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兒,你早就知道,是嗎?”
歐陽蕭打開一罈酒,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直到嘴角都有酒,知道胸口也是酒。
“是,我知道。昨夜的事也是我和他們一起安排的。所以,皇兄準備如何處置我們?治我們欺君之罪?”歐陽蕭知道商宇並不生氣這點,但還是問了一問。
商宇手指穿過鬆散下來的頭髮,大笑着,“欺君之罪?滅你九族?那我豈不是也在內?”
歐陽蕭起身,站在商宇身後,爲他重新整理頭髮,並輕柔地說道:“皇兄既不願罰我們,又這般痛苦,可是因爲南容?”
商宇不說話,而是繼續喝酒。
但這一次,歐陽蕭卻將他手中的酒奪了過來,厲聲正色道:“皇兄這是在逃避!”
“是啊,在逃避!”商宇低沉着聲音。
“你既喜歡她,要了她便是!有什麼可惆悵的?”
商宇擡眸,一雙漆黑的眸子中閃爍着複雜,“蕭兒,在南商我如何要的了她?”
“如何要不得!南容又不在乎名分地位!”
“我在乎,我怕要了她,我便不忍讓她在外面承受風雨。我不願如父皇那般,寵愛你卻無法讓你認祖歸宗。”
“你不是父皇,南容也不是我。”
商宇一怔,忽覺得歐陽蕭說的有幾分道理。
“皇兄,情愛之事你比我懂。該如何抉擇,蕭兒便不多說。只願皇兄莫要後悔!”
歐陽蕭說着起身要走。
商宇擡手,“蕭兒,你們刻意讓我與南容相遇,可是爲了……”
南容對我並不是利用?商宇又笑了起來。
南容,南容!
“蕭兒,你們的事皇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南容……莫要讓她再接觸其他男人。”
商宇的意思歐陽蕭懂了,她微微頷首,勾勾櫻脣,“皇兄的女人,我自不會讓她被其他男人糾纏。”
皇兄的女人?
商宇忽然喜歡這五個字。
也罷,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糾結惆悵。朕是南商的國君,朕爲何不能要一個女人!
……
歐陽蕭回去,將她與商宇的對話告訴了柳茗萱。
柳茗萱聽罷,便叫來了南容,問了她的意思。
南容自然是高興商宇這麼說的。
所以,三個女人商議過後,最終調整了計劃。
解語花開門攬客時,南容不再是她們主推的花魁,而是解語花的主人。
至於花魁,就要女奴中姿色最好的流螢來擔當。
三月十六。
南商的街頭巷尾還在討論着解語花的花燈會。
貴族們隨口一說,小廝們誇張傳頌。
於是,解語花就成了所有人心馳嚮往的。
趁着這個熱度,柳茗萱決定讓解語花正式開門迎客。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進解語花。也不是所有人的人都有資格懷抱她這裏的女人。
想進來,身份是敲門磚,金銀珠寶是催化劑。?鍍?@?快穿:絕色任我撩??T?最?p節r?????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