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隨時奉陪!”蘇揚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劉傑並沒有叫救護車,而是讓胡海文開車自己的車離開的。
“轟隆隆……”
餐廳外一聲巨響,很多人好奇的跑出去,只見一輛蘭博基尼直接撞當了路邊的扶欄上,更是殃及池魚,邊上的幾輛車也被被撞了。
“我草,我的車。”車主看到自己的車被撞,立馬跑了出去。
“媽的,什麼鬼,剛剛來的時候不是油門加足才六十碼。現在怎麼一下子又變好了?”蘇海文惱怒的說道。
蘇海文本來以爲這車有毛病,油門加足都開這麼慢,自然大意,誰知道自己一開,車子就像箭一樣衝出去,瞬間讓他有罵孃的衝動。
做在後排的劉傑更慘,本來就脫臼的手更是痛的厲害。
“媽的,胡海文的是注意的嗎?我草痛死我了。”劉傑大叫道。
“我草,我怎麼知道你這鬼車怎麼回事?”胡海文被罵也是很不平。
被撞的車主跑了出來,看到是劉傑他們,有點畏縮,小聲的問道。
“劉少啊,你看我們的車,怎麼辦呢?”
“吵個屁,胡海文把他們的車牌照拍下來,叫他們明天直接去輝煌拿錢,今天先送我去醫院。今天見鬼了。”當劉傑看到蘇揚他們也快出來了,他指向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蕭詩文看道是劉傑他們的車,笑道:“看來今天這劉少出門沒看老黃曆啊!呵呵。”
也就在這時候,蘇揚的手機響了。
周紅梅聽到蘇揚的手機鈴聲直接翻白眼。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我是蘇揚。”
“揚哥,我是劉航,你能幫我嗎?”
蘇揚聽出了是晨練遇到的劉航打來的電話,語氣帶這一絲哭泣過的痕跡。
劉航是個很堅強的男孩子,能讓他哭泣,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蘇揚直接的問道。
“我在城東金峯第八醫院。”劉航聽到蘇揚似乎願意幫他,很是開心。
“好,我馬上到。”
“怎麼了?”蕭詩文看到蘇揚似乎有點焦急,問道。
“你們先回去,我去城東有點事情。車借我,你打車回去吧。”因爲不順路,蘇揚只有叫蕭詩文他們自己打車。
“好,你要注意安全啊!”蕭詩文關心道。
第八醫院。
蘇揚看到了很無助的劉航,一個人正坐在急症門口的臺階上。
“揚哥!”劉航看到蘇揚似乎看到救星一樣欣喜帶着哭腔道。
“怎麼了,一個大男孩子怎麼還哭?”蘇揚摸摸了劉航的頭,問道。
“揚哥,我爸爸他……嗚嗚。”劉航似乎說不下去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爸爸怎麼了?他人呢?”蘇揚有點焦急的問道。
“他在重症室。”劉航哭着說。
重症室,幾個醫生正在忙碌着。蘇揚和劉航焦急的在門外等待着。
經瞭解,蘇揚的父親劉城,是個建築工人,其實劉航家裏以前也是一個比較富裕的人家,不知道什麼原因,劉成之間瞬間變成了個窮光蛋。劉航的母親拋棄了還只有一歲的劉航離開了這個家。從此劉成一個人撫養着劉航,兩人相依爲命。爲了生計不得不去工地工作,雖然幸苦可是還是能像一般的農民工家庭生活下去。
今天白天,劉成還是像平常一樣上班去,不想在工地上,從五層的樓上摔了下來。
“誰是劉城的家屬啊。速度過來下。”一位醫生快步的從重症時走了出來問道。
“我是。我是他兒子。”劉航快速的答道。
“你?呢?”醫生疑惑的問道。
“我媽她……”
醫生似乎看出了什麼,有些不忍。久久沒說話。
“醫生,我爸爸到底怎麼了?”劉航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爸爸,他,你們進去看看他吧。”醫生雖然不願意告訴劉航,但不得不說出事實。
“爸!……”一身撕心裂肺的呼喊,劉航快速的衝進了重症室。
“航兒,別哭,你已經張大,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氣息微弱的劉成,摸着劉航的頭安慰道。
滿眼的不捨,滿眼的無奈。
一旁的蘇揚都不忍心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哭成淚人的劉航。
劉航似乎想起了什麼。擡頭看了看蘇揚對他父親說道。
“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揚哥。”
當聽到劉航話的劉城看見站在邊上的蘇揚,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懇求道:“你能不能……幫我……照顧我的……航兒,我聽……他說過你,他非常……崇拜你。”
“你放心,我一定像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的照顧他。”蘇揚非常肯定的回到道。
聽到蘇揚的回答,劉成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放下。看了眼劉航,帶着無限的不捨閉上了眼睛,放在劉航頭上的手無力的垂下。
“爸爸!”
無法接受現實的劉航已經哭暈了好幾次,在蘇揚和醫生的安慰下才慢慢的接受了現實。
劉航是個堅強的男孩子。現實已經無話改變。好好的活下去也許纔是父親對他的期望。
蘇揚的到來,挽救不了劉成的生命,他是人還不是神但是蘇揚一定會像自己說的那樣像照顧自己弟弟一樣照顧蘇揚。
當蘇揚將事情告訴了蕭詩文和周紅梅,他們也來了,現在劉航很需要安慰。
離去的終究離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活着的還在繼續,必須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劉航的父親離去已經一個禮拜了,他的後事蘇揚一絲不苟,就像是他自己的父親一樣。
蘇揚是個孤兒,他從小就沒有得到過任何父愛與母愛。他雖然跟劉成只僅僅認識幾分鐘,但是他看出了一個父親對自己子女的愛與不捨。
“劉航,我是個孤兒,今後你就叫我吧。我就叫你弟弟了。我們一定要更加堅強。”蘇揚看着劉航堅定的說道。
“嗯,,我一定也要像你這麼有出息!”劉航堅強的說道。
“沒志氣。你一個小小的司機有什麼出息。你一定要比我更加有出息纔行。”蘇揚看到劉航似乎從陰影中走出了摸摸他頭玩笑的說道。
“哼,我就是小小司機,也是最牛b的司機;也是最牛b的。”劉航不服氣的說道。
“馬屁精。哈哈”
蕭詩文看着蘇揚和劉航兩兄弟聊的,也很開心,劉航能夠走出失去父親的陰影中走出來回覆到一個孩子的本心不容易。
這幾天蕭詩文也忙裏忙外,很累。但他自己覺這幾天是活的最充實的,感覺每秒都活的有意義。
對於這麼多時間的相處,蘇揚在他心中的位置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他對蘇揚的印象是張揚,囂張,猛撞的。
現在他對蘇揚的印象只變成了一句話“男人味十足。”
女人就是這樣,當對一個男人不瞭解的時候,先會貼幾張標籤,有好的,也有壞的。但對一個人慢慢了解後,才慢慢撕下標籤,重新貼上另些標籤。
當換上的標籤慢慢變成褒義多於貶義的時候,證明他心裏有了你。
所以當一個男人問女人喜歡他什麼的時候,他一定會說出很多。但當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喜歡他什麼的時候,他一定很難說出個所以然。
今天蘇揚準備把劉航送到寧城去,已經爲他辦了轉學的手續,畢竟他們在金峯只是爲了工作不可能一直在金峯,不可能一直在金峯。
蕭詩文正在爲劉航收拾屋子。
“蘇揚,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蕭詩文手裏拿着一個手札。
“什麼東西?”蘇揚好奇問道。
“你自己來看,有點匪夷所思。”蕭詩文說道。
“豈有此理,媽的,原來還有這些事情,不知道劉航知道不知道。”當蘇揚看完本子上的東西,非常氣憤。
原來這個本子是劉成留下的,上面記着十七年前的忘事。
原來三十年前的輝煌集團是個家族企業,,劉成的父親也是輝煌集團的一位股東,十多年前劉成的父親離奇失蹤,本來屬於劉成家的股份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劉三的了,因此劉三也就變成了輝煌的第一大股東。從劉成的筆記看來劉航的爺爺並不是失蹤而是被劉三加害並搶了其股份。
這麼多年。劉成一直在報案,可是遲遲沒有結果,出事前幾天劉成似乎還上訪過。
“蘇揚啊,這輝煌集團不單純啊,你說上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跟他們有直接關係,而非周玉樹自己想拿下項目的好處啊。”蕭詩文問道。
“嗯,這麼看來周玉樹只是自己頂了缸。”蘇揚肯定的說道。
“你給蔡總打個電話,叫他叫人來接下劉航,我們明天不回去了,這金峯的水很深,我估計劉航的父親的意外是個不是意外的意外。”蘇揚分析道,雙眼帶着憤怒的光芒。
蘇揚憤怒的目光讓蕭詩文都一陣心寒。
“劉三,輝煌集團,你們的所做所爲讓我感到憤怒了,你們有接受我憤怒的能力嗎?”