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會友。”

    南容淡淡地答了句。

    她記憶中,商宇喜歡這種。

    看到柳茗萱臉上閃着別樣的光彩,南容就又問了一句,“你可要過去看看?”

    柳茗萱一勾脣,擺手道:“不了,你辦事我放心。”

    “嗯,那我便去了。”說着,南容抱着一把琵琶,走了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冰翎忽然進來。

    “萱兒,比預期的要好。”

    冰翎這張無波無瀾的臉上很少帶有喜色,今天她有。

    她沒想到那些男人真如柳茗萱所說見到玲瓏曼妙的女人會發生改變。

    “這是天性。陰陽相和纔是天道。讓我們的人看着,今夜這些女人他們是看得摸不得,摸得碰不得。明白嗎?”柳茗萱回答着。

    她一點兒也不意外這些男人的反應,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明白。你可要下去瞧瞧。聽聞今日有個翩翩佳公子很是惹人注目。”

    柳茗萱知道冰翎說的是慕容澈,她也明白冰翎真正的意思。

    這是怕慕容澈在園中搗亂。

    “你去辦好我交代的事,慕容澈那兒,我來。”

    是啊,是該看看那熊孩子如今變成何種模樣。

    想他少年時確實風姿綽約,遺世獨立,此刻呢,應當和當年的慕容昭一般吧。

    這樣想着,柳茗萱便戴上面具。

    她身後無人,她自帶的氣場那些男人們也不敢靠近。

    揹着手,柳茗萱向那一叢花燈走去。

    要說看花燈,當然還是女子更加喜歡。

    這些男人們早已被她訓練的女奴勾了魂魄,哪裏還有興趣看花燈。

    只是可憐了我這一盞盞精緻的花燈,柳茗萱伸手摘下一盞荷花燈。

    要是在原來的空間,這種情況是該有個翩翩少年和她有個豔遇,然後一見鍾情你儂我儂的。

    不過,柳茗萱現在沒這種心思。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故意,當柳茗萱心中閃過這樣的假想時,一陣風出來,夾雜着許多白色花瓣,在柳茗萱身邊旋轉舞蹈着。

    柳茗萱被這美景渲染,情不自禁地說了句:“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原來,你在等人。”男人的聲音出現在柳茗萱身後。

    那聲音對柳茗萱而言是極爲好聽的,就像是大提琴獨奏,也像是山谷中的清澈溫柔的風。

    柳茗萱轉身,對上男人的雙眸,好美的一雙眼睛!

    看到他臉上的面具,柳茗萱不由地又笑了笑,竟和她臉上的面具是一對兒。

    莫不是她自己給自己牽了個線?

    這樣想着,柳茗萱忽然生出了一個心思,反正她是女裝,不調戲白不調戲。

    所以,還沒等男人反應,柳茗萱一雙宛若白玉的小手就伸了個過去。

    當面具掀開的一瞬,柳茗萱愣住了。

    是慕容澈,他是變了,變得更加有俊美。

    在柳茗萱發愣時,這慕容澈的手也順勢過來。

    柳茗萱的面具也被掀了下來。

    “我們,見過?”慕容澈癡癡地看着那張臉。

    這是第一次,也是他人生唯一一次心動。

    這張臉美,美到讓他覺得世間萬物都不如她的光彩。

    但真正勾住他心魄的不是絕美的容顏,而是她看他的目光。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讓他不自覺迷醉的顏色。

    兩個發呆的人,都回過神來。

    “或許見過。”柳茗萱回了四個字。

    “東嶽慕容澈。”慕容澈緩緩說着,他以爲在自己看上的女人面前,不該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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