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羅公子想要帶着我的話,那我簡直就是求之不得了。”

    話語中帶着一絲絲的小俏皮,羅浮生看着更加的欣喜。

    果然,愛情事業雙豐收的感覺真好。

    “那太好了,我現在這些事情就這樣定了,昨天晚上我們乾的那些事情,宋百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我們一起去接應皇城的那個巡撫,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我們只要去看看就可以了。

    但是我也不確定,其實宋百德這個人腦子還是很聰明的,雖然說現在被咱們整的這麼慘,但是他也不一定會善罷甘休,所以說我們應該在府邸派出重兵把手,我把韓束留下來,然後派一些兵馬再好好保護鼕鼕。”

    羅浮生做出了最周密的部署,冉子妍看到了他在最短的時間作出了最周密的佈局,簡直是不要感覺到太厲害。

    雖然說冉子妍你走江湖多年,自認爲自己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面前的人可以有這麼周密的佈局和部署,簡直就是要勝出自己不知道多少倍,他們兩個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但是呢?現在也不是感嘆這些的時候,現在的當務之急,羅浮生還是要先把這些事情全都安頓好,等到把這些事情安頓好了之後,冉子妍才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生而爲人的這一世,其實還是要做一些對自己對社會都有貢獻的事情纔是最好的,這樣活的纔是有價值的。

    這是冉子妍的價值觀。她也是這樣教導自己的孩子的。

    但是現在這些事情都不算是當務之急。冉子妍現在特別着急,隨便吃了兩口飯就打算和羅浮生出門了。

    這時候,冉子妍換完衣服準備要出發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韓束說了一句。“公子,我們的行程可能不用那麼趕了,剛剛巡撫大人那邊傳來話,說是巡撫因病病倒在半路上了。”

    此言一出當場的人都是差異,怎麼會好端端的一個人病倒在半路上呢?真的是奇怪。

    羅浮生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耽誤了行程,這巡撫一日不來,他們就得在這裏等着,等着等着,也是浪費時間的一個事情,這段時間裏邊不僅沒有辦法安心處理手頭上的事情,而且還要去擔心他到底能不能好,什麼時候才能好,要隨時待命去接待他。

    雖然說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巡撫,以羅浮生的身份並不需要把他放在眼裏,但是人家畢竟是皇城那邊派來的人。

    而且是來對百姓作出極大的貢獻的。所以說,羅浮生還是覺得不能怠慢了。

    而冉子妍自然是最知道什麼叫做懂大體,識大局的,可是此刻也是見識到的,羅浮生的爲難之處,於是主動上前爲他排憂解難說道。

    “你先彆着急,你聽我說。我知道這些日子裏面發生的事情讓我們每個人都感覺到難以言喻,實在是沒有辦法有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來表達的。

    最近的事情有喜有悲,我們有成功的,也有沒有得手的,也有失敗的,還有一個很大的任務沒有完成,但是這些東西就只能被壓在後面,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把巡撫病倒的這件事情先處理好了纔是最要緊的。

    既然他病倒了,半路上咱們爲了不耽誤時間也不耽誤接下來的行程發展,我們就只能去半路上去找他了,而且你也不要擔心,雖然說他病倒在半路上,但是,你別忘了,我是一個醫者。

    而且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者。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我可以幫你的呀。”

    冉子妍看着羅浮生,對着他擺出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笑容,小括弧笑的簡直就是可愛極了,笑靨如花的她成功的感染到了羅浮生。

    羅浮生此時此刻的煩惱全部都煙消雲散。

    而小孩子在裏邊也待的心安理得。他知道羅浮生和冉子妍有很多話要講,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講清楚,雖然說他不知道他和羅叔叔之間有着怎樣微妙的緣分,但是看到這個叔叔,就很喜歡他。

    所以自己是不會阻止他和冉子妍有什麼過節的,但是如果說中間兩個人要是打起來的話,鼕鼕無疑肯定還是要幫自己的母親的,因爲畢竟從小在身邊一起長大。

    但是一碼歸一碼,兩個人現在還沒有吵架,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情,雖然是可以心安理得的,就和孃親一起留在羅府,在這裏一直等待着什麼時候,等說要走了他就可以走,雖然說很捨不得羅叔叔吧,但是沒有辦法。

    鼕鼕就是這樣的懂事,所以說不管是他們兩個人有什麼行程,他都打算不跟着了,因爲他知道了最近有一個新鮮詞彙叫做“電燈泡”。

    嗯,就是非常的不道德行爲,稱爲兩個人中間插足的第三者,自己總是閃閃發亮的感覺到自己一個非常鮮明的存在。

    那簡直就是太不好了。鼕鼕立誓要做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這樣的話他就不可愛了,和可愛沒有關係了,所以說他一定要在羅府裏好好等着他們兩個人回來。這些日子裏他已經決定了要和韓束叔叔一起留在家裏。

    如果韓束叔叔需要和羅叔叔一起出去執行任務的話,那也就沒有辦法了,鼕鼕可以和其他的叔叔阿姨們一起留在這裏。

    兩個人處理好了孩子的事情。羅浮生現在滿眼感動,他沒想到當時冉子妍先治病,還要從他要那麼多報酬的時候,他還截了他們的孩子的時候,想想自己當初的行爲都幼稚的可笑。

    好吧,兩個人都是很幼稚的可笑的,畢竟當時的冉子妍也是非常的心驚肉怕的,他也非常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她的兒子。其實在那個時候,羅浮生雖然說對這個小孩子有一點的不耐煩。

    但是也只是不耐煩而已,從來都沒有說過討厭,畢竟血緣之間的親情是不可磨滅的。

    與生俱來的那種天生契合的默契是分不開的。就是沒來由的喜歡,沒來由的不討厭,沒來由的想要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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