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會不知道解語花是幽月宮的領地,又如何不知道那東嶽的皇子也與解語花有往來。

    難道,這是東嶽的陰謀?

    還是……

    岐王不敢再想下去,現在是不能逆着商宇了,他能做的便是找人查清楚解語花與東嶽的聯繫,還有南容是不是東嶽的奸細!

    若是柳茗萱知道岐王的想法,一定是要笑的肚子疼。

    南商有什麼值得東嶽送奸細之處!

    別說是東嶽了,就是西凌這些國家也都不會對南商安插奸細。

    並不是看不上南商,不過是幾國之間有些不成文的規定,誰也不許先對南商動手。

    動了南商,那其餘幾國便是要聯合在一起對抗他們!誰也不敢冒這個險。

    朝堂的事暫且這樣定了,下朝之後,柳茗萱便一個輕功飛離了皇宮。

    慕容澈在城門處。

    這是幽月宮暗哨傳來的消息。

    這個時間還不速速踏上回東嶽的路,擺明了是等她。柳茗萱嘆口氣,心道,孩子終究是孩子。

    也罷,爲他送個行吧,也算是相識一場,也算是爲了慕容昭!

    飛身而起,柳茗萱又想起了那時的慕容昭。

    那個每次出現在她記憶中都如月光般美好的男人,那個會煮好喫的逗她開心的男人,可惜,他就這樣走了。

    一抹憂傷閃過眼底,柳茗萱竟不知道自己已經站在這南商國城牆之外,對面的冰冷男人已經看了她許久。

    “萱兒。”慕容澈一雙大手將柳茗萱攬入懷中。

    聞着女孩身上那淡淡的想起,慕容澈是真不捨得,這一去,又是幾年見不着她。

    他不在的日子,她身邊又不知會有些什麼人。

    若是讓她動了心,那他便再無機會……

    這樣一想,慕容澈的心都在揪着,真不想回東嶽,就想這般抱着他的小女人看庭前花開,屋後日落。

    不行,我要給我的小萱兒留個印記。

    慕容澈這樣想着,便如同一隻嗜血的蝙蝠般,撕開衣領,張開嘴就咬上了柳茗萱肩上那一塊兒細白的肌膚。

    嘶

    柳茗萱痛的眼淚都要自然落下。她想反擊,奈何慕容澈是用盡了全力禁錮她。

    掙脫不了,也只有任他咬着。

    “慕容澈,你是狗嗎!”柳茗萱忍着痛,大罵着。

    看牙印和血都留在了柳茗萱肩上,慕容澈這才擦擦嘴,邪魅地對柳茗萱說道:“留個印記,免得你忘記了我!”

    柳茗萱是着實翻了個大白眼!慕容澈,你……你還是當年的熊孩子!

    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從未改變過!

    幸好你要走,否則,我真是!

    “萱兒,你這樣看着我是不願我走,是嗎?”慕容澈痞痞一笑。

    柳茗萱搖搖頭,看向慕容澈身後的隨從們,喂,你們家主子這麼無賴,你們就不管管嗎?他平時在你們面前的高冷驕傲全是裝的。

    什麼冷漠冰山王爺,騙人的!真真的是騙人!

    “萱兒,你等我!”慕容澈忽然溫柔起來,在柳茗萱耳邊呢喃着。

    柳茗萱一怔,我……等你?

    還是免了,當年等着慕容昭,最後那傢伙卻……慕容澈,我絕不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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