的份上,我就幫幫你吧。柳茗萱脣角輕揚,握住南容的手,“多謝公子扶我,聽說越然軒的酒菜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嚐嚐。”

    有時緣分就是這樣,兩個陌生的人,只是對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是不是一個國的。

    柳茗萱和南容就是這樣。

    “好,恰好我也餓了。公子看着不像本地人,不如我請你吧,越然軒我熟。”

    “如此,我便恭敬不如從命,先謝過公子。”

    “公子不嫌棄,就叫我南容吧。”

    “好,在下洛萱。”

    越然軒的紫月包廂。

    小二將店內特色端上來之後,便按照南容的吩咐關上了包廂的門。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柳茗萱看着那一盤盤精緻的菜品,不由地感慨了句。

    “好詩!”南容倒了一杯酒。

    柳茗萱端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時,被南容攔住。

    “你看着年歲不大,這般喝酒沒事嗎?”

    是啊,差點兒忘了,這身體還是個十四歲的模樣,猛然喝酒多少是受不了的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柳茗萱放下酒杯。

    “我在你這個年歲時,從不敢喝酒,只怕酒後亂性,生出些亂子。”

    “我今年十四,南容你呢?”

    “十八,正好到了婚配之年。”南容說着,臉上涌出苦澀。

    一股暖流緩緩流出,這感覺,不好!柳茗萱捂着肚子,一種難以言喻的疼痛牽動着神經。呃!做了十四年的孩子,忘了大姨媽這件事。

    我怎麼說也是個女孩,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怎麼辦,若是站起來,一定會讓他看到。可這肚子的疼。

    南容看柳茗萱臉色已經發白,伸手過去,那小手也是冰涼,甚至冒出了冷汗。

    “洛萱,你還好嗎?”南容聲音溫和。

    柳茗萱強忍着疼痛,“沒事,老毛病。”

    “我還是送你去看大夫吧。”

    柳茗萱搖頭,始終不敢站起來。

    看着柳茗萱這反應,南容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湊到柳茗萱耳邊,低聲道:“洛萱,你並非男子吧。”

    柳茗萱瞳孔微張,這麼直接被問,還真有些緊張。她連忙笑着說道:“南容說的我怎麼不明白。”

    南容拉開領口,將柳茗萱的手直接伸了進去。

    這軟軟肉肉的,並不是男人的胸。柳茗萱愣了下,隨後將手收了回去。

    “我與你是一類人。在我面前不必隱瞞。”南容一邊說,一邊將袖中的錦帕拿了出來。

    原來南容是女人,怪不得她剛纔對待許雅是那個態度。

    “你慢慢起身,讓我瞧瞧褲子上可染到了。”

    柳茗萱緩緩站了起來,肚子還是隱隱作痛。

    “還好,並未……來,你脫下褻褲,將這錦帕放在下面。我帶你會南府,處理這些。”

    柳茗萱點頭,她之前看過的中都沒提過女人在古代是如何處理大姨媽的。幽月宮那些人也沒說過,所以只有依靠經驗豐富的南容了。

    按照南容所說,柳茗萱暫時處理了一下。

    接下來南容扶着柳茗萱下樓,又上了南家的馬車。

    這個南家算是南商最爲富庶的一家,那金碧輝煌的大門比起皇宮不差幾分。只不過這樣富貴的人家,年齡最大的只有南容。南家的那些長者們在三年前的一次雲遊中被人殺死。?鍍?@?快穿:絕色任我撩??T?最?p節r?????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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